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微微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長久的趴在一個地方確然有些累,直壓得身子都有些酸麻了半邊。

稍加的留意了一下,女人所待的那個院落滿地的枯枝敗葉,房頂上也滿是塵灰,窗欞上結著幾張沾滿塵土的蛛網,輕風一吹,左右的搖擺了那麽一下,想必這是一久無人跡得地方。

女子一襲素白的錦衣長裙,亦步亦趨,竟如同翩翩而舞動的美麗白蝶。

女人幽怨的一聲歎息,端的是嫵媚萬千,可比賈文漂亮之極,難怪秦城這廝會偷偷的選擇與此女子成婚。而以秦家的權勢更是將此消息封鎖的密密實實,一絲風動都不能泄露出去那麽一點。

女子此時正穿過一排古老破舊的青石木屋,來到第二排第二個房間倩影站定,隨著破敗的門吱呀的一聲,便輕輕的推開了,女子微沁眉梢,輕輕的走將進去。

隨著女子消失在視線之內,孤城由原地站了起來,並施展輕功,輕輕的落將在女子方才待過的院落,再一縱躍,便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女子方才進入的房間的房頂上,至於被他落地之時踩到的地方,儼然的一個腳印,至於腳印下的那幾片枯透的黃色葉片卻是沒有碎裂分毫,如此也可見孤城輕功的造詣之高。

“怎麽了?”男子怒吼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孤城微皺眉頭,他已然聽出這個聲音乃是出自秦城,隻是聲息之中略顯得有些蒼白以及無力,好似奄奄一息的將死之人一般。

孤城心下狐疑,旋即用左腳勾住屋簷,如蝙蝠一般倒懸而下,透過破敗的窗戶,恰看到屋內二人,一男一女,男的便是秦城,女的便是方才的那個白衣女子。

秦城的模樣很慘,以往瀟灑公子哥的形象,變成了如今邋遢乞丐的模樣,而最為令人不解的是他骨瘦如柴,慘白如紙的那張臉,如同鬼魅魍魎一般。孤城皺了皺眉頭,虛無之中的氣息竟有一絲的腐臭之息飄到了他的臉上。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詭異了,以他秦家的財勢,難道偏不能將自己打扮的清閑光亮一些麽?這也是孤城如今最為疑惑的地方。

此刻秦城正壓將在女子的身上,他髒汙不堪的一身破爛衣服霎時將女子素潔白淨的錦衣玷汙的也沾染上了一絲的髒息。

女子此刻委曲求全的神色似是在向秦城告饒著什麽,但秦城依舊不依不饒的胡亂親吻著女子的那張俏臉,頓時女子惹人的那張俏臉多了幾個髒兮兮的唇印。

“趁為夫還活著…趁為夫還活著…蕊兒…蕊兒…你一定要答應

為夫…答應為夫…給秦家留下一絲血脈。”秦城氣喘籲籲的說道,他有氣無力的樣子似是隨時都有可能死去,秦城髒兮兮的雙手已然開始解開身下女子的衣服。

蕊兒淚滿的那張俏臉微微的點了點頭,也再無抵抗順從了他,,一任秦城大肆的對自己侵城掠地。

孤城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識趣的翻身上了屋頂,旁人的私事他是沒有興趣旁聽的。

隻是秦城緣何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還有秦城的樣子也不似是一殘疾之人;他方才偷聽到秦河說此事與獨個一家的包子鋪有關,難道獨個一家包子鋪的二人將秦城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如此自己也沒有想錯,獨個一家的包子鋪確實是有些問題,而且這問題之中似是包含著一驚天之迷。

他們方才提到了血龍石,血龍石又是何物?孤城不知曉,但他知道的是血龍石似乎乃是一至寶,至少是秦家之物。

但秦家的至寶如何又會落到獨個一家包子鋪的那二人手中,這其中一定也是大有緣故的。

那二人到底是何人呢?孤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切都太過於懸疑了,令人費解。

令孤城最為不解的乃是秦城這一喜歡尋花問柳的花花大少應當最是在乎自己的形象,那為何他自己反倒是如今這般髒汙的形象呢?

