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何去何從（下）
天命釋然，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
誰又能真正做到義無反顧獻出自己的青春年華、安逸餘生去拯救那些與自己不相幹的人，去赴那個本能逃避的死亡宴會呢？
僥幸逃過一劫的創始神本想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人類千古至理名言為自己的精神不佳、暫不能全力迎戰來滿足自己自我安慰的心理需求。
可誰曾想在他剛要拔腿開溜之際，天上雲騰翻湧六顆紫紅色的驚雷，其中兩顆都是朝著他飛來的。
大驚之下的創始神雖然險些丟了魂，可卻也沒亂了方寸，隻見他連想都沒想就直接將那個能將自己變化成巨獸的紅色金屬卡片插進了後腦。
“嗷嗷”
聲明一下千萬別會錯意了，這可不是創始神變身成獸後在耀武揚威地亮嗓子。想知道真相就繼續聽下去，這野獸的狂吼在急轉直下轉變成了...
嗷...嗷...嗚。
唉，變身成獸的創始神被兩顆九天神雷結結實實地砸中之後現已是奄奄一息，他縱然是皮厚千尺也逃脫不了死亡的召喚。
讓我們寬恕他之前的種種罪行吧！他生前已然受到上天的製裁，死後也希望他引以為戒，來世不要在作惡多端。
善良的人類隻想平平淡淡地生活一輩子，他們自然很容易就和那個空有軀殼靈魂已逝的創始神冰釋前嫌。
寬容、大度的他們將信任、祝福，甚至於連精神的寄托全部都一起給了那些被他們驚為天人的人類高手們。
“我們必須要保護他們。”
柳嬰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天上獨擋九天神雷的林雨容，轉過頭來語氣堅定地說道。
飄落的楓葉大為不解地反唇相譏道：“保護他們？就憑我們幾個能行嗎？我看咱們還是趁早跑得遠遠地，這樣一來就避免死於非命，二來也正好使東方姐姐無後顧之憂，讓她也好專心度過天劫。”
柳嬰冷冷地盯著飄落的楓葉，大聲質問道：“好，如果我們走了，那他們怎麽辦，他們都是一些普普通通沒有半點修為的普通人而已，難道我們的命就是命，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難道我們就任由這麽多生命就此消失嗎？你難道就不覺得自己有這種齷齪的想法而感到可恥嗎？”
飄落的楓葉被柳嬰喝斥地麵紅耳赤垂頭不語。
這時，千年的寂寞走上前打圓場道：“嬰，其實楓葉也是我們大家著想，畢竟現實點說咱們在這裏幾乎起不到任何的有利作用。不過，你說的對，我們既然都並非常人，非常之人當行非常之事，做拯救天下的大事自然也是責無旁貸。”
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這是一個難以忘懷的夜晚。嗬嗬，其實這昏天暗地的世界哪還分得清是白天還是黑夜，茫然無助地人類就是一群被困在深海孤島上的遇難者，他們則時時要麵臨被海水吞沒的危險。
天道不仁，視天下萬靈為玩物，事後隻為一笑置之......
