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地母!?全然沒有一絲母儀天下的氣勢,相反有的隻是令人親近的母性。
眾人心下雖然持疑,但卻不敢升起半絲的忤逆,唯有尊敬,尊敬而已。
“我的魂靈氣息是倚在大地之脈上麵,所以很弱很弱,因此我就不再此逗留,哦,對了,我兒,這個大地之脈,你們可以用長劍刺開取一點權作食物以及飲水之用的。”
孤城微微的點頭,食物飲水以及溝壑,這三大難題終於被解決了。
“浩兒在哪兒?”
“賈浩拜見母親大人。”
“浩兒,你能將城兒護送至此,倒也難為令人了。”地母淡淡的道。
“不難為,不難為,浩兒這點兒苦衷與母親大人所受的苦,簡直微不足道。”
地母微微點頭,繼而又轉向孤城:“那個石魂呢?”
“石魂在此,拜見母親大人。”石魂向前拱了幾步,好讓地母能看到自己。其實即使他不向前爬這幾步,地母也是能看到他的。
“石魂,你的天賦異稟,可以幫城兒除掉那個勁敵夢,好讓他在前往東方天祭台的路上少一個棘手的麻煩。”
“這個但請母親大人放心,尚若那個夢再敢過來囂張,我就將他收去,以免他助紂為虐。”
“母親我還有一句話,你千萬謹記,謹記:記得,功成身退。”
“是,孩兒自當銘記於心。”石魂唯唯諾諾的低頭應道。
“好了,剩下的就是黑無常了,黑無常。”
“黑無常拜見母親大人。”黑無常這廝也是有樣學樣的向前拱了幾步。
地母微微點頭:“你跟白無常本是一道天陽之體,隻可惜天數有異,將這天陽之氣一分為二,你為黑夜,他為白晝,不過這並不妨礙你就是天陽之體的命運;所以你可以向城兒討教天陽淬煉筋脈的法訣,讓他傳授你無蹤劍法,以便到時的兩方交戰,也好助他一臂之力。”
黑無常微微點頭,心裏卻在鬱悶不已,天陽淬煉筋脈已然是苦不堪言,更何況這無蹤劍法,肯定也是難上
加難了,隻不過地母的意思,他不好反駁什麽,是以隻好點頭應是。
“城兒,為娘我的任務已然完成,剩下的也就看你的本事了。”此時地母的聲音愈來愈弱,最終化為虛無,而那個令孤城牽腸掛肚的一張俏臉也在此時消化為虛無。
“孩兒恭送母親大人!!”
“恭送母親大人!!”盡皆臣服的聲音。
久久,久久的寂靜,這種不實的感覺讓眾人誤以為這是夢境,夢境而已。但大地是真實的,綠色的,這也表明著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實屬真實。數月前的天地之變,太過駭人,那種威逼的氣勢壓製的眾人不敢心生凱窺,是以那一次他們沒能看清天父地母的尊容。不過這一次,他們卻是看到了,很美很美,而且很柔和的一張笑臉。
讓人易生敬仰以及親近!
發覺異樣遠去,更由於食物以及飲水溝壑等的難題盡速解決的緣故,孤城心上大好,旋即滿臉微笑的站了起來:“都起來吧,母親大人已經去遠了。”
眾人這才輕舒了一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
“既然母親大人說這大地之脈可以解決我等的飲食,何不...”
楓林話還未有說完,就被黑無常打了一巴掌:“擦,你這隻知道吃吃吃的吃貨。”
“難道你就不知道吃吃吃麽?”楓林委屈而又不滿的小聲嘀咕道。
“你剛才在嘀咕什麽?”黑無常這廝可是陰沉的緊,這不,他又要出手,卻被孤城給攔了下來。
“快點兒,吃過,我們好趕路。”
“是。”
此處貌似也隻有孤城以及石魂賈浩能壓製住這廝了,嘿嘿,楓林偷偷的一笑,卻惹來了黑無常惡狠狠的白眼。
此時,早有迫不及待的人一劍豁開了地脈的一道細口兒,嘩啦,一股瑩綠色的噴泉乍然而起,眾人麵上一喜,母親大人說得果然沒錯,他們瞬即笑嗬嗬的用酒葫蘆接了滿滿的一壺,這就喝了起來。
“城大哥,給。”女子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孤城倍感頭疼的緊,又是這個
死死糾纏的紅衣女子,但孤城也不好強行拒絕他的好意,這才又道:“你先把葫蘆放在一旁,我跟石魂大哥還有一些事情需得合計合計。”
“是嗎?”女人黛眉微挑,射向石魂的雙瞳冷了三分。
咳咳咳,好重的敵意啊,石魂微微的打了一個寒顫,這才起身抱拳向孤城告辭。其實莫說是石魂,就是黑無常這廝端坐在這兒,也會被這麽個母老虎給叨擾走的。石魂微微的搖頭:美女愛英雄啊,都是英雄惹得禍。
眼見礙眼的走了,這紅衣女子可了不得了,一把抱住孤城的右臂。
孤城微皺眉頭,這次是徹底的火了,平日裏叨擾就叨擾了,可現在他們在談正事,這丫頭竟然也敢過來胡攪蠻纏:“爺再說一遍,我現在不喜歡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趕緊給爺起開。”
“但我喜歡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喜歡你。”女人的固執。
孤城眉頭微皺,對於這個女人他是徹底沒招了:說,說不過,罵,人家不在乎,打,更打不得。最後孤城憋了一句話出來:這丫頭無敵了。
磨磨唧唧了半個時辰之後,約莫著眾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孤城這才指揮著眾人啟程。
“你還沒吃東西呢?”女人揮了揮手中的酒壺。
這恐怕是他們最後一次休息了吧,孤城微皺了皺眉頭之後,決定還是不給這女人一絲的機會,這不,他從賈浩的手中接過了另一個葫蘆,正要喝的時候,卻被女人一把搶了過去:“你這什麽意思啊,老娘給你的你不喝,他給你,你就喝啊,你是不對老娘我有意見啊?”
孤城眉頭略皺,這個女人還真虎,她當自己是誰啊,管天管地還管著勞資吃飯了?翻手一掌將酒壺搶在了自己手中:“別太過分,也別拿著勞資的大慈大悲當了雞毛令箭,因為那行不通的。”
一言喝畢,旋即躍上神龍,再不逗留半刻,徒留下女人風中的自亂。
眾人也是微微的不悅,這女人執著於愛本身沒錯,但做得過分了未免會適得其反,招人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