孤城搖了搖頭,已然施展輕功離開了原地。

裏屋的二人jiao喘籲籲的聲音讓孤城身上也燃起了一股邪火,他強自運行了一下體內的風之力,將自己體內的邪火壓製下去。

呼,孤城暗自的虛了一口氣,極速的運轉自己體內的內息,向對麵的房頂掠去。

喝,待雙腿著陸,孤城閉上雙目,微微的回憶方才的一切,走,他決定即可前去獨個一家的包子鋪一探究竟。

“少俠,貧得來的這般快,去得也這般急?”

“誰?”孤城下意識的睜開雙眼,脫口而道。

一個穿著極為樸素幹淨的中年人,中年人身後一把青銅色古樸的長劍,此刻他正站在孤城的身前雙眼銳利的怒視著孤城,好似孤城竟與他有何深仇大恨一般。不過他來得到真是蹊蹺,而且也極為詭異,孤城竟沒有感覺到這名對方是如何到了自己跟前的。

“敢問這位前輩如何稱呼?”孤城淡淡的說道,語氣不亢不卑,恰略得當。

“老爺,少爺不行了。”此時一個滿臉妖異的男子落到了那名中年人的身後沉聲說道。

老爺?孤城微皺雙眉,狐疑的看著對麵的

老者,在心上猜著對方的身份,此人莫不是秦城的父親?思量前後,應當差不多吧。

“城兒怎麽樣了?”中年人臉色微微一變,少頃又恢複了常色,但他微微顫抖的聲色已然說明他內心的驚慌。

這名中年人便就是秦家的當家者秦諾天,事因他一連數月都沒有看到兒子秦城,心上對子思念心切,而且妻子林不月也是口口聲聲的在他耳邊嘮叨著兒子的名字,他這才派人跟蹤在蕊兒的身邊偷偷的監視於她人。

因為他知道秦城為了不回家,而且手頭又沒有銀兩的時候,時常讓蕊兒偷偷的從家中拿出一些錢接濟於他,而後讓他人繼續的在外麵胡亂的廝混。

他的計謀倒是不錯,但得來的卻是兒子的噩耗,當時他就險些暈厥過去,一個將死之人,如何能令他來接受得了。

如今白發之人送黑發人,即使他秦諾天再是的鎮定再是的見多識廣,如今癱在他自己的身上,終究不是那般容易的能夠接受。

“是你害得我兒子?”秦諾天冷聲說道,而他恨恨的神色分明已經將孤城認成了害死兒子的凶手,否則孤城又何至於暗地的來監視兒子的病情以及身體狀況。

孤城搖了搖頭,繼而以牙還牙的冷冷說道:“我為何要害死你的兒子?你老得給我一個理由吧;還有如果我要殺他的話,那他就不會死這般舒服,更不會讓他死在自己家裏邊;因為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

哼,秦諾天冷冷的哼了一聲:“閣下如何稱呼,總該留個姓名吧?”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孤城。”孤城冷冷的道,看著對方眼中的殺意,孤城已然取下了自己身後的弓箭,隨時準備應對對方的突然暴起以及殺招。

秦諾天身後的那名妖異男子此時突然走到秦諾天的身旁耳語了幾句。

親諾天頓時臉色一變,殺氣陡升,孤城甚至更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浩瀚無邊的殺意衝著自己席卷而來。

原來這名妖異的男子便是親諾天暗暗派到秦城身旁的一個暗衛,專門在暗地裏護衛秦城的一個絕世高手,平時秦城仗著秦家勢大,時常為了更好的尋花問柳而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因此這世上想要殺他秦城的人很多,這也是秦諾天最為擔心之處,可他親諾天隻有秦城這麽一個兒子,是以在說教不聽的情況下,隻有暗自的派一高手護衛在秦城的身旁,誰知在兩個月之後,秦城竟然偷了自己的至寶血龍石,而從此擺脫了任何人的視野,一去音信全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