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禮又看了一遍林青留給他的信,無可奈何地對佳期苦笑一下,攤攤手:“樹倒胡猻散。”
佳期安慰:“不至於。”
“牆倒眾人推……沒關係,我並沒有怪她。是我不好,我這樹和牆不應該倒,既然倒了,就不要怪別人,我無話可說。”
守禮像喝酒一樣把茶幹了:“但是她為什麽一直瞞著我?”
“她怕你會難過吧。”
“彭總我一向是這樣子的,男人嘛,流血不流淚,女人我不缺,開奧迪有女人,開夏利也一樣有女人,不過是花錢多少的問題。”
“林青也算難得了。”
“是,你說得對。我為什麽要掙錢?掙錢為了誰?不是為我自己。以前也許是,為了別人崇拜我,讚美我,現在我這樣四處打拚,掙錢,是為了她。我不想讓她白跟我一場。”
他敲著桌子:“沒關係啦。我是生我自己的氣。反正是希望她可以幸福,如果別人也可以給她幸福,我祝福她。也要謝謝那個人,替我給了她幸福。”
“我能幫你什麽?”佳期問。
守禮苦澀地笑了:“一定要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