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吃客聽到三隻彩毛怪的對話,隻覺得腦子抽抽的痛。
這三個東西都是什麽玩意啊。
一個個滿腦子都是黃色顏料。
但好澀是男人天性,這正常,但……
總想著天下男人都死光,然後自己上位……
這不是沙比嗎?
他們的老師給他們講道理,表麵奉承,背地裏大罵。
什麽東西啊!
惡心的小人作為!
吃客們互相討論:
“唉,你們說那個小帥哥去哪了?”
“不知道。”
“我好像聽到,那個叫藍白的應該就是之前的小帥哥,而小帥哥現在……好像在星鬥大森林裏麵,還遇到了危險。”
“臥槽!也就是說,這些王八蛋不僅沒有去找那個小帥哥,反而還在這裏嘲諷小帥哥,詛咒他死?!”
“對啊。”
“我靠!真踏馬的畜生啊!”
“能不畜生嗎?之前那件事你還沒看清楚他們的麵目?用火燒一個女孩子的衣服,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
“狗日的畜生!老天爺真是瞎了眼讓他們覺醒了武魂!”
“確實初生中的畜生,但我們也隻能說說,什麽都幹不了。”
“唉,誰叫他們是魂師呢,我們這些沒有覺醒武魂的農民永遠是最底層,沒人在意我們說了什麽。”
“唉!不管了,先罵爽了再說!艸踏馬的彩毛畜生!”
吃客們的聲音不大不小,而剛剛好……戴沐白等人聽見了。
“媽的,一幫賤民。”
戴沐白的語氣相當不屑,他可是星鬥帝國的皇子,怎麽可能會忍受這幫賤民嘲諷。
於是,他直接站起身,冷眼看向那群吃客,淡淡說道:
“你們這些沒有武魂的人在說什麽?找死不成!”
被戴沐白這麽一說,吃客們沉默了。
對啊。
他們這些人連武魂都沒有,怎麽敢說的。
所以,他們隻能吃悶氣,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哼,賤民。”
見到這些家夥低頭不語,戴沐白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款款坐下。
一聲賤民,在吃客們的腦海裏麵炸開,他們其中有人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但……也隻是憤怒無比的看了一眼,就被身旁的其他人給按了下來。
“喂,兄弟,沒必要沒必要,他們有武魂,是人上人,咱們這些沒有武魂的農民就不要和他鬥了,鬥不過的。”
“可惡啊!這些有武魂的畜生,真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欸……誰不想呢?我現在恨不得把他那頭金毛拔下來擦屁股!”
“沃日!你真不怕髒啊!那一頭金毛一看就知道全是細菌,你怎麽敢的?真不怕感染?”
“對啊,那金毛一看就是串出來的,他母和金毛犬生出來了他,這流浪狗啊,一身的細菌,這金毛狗人啊,也應該是一身細菌,真用他的金毛擦屁股,哎呦!他還沒死,你就死了咧!”
“我靠!對啊,還是你雞老二想的到位,這種金毛狗人畜生還是直接扔化糞池裏麵比較好,屍體分解了之後還能澆菜,算是他的福氣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還是你的想到好!哈哈哈!”
一時間,在場的農民都大聲笑了起來。
一旁的戴沐白一臉懵,什麽情況?
剛才自己指著他們的鼻子罵,按道理來說,應該生悶氣才對,可這些賤民怎麽突然開始大笑了?
而且看樣子,笑的還很開心……
難道……
他們這些賤民喜歡被罵?
不!
不可能!
哪有正常人喜歡被罵啊。
一個人也就算了,可這麽多人一起笑,這根本就不可能。
難道……
他們是喜歡被強者辱罵?
哦!
好像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想到這,戴沐白剛準備罵出去的話就連忙收了起來。
喜歡被皇子爺我罵?
欸!
我還就偏偏不罵了。
讓你們這些賤民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種菜種米的賤民,這輩子都別想翻身!
賤民這輩子都隻配給皇子我提供食物!
戴沐白不屑的勾起嘴角,洋洋自得。
馬紅俊見戴沐白這麽高興,也來了興致,湊上來問:
“戴老大,剛才罵的爽不爽?那些窮酸家夥被你一罵屁都不敢放了,隻敢自嘲的大笑,真是太沙比了。”
戴沐白不屑一笑:
“哼,賤民而已,沒有武魂,他們想做什麽都做不了,讓他們笑笑吧,免得鬱悶死。”
奧斯卡連忙捧哏:
“還得是戴老大,胸懷寬廣啊!”
“過獎過獎。”
一旁的吃客們看到這一幕,也有些迷糊。
這人是傻子吧。
他們明顯是在嘲笑這金毛怪,怎麽這金毛怪還一臉得意?
“要不,在罵大聲點?”
“我覺得……可以。”
“那你先來。”
“我靠,憑什麽?”
“憑你鳥大。”
“行!我就喜歡聽實話。”
這人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你們知道金毛狗嗎?我聽說啊,這金毛狗能和人教培,教培完之後就能生下來金毛狗人!
這金毛狗人啊,外表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唯一有區別的就是……毛!”
眾人聞言,臉上露出笑容,連忙捧哏:
“繼續說,什麽毛?”
“還能是什麽毛?當然是……任何地方的毛啊!”
“哦?那就是說,那金毛狗人的下麵也是?”
“那可不,畢竟他爹是金毛犬!他媽是和金毛犬教培的人,長毛肯定按金毛犬長啊!”
眾人紛紛點頭,一臉震驚: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金毛狗人可太神奇了,狗生的人真是世界奇跡。”
“欸!不止如此,那金毛狗人還能覺醒武魂呢!”
“臥槽!牛逼啊!”
“喂!你們這些賤民在說什麽!”
見農民大叔們的討論越發激烈,一旁聽著的馬紅俊直接站了出來。
胖子馬紅俊瞪著眾人:
“你們這些連武魂都沒有的人,有什麽膽子敢辱罵我們戴老大!”
被馬紅俊這麽一喝罵,眾人就不說話,自顧自開始吃飯。
理都不理。
身為戴沐白的坐下看門狗,馬紅俊眉頭一皺,指向剛才說話的人:
“你!你剛才在罵誰?!”
那人:“???”
他一臉無辜,說道:
“胖爺,我沒說什麽啊!我隻是在說我們村裏的那隻金毛犬而已,它是獸,你們是人,這怎麽能聯係到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