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火紅道袍長老聽到林暮突然喊住他,轉頭惡狠狠地盯著林暮,冷聲說道:“小子,你有什麽資格喊住我?”
林暮戲謔地笑道:“這位長老此話差矣,你剛才不是一直對我喊打喊殺的嗎?而且一口咬定我就是魔道之人,如今在就快要得出結論之際,咋就突然要離開了呢?”
這個火紅道袍長老冷聲說道:“我有急事,沒空閑搭理你這個小子!”
說罷,火紅道袍長老繼續轉身就要離開。
那個白袍女長老突然攔在這個火紅道袍長老身前,說道:“王師兄,其實我覺得江辰說得沒錯,既然結果快要出來了,王師兄為何不等等呢?”
這個火紅道袍長老瞥了白袍女長老一眼,冷聲道:“薑勝男,你想幹什麽?我有急事要出去處理,你能攔得住我嗎?”
恒嶽派掌門皺眉說道:“王師弟,薑師妹沒說錯,在江辰沒拿出證據之前,你還是留下來聽聽吧,不用這麽著急離開,你剛才聽到桃花大魔的事情,不是很義憤填膺的嗎,難道你此刻一點也不想聽到有關桃花大魔的線索了?”
這個火紅道袍長老說道:“掌門,可是...可是我真有急事需要去處理。”
林暮一臉嘲弄地說道:“你有什麽急事需要處理?該不會是想著逃走吧?”
這個火紅道袍長老朝著林暮冷聲道:“小子,你說什麽?我為何要逃走?該想著逃走的應該是你才對吧?”
林暮淡淡笑道:“我可沒想著逃走,你沒看到我還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恒嶽派掌門說道:“江辰,既然你掌握著桃花大魔的線索,那就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吧。”
林暮說道:“掌門,如果我提供了桃花大魔的線索,並且替你們抓住桃花大魔,將桃花大魔的同夥一並抓拿歸案,我是否算是為恒嶽派立下了大功勞?”
恒嶽派掌門說道:“老夫剛才已經說過了,隻要你真能提供出桃花大魔的線索,老夫就記你一個大功勞。”
林暮又問道:“那我抓住桃花大魔,並且將桃花大魔的所有團夥都一並抓拿歸案呢?那我算不算為恒嶽派立下一個十分大的功勞?”
恒嶽派掌門冷聲道:“算,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般,我們恒嶽派算是欠下你的一個大恩情,畢竟慘死在桃花大魔手裏的人命太多,而且有一部分人還是我恒嶽派的天驕弟子。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般,你真的提供出真正的桃花大魔證據,並且將桃花大魔抓獲,鏟除了桃花大魔的團夥,我恒嶽派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隻要我恒嶽派能辦成的,就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當然,如果這些隻是你的一派胡言,那你老夫會親手斬了你。”
林暮風輕雲淡地笑了笑,說道:“行,既然掌門都這般說了,那我這便拿出桃花大魔的證據吧,大家請看,我運用了搜魂秘法,從肖潛長老的腦海中提取出來的有關桃花大魔的記憶。”
說罷,林暮右手一翻,一團白光從他的手掌上出現,這團白光隨後化作一道鏡子,從鏡子中浮現出了一些畫麵。
“這...這真是肖潛的記憶?”
“沒想到肖潛竟然真是桃花大魔?”
“我說為什麽老是抓不住桃花大魔,或者老是找不到有關桃花大魔的事情線索,原來桃花大魔就混在我們恒嶽派之中,而且還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傳承長老?”
“實在令人氣憤,真是沒想到肖潛竟會做出這種事情,天理難容啊!”
在場的恒嶽派長老看到林暮釋放出肖潛的有關桃花大魔的證據之後,紛紛怒喝道。
那個戒律堂首座大弟子以及火紅道袍長老,還有那幾個剛才一直替這兩人說話的長老,他們看到林暮拿出來的證據之後,臉上的緊張神色越來越濃鬱了,甚至有些害怕,想要轉身逃走,因為林暮釋放出來的這些肖潛的記憶,也有他們的身影。
尤其是那個火紅道袍長老,以及那個戒律首座大弟子,肖潛記憶中有關他們的畫麵占了不少比例。
“江辰,你這個該死的魔道之人,為了栽樁陷害肖潛長老以及我們,竟然捏造出這些畫麵,還宣稱這是肖潛長老的記憶!”