老天的遊戲沒有結束，相反才剛剛開始。
人類粗重的喘息聲一下子全都窒住了，因為這時從那如怒濤般的雲海深處突然飛射出八道紫芒迅雷，那八顆九天神雷速度雖快林雨容卻比它們更快。
她嬌軀輕晃僅僅瞬息間便出現在了那八顆九天神雷的上方，正在急速墜落的九天神雷自然不會折身去攻擊它們上方的林雨容。林雨容則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居高臨下感到寬心，她的神態反而顯得更加凝重。
她出手奇快，左手向下輕擺一件散發著青光的法寶陡然飛出。那件法寶的模樣頗似一個瓷碗，其實它就是一件色澤溫潤的青瓷碗，此物名曰：“顛覆”。傳說，這件法寶威力最盛之時有顛倒乾坤，翻轉天地之能。
林雨容喚出此物意思已是非常的明白，這“顛覆”如今之能雖不比傳說，卻也足以應對眼下的局勢。
泛著青光的“顛覆”在距離林雨容身前一米處停下，碗口朝下對準墜勢迅猛的八顆九天神雷，碗中頓時迸射出一道寬約兩丈的青光，青光籠罩之下那八顆去勢凶猛的九天神雷全都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在這八顆九天神雷停頓的那一霎那林雨容毫不遲疑地掌心反轉向天，她身前的“顛覆”也是同樣的將碗口朝天，籠罩在青光中的八顆九天神雷就好像是現代化戰場上士兵們向壕溝外的敵人投擲的手雷一般，統統被反送回了那個它們曾經飛出的地方。
“轟隆”一連串的巨響在那蒼穹的雲海深處不斷地爆發著，似乎就是一個被不慎引爆的彈藥庫。
林雨容笑了，她笑得很甜，因為她知道這看似可怕的天劫就要這般戲劇性的結束了。
無數人沒命的大呼小叫著，不要認為他們是在慶祝劫後餘生的喜悅，隻有在真正要與死亡相遇的時候，這些意誌堅強的普通人類才會這般歇斯底裏地呐喊，為最後的命懸一線而掙紮。
當林雨容花容失色地看到仍然有一顆九天神雷的存在時，她即便想立即出手也是為時已晚。
林雨容現今的修為也隻能以“顛覆”之能將七顆九天神雷翻轉上天，那留下的一顆便是這最要命的一顆，而今這最要命的一顆九天神雷此刻就如同嗜血的妖魔，眼中渴望的隻有那一朵朵即將綻放的紅花。
“哼，讓我來。”
說罷，一個黑影便閃出了二千米的高空，而這人正是葉蕭。就在不久之前剛剛痛失慈父的葉蕭忽覺這人間太過淒苦，世間太過悲涼，或許唯有一死方才能解脫這一身的枷鎖。
心有此念的他自然當仁不讓地成為了第一個拯救蒼生的英雄。
“我和你拚了。”
拳勁揮至，紫芒迅雷穿過他剛強的身體，留下的隻有那一句回**在人們耳畔：“我和你拚了，我和你拚了。”
“啊！”
“不...”
那個偉岸的身軀，那個手持奔雷神刀的男子，伴隨著最後的咆哮他終也是獻出了寶貴的生命。
人們痛惜地抽泣聲，好友惋惜地哀歎聲，這世間有的隻是傷感的悲劇，天理到底是否猶存？
“不...不...為什麽，為什麽你這麽傻，為什麽...”
平日裏與雲易峰相處最是要好的飄落的楓葉，此刻的他萬念具滅痛失知己的心上劃滿了自責的血痕。
“究竟是為什麽...”
“嗬，究竟是為什麽？你繼續看下去就明白了。”
冷月寒星向著一旁表情痛苦地飄落的楓葉冷笑道。
“哥，妹妹長大了，妹妹也要和哥哥一起戰鬥。”
冷月寒星看著一臉剛毅地冷月寒霜，自豪地放聲大笑道：“我冷家兒女果然都是真英雄，我們走，妹妹。”
飄落的楓葉茫然地看著飛向天際的冷月寒星和冷月寒霜，這時淡漠走到他的身前停下卻沒有說什麽，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後緊隨冷月兄妹兩人而去。
鬱金香的諾言拍了拍飄落的楓葉的肩膀，故作輕鬆地說道：“楓葉，我隻能說人各有誌，呃，哈哈，其實我從小就特想做一個大英雄，沒想到今天卻有這麽好的機會，你說如果我不好好把握良機的話，豈不是要抱憾終生。嘿嘿，你就自己在這裏慢慢想吧，我去圓我的英雄夢啦！我們走，小皇。”
“抱憾終生...英雄...英雄...”
