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要做什麽?”夥計恐懼的看著賈浩身後的錦繡猛然間如同靈蛇一般從他身後射出,急急地向自己襲來。

夥計本是一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依仗的本就是棺材鋪的名頭,以及棺材鋪老板的厲害。

隻是這棺材鋪的老板雖然手段厲害的緊,但認識他的人卻是一個也沒有,更無人見過。

見過的人都死了,而且見過棺材鋪老板的人也曾經是跟棺材鋪有過節的人。

是以根本無人敢在棺材鋪惹事,更無人敢於再亂殺棺材鋪的人。

另外誰買了棺材鋪的棺材,被殺了仍舊遭人分屍的話,那定然會遭到棺材鋪老板的誅殺。

而且凶手比他殺死的棺材男還要多分屍一塊兒。

賈浩是新來宣武鎮的人,是以全然的不知這回事。

四下圍觀的人卻是來了興趣,他們圍在賈浩身邊的不遠處竊竊私語的扛著各自的大棺材。

“我來問你?可否看到過兩個非常美的女人從這裏通過,據我所知宣德鎮的人要來宣武鎮也隻有這一個入口。”賈浩臉色猙獰的看著夥計,而後又向對方走近了那麽數步。

錦繡畫紙嶄新鋒利的邊緣已然切合到了夥計的脖子處。

微微尖銳的一痛,夥計頓時哭天喊地起來,如同被宰殺的大母豬一般聲嘶力歇,淒然的緊:“爺,你放開,你放開,讓我好好想想。”

“那好,你可別跟爺耍什麽花招,不然的話,爺讓你從頭死到尾巴尖上。”賈浩順勢還借用的孤城的口頭禪,他苦笑的搖了搖頭,隻是不知道這“從頭死到尾巴尖上”回是如何的一種死法呢?

嗖得一聲響,賈浩將自己的錦繡畫紙收了回來。

直到此時,圍觀的眾人才曉得,原來賈浩並非是不用兵器的人,而是他的兵器太過詭異了,竟然是一卷錦繡畫紙。

“是是是。”夥計一臉驚恐未定的從棺材上移開身子,繼而略微的想了想。

“想到了沒。”賈浩臉色一寒,冷

冷的說道。

夥計極力的搖了搖頭,他是新來此鎮此店的,來的時間甚至七天都不到,不過每天發生的事情他倒是都記得,莫說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即使半個也從不曾見到過。

“真的沒有,”賈浩又緩緩的向夥計靠近,他的錦繡畫紙同時在空中如妖魔一般亂舞起來。

夥計的頭上,黃豆般大小的冷汗不斷的從額頭上滲出,順著臉頰下巴止不住的掉落在地上,不多久,便如同潑了水一般,濕了一地。

“好吧,你去死吧。”賈浩冷冷的聲音,而他身後的錦繡畫紙猛然一窒,停在了空中,而後刺啦的一聲響,急速的向兀自呆在原地的夥計射去。

“我想起來了。”夥計突然抱著頭顱一下跌跪倒在地上,不住的顫抖,已經讓他肝膽俱裂。

“說。”

“我是六日前才來到這鎮子上的,是以並不知道七日之前的事情,不過我偶然偷聽到老板說過,七日之前,宣武鎮來了兩個天上下凡的仙女,她們的姿色以及其實,都非凡間之物可比,是以她們二人一出現在這宣武鎮,就將這一條街的男人都迷住了。”

“那後來呢。”賈浩焦急的問了一句,此刻他也已然猜到那二人是誰了,定然是由宣德鎮襲入東城的那兩名鬼魅之體的女子。

“血洗一條街,那兩名貌美天仙的仙女一怒之下,將這一條街的男人都殺死了。”夥計驚恐的說道。

冒犯仙容,理應處死。賈浩冷冷的淡淡的說了這一句話,而後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似是在低頭想著什麽事情。

原來這夥計是被棺材鋪的老板打暈之後抓來的,但是他這人卻是不爭氣,竟然提前醒了,是以才偷聽到老板跟一個女子在竊竊私語的談論這件事。

當時他人嚇得半死,生怕老板知道他在偷聽而一怒之下將他人處死。

事後想想此事,他已然心有餘悸。

一直希望自己能忘記這件事,好不易的他自己忘記了這件事情,今日卻又被賈浩

重新又提及了出來。

看來妖女的本事又有精進了,一條街的人,孤城微眯著雙眼,從街西往街東瞟了一下,心上估算,這一條街少說也有一千多人的住戶,竟然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就讓兩個鬼魅之體將他們處死了,賈浩的一雙眼睛微微的迷城了一條縫隙,仰起頭冷冷的看著天上,天依舊那般紅蒙蒙的,血腥之氣繚繞。

由於在賈家吃慣了沒有血腥氣的水,以及呼吸慣了那種沒有血腥氣的氣息,是以方到宣武鎮的時候,微微的有些不適應這裏的環境,不過時間長了,他也就習慣了,更是習以為常。

好像他的適應能力總是這般強一樣。

此時紛紛雜雜的人聲把賈浩從萬般的思緒之中驚醒了。

“他說的是那件事啊,那件事情,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兩個貌美天仙的女人,當真是驚世駭俗,隻應天上有,不屬凡間物,隻是可惜了,這二人可是冒犯不得。”

“對對,一整條街的人,一千多條生命竟然那麽一盞茶的功夫全然的都死了,這可是恐怖的緊。”

“唉,聽說光是處理那些屍體,都差點把天狼會的大狼狗都TM撐死,而且據說,天狼會的這一批狗是新換的,原因就是嫌棄原先的那批狼狗胃口不夠大。”

“人有失業的時候,沒想到這天狼會的狗也有失業的時候。”

聽到這句話後,賈浩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判斷並未有錯。

想到此時,賈浩站起身形,微微的一笑盡力的保持出一份和藹麵善的書生模樣,回過頭道:“諸位大哥,哪個人知道,到底是玄武鎮的那一條街被兩位仙女血洗了。”

眾人極力的搖了搖頭,開玩笑,明明一條狼,卻偏偏想要裝羊,誰敢信你啊。

因此:

一聲嘩然,眾人已經識趣的散開了。

我去,這麽就想走,賈浩猛然間一股湧動,一陣惱怒,想要用自己的止血畫筆,但是他的理智終於還是讓自己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