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梗這話裏麵的意思已經是在明顯不過的了,他這明顯著的就是想要多撈點。

王應的那個親信一聽他對著自己這麽說後,便也立即就明白了他的這個內涵的意思,隻見王應的那個親信略微的思考了一陣之後,便對著王梗說道:“哈哈哈,大人,我們這事情都還沒有開始辦呢,怎麽就討論著分財產的事情了呢,你看這是不是應該先等我們將這件事情給辦成了,然後將整個王家的家產全部都拿下來之後,我們再平均點分?”

王應的那個親信此話一出後,王梗的臉上頓時便流露出了一股不屑的神情來,隻等那王梗還沒有開口再說話,便隻見王梗的一個副將就走上了前來,對著王應的那個親信厲聲說道:“怎麽?你們家是連這點誠意也都拿不出來嗎?如果說這點誠意都拿不出來的話,那我看這同盟的事情也就作罷了,既然要跟我們家的主人談生意,那就要事先先拿出點好處來,如果說一點好處也沒有,就想讓我們家主公幫你們的話,哼,是不是未免有些太便宜你們了?”

王應的那個親信看了一眼王梗的那個副將之後,便愣了愣神,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隻見他隔了一會兒的時間之後,便對著王梗抱拳說道:“哈哈,大人,你看這是不是未免把我也逼得有些太緊了,我不過就是前來一個傳話的,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任何的決定,不如大人你先答應下來與我們合作,等到成功之後,我再去說說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必然會給你備一份厚禮的。”

王應的那個親信一邊對王梗這樣說著,一邊恭恭敬敬的對他作揖行禮,可是沒等王應的那個親信將禮給行完,王梗的那個副將便咆哮著自己的聲音,對著王應的那個輕信厲聲嗬斥道:“你是耳朵聾嗎?我剛剛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必須要在事前談好這件事情,如果說現在談不攏的話,那你也就別來找我們了。”

王梗此時站在一旁,他對於自己副將如此野蠻和粗魯的行為並沒有多少的製止,此時,他和自己的那個副將不過就是一個人在唱紅臉,一個人在唱白臉罷了。

隻見王梗的那個副將剛一止住了自己的聲音之後,王梗便對著他輕輕地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好了,你不得放肆,這件事情由我親自來與他們談,你下去吧。”

王梗的那個副將一聽後,便抱拳回了一聲是,直起了自己的身子來,冷冷的去瞟了一眼王應的那個親信,隨後,他便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王梗在打發走了自己的那個副將之後,便笑著轉過頭來,對著王應的那個親信抱拳“賠罪”道:“哈哈,我的手下確實是有些粗魯和野蠻了,剛剛他不是刻意要頂撞你的,你別往心裏麵去。”

王應的那個親信見王梗這樣說後後,便淡淡的一笑,對著王梗還禮說道:“哈哈,大人多慮了,武將生來都性情暴躁,這我自然理解,而且我在事前也確實沒有準備好充足的禮物,匆忙的就趕來了,這確實是我的疏忽,還請大人不要怪罪於我。”

王梗一聽他這麽說後,便很大方的對著他擺了擺手,說道:“哈哈哈,我豈是那種小氣的人,你如果說是心中有什麽怨言的話,那可以直言不諱,不必這樣子的轉彎抹角,如果是對我剛剛所提出來的條件有任何的不滿的話,那還請你明說。”

說罷,王梗的雙眼之中便閃露出了一股陰寒的殺意,而王應的那個親信此時也不害怕他身上所釋放出來的威壓,隻見王應的那個親信冷笑著直起了自己的身子來後,便對著王梗回話道:“好,既然大人都已經將話給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就不再有所遮掩,大家都敞開心扉的把自己心中的實情給吐露出來吧,這樣事情還能解決的快一點,如果都盤算著自己內心的那點算計,磨磨唧唧的話,哼,我看這事兒是八百年也做不成。”

王應的那個親信剛剛被王梗給那樣的冷嘲熱諷了一陣之後,便也不再對著王梗有所隱瞞了,隻見他將自己心中的算計和陰險也給吐露在了自己的外表之下,他也是瞳孔微微一縮,眼神冰冷的盯向到了王梗的身上。

此時,站在王梗身後的幾個死士見到王應的那個親信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為的當著他們的麵,就對著自己的主人如此的無禮後,便紛紛都將自己的手給按到了自己的刀柄之上,擺出了一副隨時準備要蓄勢待發的模樣。

王應的那個親信注意到了王梗身後的那幾個死士的動作之後,便對著王梗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麽?你自己也是堂堂一方統領,竟然會如此的害怕我?不想到竟然還需要借用他人之手,哼,王梗,你如果說是敢跟我玩兒明的的話,那就有本事讓你身後的那幾個死士給退下。”

王梗一聽王應的那個親信這樣說後,便扭過頭去,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那些隨時要準備蓄勢待發的死士們,隻見王梗愣神著思考了一陣之後,便對著自己的那些死士們擺了擺手,說道:“所有人全部都下去,這是我與他的私人恩怨,不得你們摻和進來,一會兒誰要是敢趁機作亂摻和進來的話,那我就定斬不赦。”

那些死士們一聽王梗的命令之後,便這才將自己那緊繃著的神經和身體給鬆弛了下去,隻見他們將手給從劍柄之上放了下來之後,便低著頭,默默的向後退了下去,不過他們在退出去的時候,都一直是眼神死死的盯著對麵的王應的那個親信,始終都沒有將自己的眼神給移開過一刻。

那些死士們在退下去了之後,王應的那個親信便抱拳對著王梗說道:“好,現在我們兩個來開始談判吧,不知道你需要多少的份額?”

王梗一聽他的這句話後,頓時便仰頭大笑了起來,他那詭異的笑聲之中,仿佛充滿了他對王應的那個親信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