千年的寂寞剛想上前去安慰飄落的楓葉幾句，沒曾想飄落的楓葉如同發了瘋一般手一指天上的幾人，對著千年的寂寞大聲譏笑道：“你看，你看，這就是英雄的下場，這就是所謂英雄的下場，這就是下場，愚蠢啊！愚蠢啊！他們真是愚不可及啊！”
看到飄落的楓葉這般模樣，千年的寂寞搖頭歎息了一聲又退了回去。
“我和楚前輩先擋上一擋，你們也好快些布置一下。”
千年的寂寞重重地點了點頭，煩惱太多對他淡然一笑而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柳嬰，隨後禦劍而去。
“楚前輩，晚輩剛才太過冒昧，連累了您，真不好意思。”
“嗬嗬，你這小姑娘莫不是把我楚某人看成了那些膽小怕事之輩？”
“等等，我們也來協助你們。”
煩惱太多疑惑地看了看麵前僅有的數十名高手，又看了看身旁的楚蕭鳴，見楚蕭鳴笑著點了點頭，她最終也是嫣然一笑道：“我們走吧！”
“白癡，都是一群白癡，白癡。”
一絲調皮實在忍不住走到了飄落的楓葉身前，狠狠地扇了他兩巴掌。
“他們如果是白癡，你就是懦夫，你就是膽小鬼。他們這樣做是傻瓜，那麽你就連評價他們的資格也沒有，因為你不配，像你這樣連麵對死亡的勇氣都沒有的人，不配。像你這樣連聲張正義的勇氣都沒有的人，不配。像你這樣隻懂得自私自利的人，不配。我不想再說什麽了，你是願意繼續做這樣的人，還是要洗心革麵自己慢慢想吧！”
當跳躍在五百米高空中的一絲調皮麵含微笑地展臂迎向那顆已經吞噬數人性命的九天神雷，就在她將要閉上雙眼的那一個瞬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是他，不錯，就是他，就是這個曾經讓她動心的男子，而今他願不顧自身安危陪自己共赴黃泉，這樣的結局已讓一絲調皮覺得滿足了。
“不，我不願做這樣的人。”
“楓葉，回來。”
柳嬰出手晚了一步，飄落的楓葉走了，他用自己的生命證明自己為人的尊嚴，他也算是死得其所。
“學長，難道你也要...”
柳嬰發紅的眼圈已經開始抑製不住地往外流淌著淚水，他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先是這麽多的好友、兄弟一一離自己而去，他雖然知道這都是迫不得已，可永世的離別卻讓他無法接受。
“嬰，好好活下去。”
又是一個親人的辭世，難道這九天神雷當真是人類所無法抵擋得了的嗎？
“以吾之精血，融貫天地，陰陽五行同吾共體，陣在人在，陣破人亡。”
千年的寂寞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珠一滴一滴地向著一百米的高空中飄去。
“歲月山河，現。”
一幅大好河山的壯麗景觀如夢似幻般在人們頭頂顯現，熟悉的景象也使得不少人懷念起了故鄉的原貌。
“幻我為真，身為星群，魂為日月。”
嬌聲細語中希洛兒的身影漸漸地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而同時空中那歲月山河也在不知不覺間多了無數顆璀璨星辰，多了一輪飽含深情的圓月。
“師哥，咱們也開始吧！”
“恩。”
“陰陽之血、陰陽之體、陰陽之氣，合三為一，祭陰陽二魂，成護世之盾。”
尋千惠與井川小野兩人化為一道白光直射向希洛兒所化的星月上端，一幕光潔透明地屏障成為了九天神雷將要攻擊的第一個目標。
“洛兒、惠兒，我對不起你們，如果有來世的話，我會放棄所有全心去愛你們。”
該來的終究是避免不了，遠觀下墜之勢迅即無比的九天神雷如一道劃破黑暗的紫色電芒瞬間擊在了那透明光潔的護世之盾之上，一時間電光四射紫色的九天神雷居然被擋了下來，不過九天神雷似乎並沒有減緩勢頭的意思，在連續兩次撞擊之下護世之盾終於被土崩瓦解，隨著清脆地玻璃破碎聲響起也有兩個年輕地生命同時被擊碎。
朗星明月輝映在情郎那雙眼眸中的隻有那濃濃地情意，讓我再看你一眼吧！來世我將憑借著記憶在茫茫人海中與你再續前緣。
當看到希洛兒美麗的生命隕落之際，千年的寂寞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口中輕聲道：“等著我，親愛的。”
高空中的林雨容本來早就應該趁著眾人阻截九天神雷的空隙前來相助，怎料她剛想動身背後卻又突然飛出了一顆比其他幾顆大上三倍的九天神雷，忙於應付這顆特殊的九天神雷，才使得那一幕幕悲壯地場麵不斷地上演。
終於就在那最後一顆九天神雷第五次瘋狂地撞擊著那搖搖欲墜地歲月山河之時，林雨容及時地出現了。她芊芊玉手上戴著不知是何種材料編織而成的手套，僅一隻左手在仙子的憤怒之下被生生地捏化為一縷青煙。
千年的寂寞倒下了，倒在柳嬰懷中的他笑了，隨著眼神漸漸地散漫無光，他輕語道：“你們等久了吧！”話音剛落，他也隨之溘然而逝。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必須要死，為什麽...”
