想想就操蛋啊,我嘞個去。
司墨寒都快難過死了,視頻的焰哥,還在那裏笑他,這……有那麽好笑?
“好了好了,你別笑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不準說出去,我也不會說出去,反正,我是不會告訴我媽咪的,若是她真的認定了風爹地,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知道嗎?不然的話兄弟沒得做了!”
“知道了,你放心,所以我先掛了,到時候回尋夢集團,我們再見!”
“拜拜!”司墨寒苦逼的掛斷了電話,直接實在是太氣人了,實在是太氣人了,壓抑不住字跡上位火氣,他直接就是對著浴室那邊嚎了一聲。
“帝狗腿子!”
“臥槽,熊墨墨,我在真空泡澡呢,你怎麽回事?叫我幹什麽,那麽大火氣,誰惹你了!”可憐的帝小少被嚇得沒辦法洗澡,直接從浴室裏頭竄了出來,看這貨,表情那麽陰沉,這是……有人惹他了?
“當然有人惹我,我問你一個問題!”司墨寒狠狠的掃了帝小少一眼,咬牙切齒的詢問道:“我問你,那修羅神是不是有一個弟弟,也就是你的那個,無所事事的叔叔,有沒有!”
風爹地跟他說過,他沒有兄弟,是冷家的獨生子。
而焰哥也說了,是表親的關係,那麽,就隻有他姨母的孩子了。
就是帝家的帝翼爵和那個叫啥子玩意來的玩意。
帝翼爵,怎麽可能是他爹地嘛,做夢都比這個強。
所以,隻有那個二叔叔了,怪不得叫二叔叔,果然二……
那個二叔叔,叫什麽來著,帝嶽豪!
真的是白瞎了那麽好的名字!
嶽,那可是頂天立地的名字,那貨,哪裏頂天立地了,傷害了媽咪不說,搞出了球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這些年居然都不撫養。他就不配有他和司墨琪這一雙長得好看又多金的兒女,不配!司墨寒心中想了很多,而帝小少也是沉吟一陣,點了點頭說道。
“那個無所事事的叔叔嗎?當然有,而且絕對神經病,他就跟個神經病一樣的我跟你說,當年啊,要不是他,他個笨豬拖不住那些仇家,我爹地也不會被仇家暗算,然後生下了我!”
“不過後來聽說,那神經的二叔好像也被下藥了……”
司墨寒冰冷的望了他一眼,說道:“那我問你,他下藥了那天晚上,有沒有碰女人,你知道嗎?帝狗腿子……”
其實有那麽一瞬間,司墨寒想將焰哥說的那些話,全部說給他聽。
但是他最後還是克製住了。聽到這話,帝小少也是抿了抿唇。
“應該……應該沒有吧,他都沒有女人的,其實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奶奶不讓我過問!怎麽了,熊墨墨,你是不是想攀上我二叔啊,好啊好啊,跟我做堂兄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滾邊去!”司墨寒煩躁的擰了擰眉,他現在其實還不確定,要是確定了,那他絕對要把帝家弄個天翻地覆的。他眼中猙獰,傷害了她媽咪,他要讓他這輩子做不了男人。
他這種人,居然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女人,這種蠢貨……
司墨寒想要罵娘,但是他最後想想,還是做個親子鑒定吧。
不過,他得想想怎麽做,因為啊,公安庫根本就沒有帝家的子孫的血液,帝家子孫高貴無匹,血液隻能夠存在帝家的血液冷凍室裏麵,想找到,也很不容易啊,這……能有什麽辦法呢?
司墨寒想了一下,突然靈機一動。
“有了!”
“什麽有了!”帝小少激動的看向他。
“喂,帝狗腿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帶我去你們的帝家大宅,我想去你們帝家的血液庫拿點你那個神經叔叔的血液,你幫個忙,行不!”
他要拿血液,和自己做一個親子鑒定,一定要證明他是不是那個人的孩子。
帝小少嘴巴張大成了O型:“哇,你要去我帝家大宅啊,你去哪裏幹嘛,我奶奶平時不給人進去的!你要跟我進去的話……”
“男扮女裝怎麽樣,熊墨墨,做我的女人,是最好的辦法!你為什麽要我那個神經叔叔的血液啊,難道你想要高攀上……他?”
司墨寒咬牙切齒:“給、我、滾!能不能想點好用一點的法子,什麽男、扮、女、裝!”
“這是唯一的辦法啦!”
“滾!”
……
第二日 帝氏財閥設計總部
麵對一片硝煙的氣氛,塗藍總監也是緊皺眉頭。
因為一旁的桌子上,坐著兩個不是十分愉快的女人,女人的戰爭,就是拚眼神,兵不血刃。
“哎,玲玲,阿櫻,你說你們都是同事了,何苦鬧得那麽不愉快呢?都是第二次見麵了,相逢是緣,咱們能別那麽恐怖的眼神嗎?”
司櫻低低一笑,她正在翻看著曆來帝氏集團設計師的報刊作品,對落玲玲的眼神視而不見。
她那眼神,是把自己當成了勝利者。
她心中一想,不禁思緒回到了昨天。
因為昨日,帝家的大公主,她之前的至交好友帝思穎找上了她。
兩人在帝都最豪華的咖啡廳臨窗而坐,相見,兩人並未所言。
司櫻對帝思穎,還是心中存有友情的,雖然這姑娘欺騙了她,但是不管怎麽樣,當年一起訓練的友誼,是真的,最後,還是她先打破了平靜。
“帝家大公主帝思穎,特工思念,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呢?”
特工思念,是帝思穎在尋夢集團的特工名字,帝思穎很久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竟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好久,都沒聽見思念這個熟悉的名字了,帝思穎抬頭看向司櫻,也是俏皮一笑:“謝謝你還願意這樣稱呼我,不過現在嘛,我已經聽說了,我應該叫你叫做表嫂了吧,表嫂,你知道嗎?你最近,可是有一個強大的對手呢?”
“有些個人嘛,想要利用別人除掉你,你可千萬要小心了,可不要被人得逞了哦!”
帝思穎來去不到五分鍾,就隻對她說了這樣一句話。當時的自己,隻是懷疑,不引以為意。
不過看到這勝利者的眼神,這是……有人在暗中幫助這女人?
果然,那條瘋狗女人一聽到她的名字,便是冷冰冰的嘲諷道,當真是沒有辱沒這條瘋狗的罵名:“嗬,和平相處?我和她是同事,這種學業不精的你女人,也配做我的同事嗎?我都怕跟她在一起會徹底玷汙了我自己!”
“塗藍總監,這種女人也能當上設計師,您不覺得難以想象嗎?”
司櫻輕輕一笑,淡聲道:“我並不覺得難以想象,有誌者事竟成,不過嘛,近日我發現一來到帝氏集團,來到塗藍總監身邊,就聽到了汪汪汪的聲音。那聲音多麽刺耳,太可怕了,這是一條亂咬人的狗啊,放出來簡直就是讓人貽笑大方!”
“你,司櫻,你什麽意思,你在暗諷我是狗,亂咬人,是嗎?”
落玲玲聽到這句話,熊熊怒火沒辦法發泄,她直接拍案而起,胸膛氣得起伏,她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幾個字。她對著司櫻瘋狂的怒罵,對她瘋狂的暴喝。
但是司櫻都隻是淡然如水,最後等她說完,她才俏皮的歪頭看向塗藍總監:“塗藍總監,你這狗惡心的味道真大啊,是不是又亂罵人了,你可不可以讓它不要亂罵人啊,要是實在管不了的話,那就拖出去打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