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奕番外
從小就生活順利要什麽有什麽的寧奕,現在最苦惱的就是,自己的好兄弟怎麽就有那麽一個惡心的弟弟?
要說淩慕寒怎麽就惡心的寧奕了,那就是…,沒有,就是看見他就覺得心裏不舒服。
他這樣的天之驕子怎麽能讓自己委屈?那就肯定是淩二的錯。
小時候經曆過多少次交手,寧奕已經記不清了,他現在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
看看熟悉的城門,寧奕心裏很是自信滿滿,就連淩二那樣的貨色都成了邊關的二將軍,他肯定也不會差。
剛出城門沒多久,寧奕就遇到一個奇怪的人。
這姑娘長得不錯。
寧奕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看著天色已晚,姑娘還不停的往京城的方向趕去,寧奕也好奇的跟了過去。
如他所料,現在城門已經關了,這姑娘竟然還不離去,竟然還在城牆跟下轉悠,這不會是在找狗洞吧?
寧奕心裏想著,竟然把自己給逗笑了。
“姑娘,城牆下是不會有狗洞的。”寧奕好心提醒。
寧奕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次好心,竟然成為他這一生的劫。
韓青這樣的姑娘,初相識他隻覺得她跟自己認識的很不一樣,不一樣的自信,這也讓寧奕慢慢的沉迷。
可是韓青竟然不愛他,寧奕不願意相信,他們經曆了這麽多,韓青怎麽會不愛他?
就算在整個天啟都找不到比他更適合韓青的了,為什麽韓青就是不喜歡他?
從小就順風順水的寧奕怎麽可能接受這一現實?
在他心裏,當初韓青在自己被圍困的時候都不願意放下他,那肯定是因為喜歡他,現在不接受到底是為什麽?
“平安,你說韓青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寧奕看向守著自己的平安。
平安從小就跟著寧奕,自然對寧奕很是了解,就是了解,平安才想不通,自家少爺這麽好的人,為什麽韓青就是看不上。
“或許是因為怕婉姑娘傷心吧!”平安找了個理由。
韓婉喜歡自己的事,寧奕早就知道。雖然寧奕心裏也有韓婉,但到底比不上韓青的那麽重。
要是非要放棄一個,那肯定是韓婉。
“這樣嗎?”寧奕捏著自己的扇子,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
“那我把他們姐妹都收了不就好了?韓青給我當正妻,韓婉做妾也是可以的。”這對了寧奕的心,他立刻就肯定就這麽辦。
看著韓婉滿心歡喜的納入寧府,寧奕也是滿心歡喜,但是心裏還是希望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能是韓青,所以,就算韓婉已經是他的人了,寧奕也沒有動她。
等過了段時間,寧奕再次向韓青說起自己的心意的時候,寧奕沒想到自己再次被拒絕了。
為什麽?
寧奕握緊了手裏的扇子,自己堂堂知府,向韓青提親她不應該滿心歡喜嗎?為什麽還要拒絕他?
說這麽想要一個隻有一個女人的人,那怎麽可能?在鄉下那也隻是因為沒錢,有錢誰會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
你說甄家?甄家那是被皇室逼得隻能有一個女人。
寧奕從心底瞧不起甄家,就算女兒是太子妃又怎麽樣?還不是被壓製的隻能有一個女人?
寧奕周身都彌漫著低氣壓,把人嚇得都不敢靠近。
“少爺~”平安小心的走過來,對於韓青的不識抬舉,平安心裏更是氣的要死。
自家少爺是什麽身份,就算韓家的韓起已經是栗安伯了,那韓青也沒有給自家少爺當妻的資格,也就是自家少爺心裏有她,要不然就是強搶回來當妾也是使得的。
寧奕滿眼的頹廢在平安的麵前顯露無疑,“都這樣了,為什麽韓青還是不同意?”
平安無言,他也不懂韓青到底是在鬧什麽。
“少爺,我們這兒辦差的不是有個叫趙嶺的嗎?他跟韓姑娘有些交情,或許他知道韓姑娘這是為什麽。”
平安趕緊禍水東引,他是真的不知道,換一個人或許有不一樣的看法。
寧奕不在意平安知不知道,他就想知道這是為什麽,叫人找來趙嶺,趙嶺本來還疑惑寧奕怎麽突然想起他了?
還以為自己的小動作被人發現了,這來了以後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這個。
看著寧奕,趙嶺眼神複雜,他心裏也喜歡韓青,但是他也知道兩人是不可能的,韓青那人心眼兒小的可憐,知道自己騙了他沒趕盡殺絕就已經是看在兩人交情不錯的份上了。
“怎麽?你竟然也不知道為什麽嗎?”寧奕睜大了眼睛看著趙嶺,趙嶺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幫人解決情感上的問題。
“韓青她一向驕傲,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家世太低,怕嫁過去會被大人家裏人瞧不起吧!”趙嶺想著韓青的性格,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要說了解,還是趙嶺了解韓青,韓青就是因為這個才不好去找淩慕寒,就是因為這個才一拖再拖。
有了答案,寧奕再次有了想法和行動。
這時候傳來韓青離開韓家村的消息,這讓寧奕臉上一黑,自己都幫她提高身份了,她竟然還想要逃。
“平安收拾一下,我去一趟邊關。”
平安應聲,對於韓青的不知好歹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跑到邊關的寧奕心裏不住地慶幸,要是自己沒來,韓青肯定就會被自己的好兄弟頂上,幸好幸好,幸好自己來的及時。
斷了兄弟的念想,寧奕就想著帶著韓青離開,哪裏知道韓青竟然還跟他鬧脾氣了,自己都追到這裏了,韓青還是不給他麵子,這下寧奕也不慣著韓青,該離開就離開,反正這個媳婦兒跑不了了。
寧奕要是知道後來真的會被人劫走,他怎麽也不會堵一時之氣,讓他後悔半生,更不會因為追人提前把棉衣的事跟自己的兄弟說,這樣也許韓青就不會遇上淩慕寒,就不會跟淩慕寒成為夫妻。
寧奕拿著聖旨,來到韓青住的小院,看著大刺刺坐在窗前的淩慕寒,寧奕恨得眼睛都紅了。
手裏的聖旨捏的哢哢直響,就像是在捏淩慕寒的骨頭一般,就這樣他還不能明麵上給淩慕寒難看,這讓他怎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