那個戒律首座大弟子朝著江辰怒喝道。
火紅道袍長老朝著恒嶽派掌門說道:“這些畫麵必定是這個魔道之人動用某些手段捏造出來的,肖潛長老肯定是被他陷害的,這些畫麵絕對假的,還請掌門明鑒!”
“對呀對呀,掌門,這些畫麵肯定是假的,都是這個魔道之人為了栽樁陷害我們,才故意捏造出這些畫麵,還請掌門明鑒。”
“江辰,你這個卑鄙無恥的魔道之人,為了栽樁陷害我們,竟然捏造出這些子虛烏有的記憶畫麵!”
“你的這些記憶畫麵一看就是假的,你以為憑借這些虛假的記憶畫麵,就想害得了我們嗎?”
林暮神情淡定地笑道:“你們這些人呐,如果你們覺得這些記憶畫麵都是假的,都是我捏造出來的,那麽你們也給我捏造一個記憶畫麵出來,可以隨便栽樁陷害於我,隻要你們連記憶畫麵都能捏造出來的話,那麽我無話可說,你們可以將我當作是桃花大魔。”
火紅道袍長老朝著恒嶽派掌門說道:“掌門,這個小子就是魔道之人,他肯定是掌握了某種捏造記憶畫麵的秘法,故意栽樁陷害我們的,還請掌門明鑒。”
恒嶽派掌門瞥了這個火紅道袍長老一眼,冷笑道:“王師弟,如果記憶畫麵都可以捏造的話,那你知道捏造記憶畫麵的秘法嗎?我身為恒嶽派掌門,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天下有什麽秘法可以捏造屬於個人的記憶畫麵,我想王師弟你也活了幾百年,莫非你聽說過哪裏有可以捏造個人記憶畫麵的秘法?”
那個白袍女長老說道:“王師兄,沒想到你竟然也是桃花大魔一夥的,還有你們幾個,你們可都是恒嶽派的傳承長老啊,你們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掌門,這絕對是假的,我們都是被冤枉的,還請掌門明鑒啊!”
“沒錯,掌門,我們可從來沒有和桃花大魔加害過任何人,還請掌門為我們做主啊!”
“這個小子必定是魔道之人,他是故意來搗亂,故意來栽樁陷害我們的,必須要將他斬殺!”
那些一直幫著那個戒律堂首座大弟子、以及火紅道袍長老說話的長老,紛紛七嘴八舌地朝著恒嶽派掌門說道。
林暮笑了笑,說道:“你們一口一個都咬定我捏造的記憶畫麵,還咬定我就是魔道之人,故意來陷害你們的,那麽你們誰敢站出來,讓我施展搜魂秘法,查一查你們腦海中的記憶嗎?隻要你們腦海中的記憶畫麵與肖潛的記憶畫麵有相關的部分,不就可以證明我並沒有陷害你們了嗎?”
林暮的這番話剛說出口,這些剛才還在叫嚷著的長老們,紛紛住嘴,沒人敢再開口說話。
嗖!嗖!
那個火紅道袍長老,以及那個戒律首座大弟子突然各自朝著一個方向疾速飛走。
看到火紅道袍長老以及那個戒律堂首座大弟子突然逃走,那幾個一直幫著這兩人說話的長老心裏也在猶豫著自己該不該走,畢竟剛才林暮所釋放出來的記憶畫麵裏麵,也有他們的身影在裏麵,一旦罪名成立,他們也他逃不過被追責的下場。
嗖!嗖!
恒嶽派掌門瞬間朝著那個火紅道袍長老追了出去,而那個白袍女長老也朝著那個戒律堂首座大弟子追了出去。
“王師弟,你這是要去哪裏?”
恒嶽派長老冷冷瞥著這個火紅道袍長老,冷聲問道。
與此同時,那個白袍女長老也攔在了那個戒律堂首座大弟子的身前,冷聲問道:“你這個戒律堂首座大弟子,這是準備要去哪裏?”