癱坐在地的柳嬰見林雨容來到，便突然問道：“偶像，你說他們為什麽要死，為什麽...”
“寶寶，你應該為他們而感到高興，為他們而感到驕傲。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信念，為了天下的蒼生，難道你不覺得因是他們的朋友而自豪嗎？”
“可是...”
“寶寶，人生下來就應該有死去的覺悟，即將結束自己生命的那一刻，有人選擇隨心所欲，有人選擇極端反叛，更有人逆天而為，當然他們的下場最後都離不開一個死字。在麵臨死亡之時，有很少人會去選擇以己之命換得天下安康，而恰恰你的這樣朋友們這樣做了，他們的死變得很有意義，最起碼在他們死後將會有無數人為他們祈福禱告。”
這時，從整個天地灑滿了絢麗多彩的七色祥光，一曲柔美地仙樂從天際傳出，無數天女踏雲而來。
“恭迎大羅金仙，位列仙班。”
林雨容周身頓時生起七彩祥光，腳踏七彩祥雲來到了眾天女身前。她回眸一笑道：“嬰，我等你。”
“哇塞！這個女玩家真是太牛了，第一個成仙，係統給她的獎勵一定非常豐厚。”
“牛人，沒想到咱們國家也有這號猛女的存在，真是讓廣大的男同胞們無地自容呀！”
恐怕現在林雨容對這些連自己剛從鬼門關中走過一回都不知道的地球人也是無奈，她麵無表情隻是玉手輕擺道：“你們哪裏來，就回哪去吧！”
“現在播報一組新聞，警方破獲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位於上海市一家名為豪生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長趙國強被控涉嫌利用該公司旗下一款名叫真實空間的遊戲製造數起連環殺人事件，被告人趙國強對自己的惡行供認不諱，經最高人民法院核準，趙國強死刑...”
躺在**的柳嬰雙眼濕潤了，他痛苦地閉上雙眼真希望這一切隻是一場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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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在下界之都邑﹐百神所在﹐萬物盡有﹔方圓八百裏﹐高七萬尺﹐每麵九門﹐門有開明獸守衛﹔其下有弱水之淵﹐外有炎火之山﹐遠望光芒四射﹔其上住有黃帝﹑炎帝﹑禹和西王母諸神人﹐宮闕壯麗﹐園囿精美﹐奇花異木長在﹐珍禽祥獸畢呈。
————神仙界
“小仙，見過玉帝。”
“卿家無須多禮，卿家如今身份已是今非昔比，大羅金仙乃眾仙翹楚又豈會是小仙之流呢？卿家功德圓滿，朕冊封你為上靈天母，可自由穿越三界，對大仙級別以下的仙人有先斬後奏之權。”
退朝以後，眾仙家也漸漸散去，諾大的靈霄寶殿之上隻有林雨容一人茫然無措地孤立在原地。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林雨容麵前顯現，而乍見此人的林雨容的反應卻先是驚喜交加，後又喜泣而淚。
這才是她朝思暮想最想見到的人，兒時苦苦的修煉不就是為了追隨於他嘛！師父，師父，這個曾經在心中默默呼喚多次的稱呼，如今終於有機會大聲地喊出來了。
“師...父，師父，師父...嗚嗚。”
數百年來所受的委屈、孤苦也在這頃刻間完全傾瀉。又有誰會想到一貫人前如傲雪寒梅的林雨容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麵，大概即便是仙也始終脫不了人性的七情六欲。
在那隻慈祥溫柔的大手的撫慰下，林雨容也漸漸地止住了哭聲。
“孩子，讓你受委屈了。唉，其實當日我初見你時早已是一個仙人了。”
“師父，你...為什麽，那當時你為什麽不去救我的父母呢？”
“唉，天命不可違呀！”
“可是...那你為什麽要救我呢？”
“因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關門弟子，你也是我必須親授技藝的弟子之一，你或許與我的另一個弟子一樣，將來也同樣肩負著巨大的使命。”
“使命...”
