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但是我還是準備探查一下黑市的情況!
所以在守澤不知道的情況下,我開始和周圍的人打聽黑市的消息。
“大姐,你知道那個黑市……”
“噓!”
在我向賓館的老板娘打聽黑市的事情的時候,她竟然示意我不要說話,還四處的看了看確保每人之後這才一臉不悅的看著我!
“大兄弟,你是怎麽回事兒,怎麽老打探黑市的事情呢!”
“你不知道黑市的事情現在按已經成了一個禁忌了嗎?”
“怎麽會……”
我佯裝不接!
大姐一臉知道的多,但是我不能說的臉色看著我。
“好姐姐快和我說說,我還不知道黑市的情況呢,我還有親人在黑市呢!”
聽到我的話,老板娘的麵色稍緩!
“黑市啊,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禁地了!”
“裏麵的人每一個跑出來的,後麵進去探險的人也沒有一個出來的!”
“現在雖然說還有人進去裏麵探險,但是也是很少有人過去了!”
聽到這個可能,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
怎麽會,我和守澤便是在黑市裏麵出來的啊!
如果裏麵的人不能出來的話,那我和守澤是怎麽出來的,我們所在的這個時空算是什麽呢?
“不管怎麽說,你都別去黑市,不然的話有去無回!”
“你聽到了嗎!”
我被老板娘推了一把,紛飛的思緒這才緩了過來,有些無措的看著他。
“我知道了,謝謝姐!”
看出來我的情緒低落,老板娘沒再說話。
她大概是以為我找不到了黑市的親人這才會有這樣的情況。
我的心裏想的卻是別的事情!
出門之後,在餛飩攤上吃餛飩。
“老板,給我來一份餛飩。”
恍惚間,我覺這樣的場景更加熟悉了,那種熟悉感讓我忍不住想要抓住。
我隻覺得我似乎是在一個同樣的情況下,同樣的環境下遇到過相似的事情!
在小店裏吃餛飩!
但是是在什麽時候呢?
我仔細的想了想,還是在卡國!
有一段時間老鄒離開了我的身邊,我是在卡國自己一個人住了破舊的賓館!
一個人在一個破廟裏!
隻是為什麽這裏的環境會和我記憶力的如此相像?
“小哥兒你的餛飩來了!”
老板笑眯眯的把餛飩放在了我的麵前。
我笑著道謝,老板是一個長相普通,個子不高,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
在看著他的時候,我覺得這個人很好認,但是轉念我就忘記了這個人的磨樣了,心裏有些抓狂。
我怎麽能忘記了這個人的模樣了?
在抬頭的時候,覺得老板長相很是熟悉,可是閉上眼睛,我又忘記了老板的模樣了,好奇怪?
雖然我的記性不是很好,但是也是正常的遺忘某些東西,從來沒有和眼前這樣的情況,竟然人在我的眼前,我都不知道人長得什麽樣子了!
“老板,我想要和您打聽一件事兒,不知道您這邊有沒有這個時間!”
老板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當然有時間了,你想要打聽什麽事情,我這會兒有空咱們慢慢聊!”
我低頭吃了一個餛飩。
“我想問問……關於黑市的事情!”
“老板知道多少?”
聽到我說這話,老板的臉色瞬間就慌了。
和老板娘如出一轍的反應,四處看了看沒人之後,這才小聲地湊近了我的耳邊。
“小夥子,你不要問關於黑市的事情啊,在這裏那是一個禁忌,進去的人就沒有出來的!”
“那裏麵的人也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著呢是太邪門了!”
失蹤?
那還不是消失了的那套理論,我覺得不對!
因為我記得,在我進去陰窟之前,在陰窟快要爆發的時候,我是讓張局把人給帶走的,不讓人留在黑市裏麵,所以黑市裏麵原來的人呢?
去哪兒了?
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事情!
黑市裏的人不見了!
我以為他們說的隻是老鄒他們不見了,沒想到他們說的是全部的人!
可是怎麽可能會是全部的人。
這一點怎麽都不對!
我又吃了一個餛飩,竟然是和在卡國的時候吃的一個味道!
“老板我點的這一份是什麽餡的餛飩啊?”
“中份鮮肉餡的啊!”
我擰眉看著那個老板。
不對!
絕對不對!
我來了這裏之後還沒有點餐,隻是說了要一份餛飩,可是為什麽會是中份鮮肉餛飩?
難道說這裏是和卡國有關係?
還是說這裏隻是有個環境?
想到這裏,那個老板的臉色開始變得很是難看,我周圍的世界則是在緩緩地崩塌。
在那一瞬間,我周圍傳出來了很多的鬼哭狼嚎的聲音,我費勁了全力要脫離這裏!
“小查醒醒!”
在我恍惚之間我似乎是聽到了老鄒的聲音!
“小查,你快醒醒!”
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嘴唇很幹燥,周圍很熱,我不知道這是在什麽地方,但是我的身板站著老鄒,還有張局他們。
張偉傑也在這裏。
“好不容易把你給救回來了,你是怎麽了?魔怔了麽?”
聽到了老鄒的話,我的臉色微變。
“老鄒?你不是失蹤了麽,太好了你還活著!”
聽到我的話,老鄒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大好看。
“你個臭小子,你一出門就混過去了,老子我拉都拉不住你!”
“對了,這一次你能醒過來可是多虧了那個家夥了!”
說著指了指坐在我身邊的守澤!
“說起來,你上輩子是個什麽身份啊。這麽厲害的人當你是主子?”
我輕笑,什麽都沒說。
我看向了守澤,我醒來的倒是快了些,那麽守澤現在如何呢?
“咱們的藥劑對他們來說並不管用,所以……”
我點點頭。
在我剛想要開口的時候,守澤直接睜開了眼睛,那一瞬間眼睛裏閃現出來了一抹幽藍色。
倒是讓我有些反應不及!
這是怎麽回事兒?
“主子可還好?”
守澤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我曼聯感激的看著他們,我這一次睡了多久了?
“可是長了,有個十來天吧!”
老鄒沒好氣兒的看著我,我知道他心裏的不舒服,但是什麽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