“掌門,不要逼我!”
那個火紅道袍長老大喝一聲,突然運轉渾身修為朝著恒嶽派長老全力轟出一拳。
“哼!”
恒嶽派長老冷哼一聲,身形往側邊一閃,瞬間便躲過這個火紅道袍長老的一拳,然後他大手一抓,瞬息間便抓住了這個火紅道袍長老的左手,順勢一拉,哢嚓一聲響,這個火紅道袍長老的左手臂整條被恒嶽派掌門撕了下來。
轟!
恒嶽派掌門一掌拍在這個火紅道袍長老的後背上。
“噗啊!”
這個火紅道袍長老嘔出了一大口鮮血。
“王師弟,如果你再嚐試著逃走或者負隅頑抗,下一招我會要你小命。”
恒嶽派掌門朝著這個火紅道袍長老殺氣騰騰地說道。
“掌門,為何你相信這個魔道之人,也不相信我?我可是為了恒嶽派盡心盡力效忠了上百年啊!”
這個火紅道袍長老極為不甘心地朝著恒嶽派掌門怒吼道。
恒嶽派掌門冷冷說道:“是嗎?如果你不是桃花大魔的幫凶,你確實是為我們恒嶽派盡心盡力效忠了上百年,可惜呀,這些年來你和肖潛一起犯下的罪孽太深了,你犯下的罪孽遠遠超過你為恒嶽派所做的事情,所以你無法將功抵過,我身為恒嶽派的掌門,必須得按照門規對你進行處置。”
火紅道袍長老嘶吼道:“我是無辜的,我是被那個魔道之人栽樁陷害的!”
林暮嗤笑道:“這位長老,事到如今,如果你還如此嘴硬,認為我是在栽樁陷害你的,那麽你可敢讓我施展搜魂秘法,看看你腦海中的記憶畫麵?”
火紅道袍長老朝著林暮殺氣凜然地說道:“你這個魔道之人,老夫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林暮聳了聳肩膀,風輕雲淡地說道:“你當然是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因為我揭穿了你這麽多壞人,將你的罪孽公之於眾,你能不恨我嗎?”
“你...你...我殺了你!”
火紅道袍長老大喝一聲,想要越過恒嶽派掌門對林暮出手。
嘭!
恒嶽派掌門突然一掌轟在這個火紅道袍長老的背後,然後一掌朝著這個火紅道袍長老的腦袋上拍去。
“掌門,饒命!”
這個火紅道袍長老驚恐地說道。
恒嶽派長老的巴掌距離火紅道袍長老腦袋不足一寸之處突然停滯了下來,然後恒嶽派長老突然施展搜魂秘術,查看這個火紅道袍長老腦海中的記憶。
與此同時,恒嶽派掌門還將火紅道袍長老腦海中的記憶同步當眾釋放出來。
“真是豈有此理,沒想到王長老平日裏看起來如此道貌岸然,內地裏竟會是如此凶殘的**賊!”
“原來肖潛真是桃花大魔啊,臥槽,這些畫麵,太...太...太凶殘了!”
“那個戒律堂首座大弟子也是和肖潛這個桃花大魔是同一夥的,怪不得他和王長老剛才這麽迫不及待對江辰師兄下狠手!”
“不僅這個王長老和那個戒律堂首座大弟子是桃花大魔的幫凶,還有那幾個長老都是,怪不得他們剛才一直幫腔叫嚷著要廢掉江辰師兄,原來他們想借助掌門的手鎮壓住江辰師兄,因為江辰師兄掌握了他們的犯罪證據!”
“看這個王長老腦海中的記憶畫麵,之前被江辰師兄所斬殺的肖恩、肖劍、葉長老也都是肖潛這個桃花大魔的幫凶啊,那麽說來,江辰師兄不但沒有罪過,反而是為我們恒嶽派立下了大功勞!”
不遠處的恒嶽派弟子看到王長老腦海中的記憶,無比震撼地說道。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令人聞風喪膽的桃花大魔,竟然是一個團夥,而且都是他們恒嶽派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