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遲早會因為女人而死,或者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更或者死在女人的手裏,”賈浩無奈的道,並隨手將對方從地上扶了起來,緩緩的向房間內走去。
孤城苦苦的一笑,自己何嚐不不想脫離女人呢?隻是太過無情的事情,他的確是做不來;而且此事他已然是知曉了,是以也不會放任不管,否則會受到良心的譴責,更會良心不安。
大約觸摸到**時,孤城微微的探下身形,順勢跌倒在**,行動之緩之慢就如同一個九旬的老人一般。
旋即他盤腿坐在上麵,緩緩的調動筋脈上的天陽之息運轉,直感到一息炙熱的七色天陽之息,綠意,黃意,橙意,赤意,四色天陽被徐徐的從筋脈上抽將下來。
徐徐的開始在體內運轉起來…
看了兀自堅定不移、頗為執著的孤城,賈浩歎了一句:你好自為之了,旋即出門而去。
感覺到房門被掩上後,孤城默默的舒了一口氣,一切搞掂。
隻要賈浩這廝不抱怨什麽,他心上也就舒坦多了。
其實他救自己的女人又礙著旁人什麽事了,隻不過孤城心上還是略有些許的心虛,畢竟是底氣不足:母親將這一道天陽之息打入他的體內的初崇,是讓他學會天陽之體的功法以來自保,並靜待時機,學會無蹤劍來救母的。
是以這般做,他總是有那麽一點點心虛的,總覺得有什麽人的一雙眼睛在背後責備似的盯著自己。
四色的天陽之息如同抽絲剝繭一般從無色的筋脈被徐徐剝落而下,不多時便在孤城的體內愈積愈多,大有撐爆之勢。
孤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怎麽運轉的如此之快,沒半盞茶的功夫,就將空空如一的體內蓄滿了。
心下疑惑:莫非這也是天陽之體的與眾不同之處,須知,即使他風速之力全速耗盡之後,在重新從外界汲取時,至少也要花上大半個時辰的時間。
其實孤城又何嚐知曉,這天陽之息本就不是從外界汲取,而起他自身也並非是什麽天陽之
體,是以他體內的天陽之息乃是隨著他的施展,會愈來愈少。
隻是他自己尚且不知曉便是了,而母親之所以將這一道天陽之息打入他的體內,乃是希望借此將他的筋脈淬煉一番,也好在學會無蹤劍時,不落個跟影天愁一樣,骨碎筋斷的下場。
當然了,這些小事,母親也覺得沒必要告訴他,是以孤城並不知曉這一點。
他隻道自己體內有一道天陽之息,那自己就是天陽之體,虧他這平時自詡為機智過人的人,這般稚嫩的想法也會有。
既然體內的風行之力已然飽滿,是以他也無必要再此逗留,但當他正要站起身形,欲要離開時,卻陡得感覺到雙眼刺痛,雙鼻之內炙熱難當,擦,又來了,莫非自己又突破瓶頸了?
孤城心下疑惑,但也不耽擱,更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之心,是以循著脈絡隻是不斷的徐徐運轉體內的七色天陽之力。
旁的事情也不知曉怎麽去做,擦了,果然不如風行之力的進階簡單,風行之力是水到渠自成。
但這天陽之息的進階卻是大為的不同,偏要將四色的天陽之力融合貫通,而每融合一道四色的天陽之力,孤城都均感到體內如萬道鋼針在刺一般,端的是尖銳之痛,痛入心扉,痛如骨髓。
飽受這種非人的折磨,莫非也是天陽之體的專利?
孤城暗暗的罵了一句,卻由此牽扯到了更為尖銳的刺痛,喝,不由得一聲悶哼。
可惜的是,這刺痛仿似得理不饒人,竟然絲毫未有褪減之勢,反有陡增之威。
啊,孤城陡然感覺到自己的骨髓突然竟薄弱起來,對於刺痛的觸覺也是的敏感了幾分。
強忍著這般非人的虐待,孤城甚至連同喊一聲疼痛的權力也喪失了。
受著吧,孤城始終堅信這一個念頭:疼痛麻木了也終究會好受點的,時辰久了,也終會過去的。
總會過去的,似是一個女子溫柔貼心的哭聲。
母親?難道是母親感應到了這一切?這個念頭在孤
城的意識中電轉而過。
嘯,一聲鬼厲般的嘶吟聲從孤城的口中吼出。
尖銳之痛隨著這一嘯也輕微了一些,嗡,一陣異動之聲在孤城的雙耳之中輕輕響起。
呼,暗自的舒了一口氣,終於押挨過去了,水到也終於渠成,一切歸於平靜,四色的天陽之力終於大成而融合完畢。
雙眼之痛也徐徐的減弱,隱退,化為虛無平靜。
雙鼻之內再無炙熱之感,隻是微微的有些發幹,煙熏火燎般的幹燥,似有流鼻血的征兆。
孤城上下神識了一番自己的體內,一切無虞,四色天陽之力如也如同被引入正規的洪水一般,沿著筋脈被導入了體內的各個部分。
呼,赤橙黃綠融合而成的四色天陽之息自口中噴出,竟也有些許的炙熱炙燒之感。
絲絲,是虛無中的氣息被燃燒的聲音。
孤城依舊將意識分布在體內,是以並未覺察到這一異狀。
大約半盞茶之後,孤城方才動了動,竟然發現雙臂似是比之以前有輕靈了許多,卻滿蓄積了氣力,似是源源不斷,永無使盡之勢。
嘿嘿,一聲jian詐的笑容頓時抹上了他的雙頰。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沒有?長劍呢?這一驚可照實嚇了他一跳。
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這句話他至今還是記憶猶新,這也是每一個劍客自接劍之日,時恒古不變的誓言。
如今他再也不是什麽吊兒郎當的、一手雙刀的風頭浪子,更不是一把神弓在手,天下緊握的神箭手,而是一名劍客,正兒八經的劍客。
微微尋思了一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長劍在進來時,被遺落到門外了,一念至此他輕輕一躍,便到了地上。
向門外走去,吱呀的一聲,門才打開一道門縫,他的腦袋就伸了出來,第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那把長劍。
心上微微的一喜,它果然還在,咣當一聲門被猛力掀向一旁,直撞得牆麵上麵,發出轟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