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小狄雲似乎有些不舒服,蔫蔫得不吭聲。隻是平一指天不亮就起程走了,要回開封找些藥材給對東方不敗調理隻用。田伯光和狄雲便到旁邊的鎮子上去買些藥材食物,準備在這裏呆些日子,再啟程回去。
鎮子應該是狄雲再熟悉不過的,隻是物是人非,一切都不太相同。他與田伯光買過了東西要趕著中午時分回去。大家從昨天晚上到這裏還沒怎麽填飽肚子。
本來田伯光也想帶著林平之出來,夏雪宜和東方不敗要照顧小孩子,是不可能的了。隻是林平之不願出來,隻是搖頭,說是自己呆在屋裏很好。
快到晌午的時候兩人中午驅馬往回趕,狄雲隻是買了些必須的東西,哪裏像田伯光大包小包的,什麽桂花糖什麽竹葉青。在這小小的鎮子那都算是富貴人家才能買得起的東西,價11格自然不便宜。
田伯光右手握著馬韁,左手上拎著三壇子酒,時不時的拎起來聞聞,一臉陶醉,說道:“我說楊兄,回去之後咱們可要喝他三百碗,到黑木崖之後我就幾乎沒沾酒,更別說雪山那個鳥不拉1屎的地方了。”
狄雲不由得笑笑,那三壇子酒也不見得是什麽好酒,這小地方的東西自然比不得別的地方,隻是田伯光見到了就兩眼發光,說什麽也要買回去一些,說道:“田兄拿去與夏雪宜同飲豈不是更好,我就算了,醉倒了若是有什麽事情豈不壞事?”
“嘖嘖”田伯光咂了咂嘴,說道:“你這個人永遠都是這麽一根筋的傻。我跟你說,這可是上好的藥酒,嘿嘿。”
狄雲不由搖搖頭。田伯光見他興致不高,便也沒說什麽。
這裏是狄雲的家鄉,地方雖然是小了一點,也偏僻了一點,卻還算是個舒坦的地方。他再次回到這裏,應該是高興的才對。到小鎮的時候,就看到有些菜販子已經開始賣空心菜,早熟的綠油油嫩得很,上麵帶著他許多的回憶。
後來見田伯光說給夏雪宜買了些糖帶回去,他忽然心裏也是一動,也想著帶回去一些,便一個人又折回去買。
路上碰到幾個經過的江湖人,各個都帶著佩劍。狄雲不想惹事,避著就走了。隻是留意了一耳朵,想聽聽他們說什麽。這不聽還好,一聽之下將他整個人都弄懵了。怔愣在原地良久才反應過來。
最近江湖上無非還是那三件事最為惹人注目,其一是少林寺和林平之的事情,其二是五嶽劍派要合並的事情。這最後一件事自然是與東方不敗和黑木崖有關。
狄雲隻覺得耳朵裏嗡嗡的想,腦子裏盤旋著剛才那幾個人的談話。那幾個人的語氣自然是帶著鄙夷的,說什麽東方不敗大婚,江湖上盡11人11皆11知,卻沒想到竟然是和個男人婚娶。又說什麽要不然楊蓮亭最近在黑木崖受重用,原來是東方不敗的男11寵。
狄雲呆了半晌,還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隻是腦子裏隱約有個影子,是一片紅色。
“傻愣著什麽呢,到了快下來啊。”田伯光見狄雲到了也不下馬,出神似的,不禁說道。
“就來。”狄雲抱歉的一笑,趕緊躍下馬來,將馬栓好了進到院子裏去。
中午的時候自然是夏雪宜做的飯,田伯光在旁邊轉了一圈又一圈的。吃過了飯,有狄雲在夏雪宜就沒有再去照顧孩子,兩人又去曬穀場山曬太陽。
從中午坐到傍晚,就看到天際被燒的通紅一片,直煞人眼。遠遠的地方也變了顏色,竟是像翡翠的紫色冰種一樣,美的人錯不看眼睛。
田伯光躺在曬穀場上11翹著二郎腿,手裏拎著酒壇子,旁邊還放著兩個壇子,一口一口的往嘴裏倒,說道:“好久沒這麽愜意了。美酒美景還有美1人相伴啊。”說罷就哈哈笑了起來。
夏雪宜聽了臉色驀地就是通紅,啐了一口,說道:“什麽亂七八糟的。”隻是對方笑的囂張,一雙桃花眼神采飛揚的盯著自己瞧,更是讓他又是羞惱又是尷尬。
抬手就去奪田伯光手上的酒壇說道:“我把你的酒都喝掉,讓你沒得喝,看你怎麽借酒發瘋。”
田伯光手一收,隨即一個挺身坐了起來,側身一晃,左手便順著夏雪宜鬢角的長發摸了一下,就像是地1痞流氓輕薄良家婦女,還笑道:“功夫不到家。”
“你!”夏雪宜轉了個身,撲上去改搶另外放在旁邊的酒壇。田伯光離的遠了,抄手沒搶到,就被他拿走抱在懷裏了。
“我可提醒你,這酒可是不能隨便喝的。”田伯光見了也不去再搶,又躺回去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說道。
“呸,你能喝我就不能喝。”夏雪宜東西倒手,高興的挑了挑眉,拍開酒壇的封泥,隻覺得聞起來味道有些怪異,不過聽了剛才田伯光的話就更是要喝,一揚脖子便一般進了嘴裏一般順著脖子流了滿身。
夏雪宜嚐到第一口就皺了眉頭,一股子中藥味,難喝的要命,隻是皺著眉頭也喝了三大口,壇子頓時空了一半。
“呦嗬!”田伯光見了又是哈哈撫掌而笑,說道:“小小年紀喝這酒可不好,還一口氣就喝了半壇子。”
夏雪宜將酒硬著頭皮咽了,難受的要命,酒勁兒挺大,直往頭上竄。
“這就臉紅了。”田伯光竄起來挨著夏雪宜坐下,伸手在他的臉頰上一摸,笑道:“我就說小孩子不能喝補酒。”
夏雪宜皺著眉將他的手打下來,說道:“什麽補酒?”
“你不覺得味道很怪麽?”田伯光笑的桃花眼彎了,拎著夏雪宜手上的酒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說道:“這裏麵可都是好東西。”說著挨近對方附耳笑嘻嘻的小聲說了幾句。
夏雪宜不等他說完,登時推開他跳了起來,罵道:“你買這東西做什麽?!你,你還給我喝!”
“我沒叫你喝啊。我是給東方兄弟補補,沒想著你喝啊。”田伯光一臉無辜,隻是笑的很欠扁。說著站起來拉著他的手又道:“不要緊不要緊。”
“你!”夏雪宜氣得厲害,也不知道是氣怒的臉紅,還是那藥酒的勁兒太大,總之臉上是熱的很,傍晚的小風吹著都不覺得涼,身上反倒有些燥熱,“你不行是怎麽著,還還弄這玩意。”
說罷轉身就往回跑了,“砰”的將門撞上。
田伯光差點被門拍了鼻子,笑著敲門,說道:“你害羞什麽。”見裏麵不給他開門,隻要一竄身,推開窗戶縱進去。
晚上天色黑了,狄雲跑去做了飯,又去曬穀場叫人回來。隻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就看到兩壇子酒扔在地上。搖了搖頭,都拎起來放到廚房裏。出來才見田伯光、夏雪宜的房門關上了,裏麵有點燭11光,想必是回來了。
狄雲想著這倆懶人,到了吃飯點也不出來,還得去叫,笑著搖搖頭,剛走到門邊要敲門,就聽裏麵有人喊了一聲“田伯光,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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