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玄石鎮的入口處,孤城緊緊的摟著懷中的璧人,暗道:放心吧,即使你全然的不會好,我也會守護你,因為我要做你的一雙眼睛。

轟隆隆,泥石流從鎮子的頂峰衝下來,趨勢依舊不減,速度也是極快,但仍舊不免散入虛無的命運,撲打到鎮子的邊緣時,消失不見在泥土中。

嘿嘿,後麵笑著的是蒼狼兄弟們,這廝們一雙不懷好意猥瑣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影清清翹起的小臀部,再掃視到女人呢盈盈一握的纖腰時,更是大呼過癮。

唯一疑惑的是,這女人本是好好的一雙美瞳,攝魂奪魄,怎的一日不見,竟會雙目失明了。

搞不懂,大大的搞不懂,不過盲女也吧,正常女人也罷,隻要她內一張臉長得夠俏身材夠辣,就絕對是個極品,而且更為美妙的是,搞一個絕色的盲女,不平添了三分的**性麽?

當然了,這種隱晦不堪的念頭,他們也隻想想而已,絲毫不敢輕言的斷喝出來。哼哼,否則這結局他們懂的。

嗖嗖嗖,好多的人影閃過來,落在了八狼的身後。這些人顯然是隨大溜的,你進我進,你退,我也退,端的是一群湊熱鬧的人。

嗡,一聲異動突的響起,孤城抬頭看去,泥石流已然變了。隨著一聲巨吼,一個巨大的骷髏臉顯現在了石流中,骷髏的巨口猛然張開,吐出一口石流的濁氣。

嗯?孤城眉頭微皺,心上意識到了些許的不妙。

果然~

“這究竟是什麽聲音,什麽的嘶吼聲,怎得聽起來這般慎人呢?”紅狼的娘娘腔調。

“滾,滾一邊去。”蒼狼沒好氣的道,臉色同時難看了起來。

“是鬼,厲鬼的嘶吼聲,厲鬼啊~”某個堅持不住的人已癱軟在地。喝~好多人已退了陣腳,離得鎮子頗遠了一些。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這裏隻有我跟清兒能看得清楚,孤城暗暗的道。走了,孤城攬著女人的柳腰,向上麵一縱,跳進了泥石流中。

他要做什麽?他要做什麽?眾人疑惑的看到孤城這一奇異的舉動

,心上均在暗想著這廝是不自殺?不然他何止於跳進這洪流中?要作死?隻是可惜了內個絕美的可人兒,眾人不由得可惜著。

嘩啦,孤城以及影清清的落處,泥石流乍然分向兩邊,就像兩塊分開的幕布一樣。

???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詫異。

待二人的身影徹底陷入泥石流不見的時候,眾人開始暗歎他們的好運:竟這般無事的闖進鎮子了?

眾人對此不解,但孤城卻分為的清楚,自己之所以能跟影清清安然的進入這鎮子,全賴對方對於影清清的網開一麵。

因為這廝太過色膽包天了,一心為了自己所傾心的女人,而敢於與一個七光分影之境的高手決一高下。

不過他這人也是有些依仗的,否則也不會大膽的觸孤城的逆鱗。

孤城待進去之後,才發現這玄石鎮原來別有洞天。

眼看著上街的路一路衝天而而上,但偏偏就有一種錯覺:路是平坦的,踩在上麵絲無窒殆。

莫非這也是玄石鎮異於別鎮之處,孤城微皺眉頭,竟有些不解。

呼呼~突然兩個極為熟悉的身影躍入了他的眼簾內。

是宣武鎮的內兩名夥計,替棺材看管棺材鋪的夥計,這二人正哆哆嗦嗦的走在大街上麵,一副警惕著四周的樣子。

嘿嘿,孤城冷笑一聲,沒想到在這裏又撞上了兩個熟人。

一念至此,他帶著影清清,趕了過來,淡笑一聲:“兩位客官,可是要買棺材?”

棺材?棺材?

二人僵硬的臉麵迅疾一喜,就兩內兩個癡癡呆呆的雙瞳也乍然明亮了。

主人?

待二人欣喜的轉過身形,看到孤城時,臉色旋即凝注了。

詫異的道:是你?

“沒錯,自然是你家大爺了。”孤城笑嗬嗬的打趣著這二人。

“你你你...”那個被孤城曾經唏噓為優哉遊哉的夥計,乍然臉色難看了起來,因為這廝那時可沒少仗著棺材給孤城擺臉色。

“原來是爺啊,”另一個夥計倒是機靈的緊,上前一步拜道。

俗話說得好,什麽都可以嫌多,但大禮可是不嫌多的。

“嘿嘿,你這小子倒是機靈的緊,也聰明的緊,不像這廝,一個榆木的腦袋,永遠也不會開竅;不過,爺我今日心情好,不會跟他這廝計較的。”

孤城說畢,旋即繞過二人向前走去。

原來這兩個夥計,一個段興,另一個稱之為言長。

段興就是內個優哉遊哉,得罪過孤城的人。

段興聽到孤城的這一頓嗬斥,老臉羞愧,也不再插話了。

反倒是言長這廝機靈的緊:他可是看得出來,孤城是一個高手。

而此刻,他們也是需要這麽一個高手來庇佑的。

因為他們再不想受到旁人的欺侮,更不想再過內種沒有尊嚴,沒有安全,甚至隨時會死的破日子。

是以言長認為,既然上天給自己送來了這麽一個好機會來巴結孤城這個高手,那他也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

爺..爺...爺...

“行了,別特麽叫了,另外,我也不是你兩個的爺爺;要叫,你去找你們的老板棺材,他才是你們的爺,更是你們的爺爺。”孤城臉色微寒,他最看不得這種阿諛奉承,隨意叫人爺爺的主了,另外,棺材沒對不起過他們兩個啊,怎的翻臉比翻書特麽還快撒。

孤城一臉不悅的向前走著。

撲哧,影清清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微啟,一抹淡淡的笑意勾了起來。

“真是沒見過這種軟骨頭的人,我甚至都懷疑,他兩個是不沒骨頭啊?真特麽奇怪了,逮誰叫誰爺,喝。”孤城又不了呢麽一句。

這,段興以及言長的臉色旋即難看了起來。

憑良心說,棺材這掌櫃的確對他二人不薄。

可如今他已經死了,而且他再也不能護衛他們的安全了,而在這個處處危機的世界裏麵,他們及極其的渴望,來得到一個高手的庇護,這才是他們心底最為真實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