林雨容有些不是很理解自己師父這句話的含義，要說再大的使命也輪不到自己來擔任，畢竟整個仙界中修為比自己高深的大有人在。
“孩子，我給你引見一個人。悟空，你還不快出來見見你的小師妹。”
說罷，隻見林雨容身旁一步之處竟生出了一朵要比尋常大上十倍的白色蓮花。白色蓮花襯著七色祥光慢慢綻開，其內居然還盤坐著一個人身猴臉披著袈裟的...猴和尚。
林雨容初見孫悟空的模樣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聲，這倒讓盤坐在白色蓮花內的那個“猴和尚”破天荒的紅了臉。
“你這猴子每次都讓我出醜，我的臉麵都讓你丟盡了，你還不趕快收了法術給我過來。”
“孩子，這就是你那個姓孫的師兄。他和你一樣，也是我不得不收的一個弟子啊！不過，他沒有你聽話，他就知道整天給我惹麻煩。”
林雨容看著麵前傻乎乎地猴子師兄，不禁莞爾一笑道：“孫師兄，容兒以後要麻煩你多多關照了。”
“小師妹，你放心有你師兄我在就是天王老子惹了你，師兄我也照打不誤。”
眾所周知孫悟空的啟蒙老師隻有一個，那就是靈台方寸山的主人菩提老祖。
菩提老祖一聽火就更大了，他道：“你這猴急的脾氣怎麽就是改不掉啊？難道這一路西天取經你這猴子一直在偷懶？”
孫悟空可是唯一一隻將猴精這門絕技修煉到了頂峰的超級猛猴，他一聽勢頭不對就趕忙岔開話題道：“嗬嗬，那個...這個，小師妹呀！其實咱們很早以前就已經見過麵了，隻是那次是我見到了你，而你卻沒看到我罷了。”
林雨容一下來了興趣追問道：“是哪呀？師兄。”
孫悟空說道：“就是你下地府為了救你的朋友，差點與閻羅王打起來的那次。”
林雨容是何等的聰明，一想便猜出了重要的一環，隨即脫口而出道：“我怎麽說那個閻羅王翻臉跟翻書似的，之前說什麽也不讓我把人帶走，他從後堂出來後二話不說就將我要帶走的人送了出去。”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荏苒歲月，光陰似箭，不知不覺間已是三十年後。
三十年前與三十年後在地球人類世界的發展變化，用翻天覆地這四個來形容可謂是極為貼切。還記得三十年前就在中國洛陽的一次考古挖掘中人們偶然發現的那個類似U盤的不明金屬嗎？ 人類正是靠著自己的智慧逐步破解了裏麵儲存的所有跨世紀的尖端科技，更為了不起的是人類在掌握這些尖端科技的原有基礎上還一次又一次地自主研發了不少比之更高水準的科技產品。這使得整個人類文明進入了突飛猛進地高級文明時代的提早來臨，人類不僅在科技上取得了前所未有的進步，他們更是將各國同盟化緊緊地連在了一起，整個世界達到了科技同享化、管理統一化、集中人才培訓教育化、各民族共和化等共同一體化的政策。 後來的史學家稱之為“大聯盟時代”。
“爸、媽，你們隻要每天堅持按照我傳授的方法修行下去，你們除了能永駐青春以外延年益壽也是很輕鬆就能達到的。”
如今的柳嬰雖麵容還是與三十年前那二十多歲的青年相差無幾，他的實際年齡卻已是五十好幾，而他的父母也有七八十歲，不過經過柳嬰的授意他們如今容貌依然如同三十年前沒什麽變化。
不論是人類世界還是天外仙界，誰又能想到就在不久的將來這兩個繁榮華美的世界將會遭受到史無前例的重創，在外來侵略者的伏擊下，無論是人類還是仙家他們的命運又會是什麽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