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玉小肛猶如一條被翻覆的蛆蟲,在塵埃遍布的地上艱難地扭動著身軀。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如同烈火灼燒,令他這位自詡為“大屎”的人,額頭上冷汗如雨,滾落而下。

唐三他的麵色卻已蒼白如紙。剛才邁特凱的那一腳,猶如雷霆萬鈞,幾乎將他的靈魂都震出體外,讓他險些與早已在黃泉之下的太奶重逢。

然而,唐三的眼神卻死死地盯著邁特凱,那目光中充滿了怨恨與決絕。他要將這個敵人的模樣深深地刻在心底,等待有朝一日,他能以更強大的力量,報今日之仇。

然而,邁特凱並未打算就此罷休,他敏銳地覺察到暗處那若隱若現的視線,猶如毒蛇般狡猾地窺伺著他。那股隱匿的惡意,如同冰冷的寒風,讓他心中的火焰更加熾烈。

為了讓那隻藏在暗處的老鼠現身,邁特凱知道,他必須再進一步羞辱這對師徒。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盤算,於是,他深吸一口氣,開始了他的計劃。

他大步走向大屎玉小肛。他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了玉小肛的手上,那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寂靜的空氣,玉小肛疼得臉色扭曲,仿佛被千刀萬剮一般。他拚命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邁特凱的腳卻像是一座山一般,穩穩地壓在他的手上,讓他無法動彈。

邁特凱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同情,他的眼神冷酷而堅定。他知道,隻有這樣,才能讓那隻藏在暗處的老鼠無法再按捺住自己的怒火,露出真麵目。而他,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玉小肛那隻腳被狠狠地踩住,隨即被無情地碾了碾,伴隨著這粗暴的動作,他的慘叫聲幾乎要穿透整片寂靜的森林,引起林間生靈的顫栗。

那隻被踩踏的手掌,更是傳來了令人心悸的骨骼碎裂聲,像是冰裂的清脆,又似鐵折的沉重。每一聲都讓人不寒而栗,仿佛能感受到那劇烈的疼痛正無情地侵蝕著玉小肛的神經。

玉小肛此刻的模樣,已是狼狽不堪。他的嘴角,既有粘稠的口水又有殷紅的血水緩緩淌下,兩者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慘烈的畫麵。而他的褲子,早已被恐懼和疼痛帶來的冷汗浸濕,濕漉漉地貼在身上,顯得異常狼狽。

邁特凱見狀,眉頭緊鎖,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嫌惡和厭棄。他的目光在玉小肛身上掃過,仿佛在看一個令人作嘔的汙點,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啊——!"淒厲的慘叫聲劃破長空,玉小肛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劇痛。他試圖掙紮,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掌在葉凱的腳下化為粉碎,那是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聲,宛如惡鬼的低語。

"葉凱……你……"玉小肛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但他的話還沒說完,邁特凱已毫不留情地再次踏下。

那一刹那,玉小肛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的手掌已不再是手掌,而是一堆破碎的血肉。劇痛如潮水般湧來,他再也顧不得什麽麵子和尊嚴,隻能本能地張嘴咬向那踏在自己手上的鞋子。

口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沾染了邁特凱的鞋子。那味道令邁特凱感到一陣惡心,他眉頭緊皺,一腳將玉小肛踢開。玉小肛如斷線的風箏般飛出,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躺在地上,顫抖著,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老師……”唐三忍著身上的劇痛艱難的從地麵上爬起,雙眼早已布滿了血絲,滿含怨恨地盯著邁特凱。

邁特凱的注意始終放在暗處那個隱藏的人身上,見對方那麽能夠隱忍,邁特凱也能夠確認對方在以後的目標不是玉小肛了。

既然不是玉小肛,那麽……

邁特凱的深邃目光猶如獵鷹鎖定了獵物,他聚焦在唐三身上,仿佛要將他看透。每當他的視線觸及唐三,他都能敏銳地察覺到,暗處那隱匿的身影再也無法維持原先的冷靜,如同被觸碰了敏感神經的猛獸,開始躁動不安。

對方,那個在陰影中默默守護唐三的存在,竟然真的存在。這個發現,使得邁特凱對唐三的身份產生了更為濃厚的好奇。他心中充滿了疑問,這個看似普通的少年,究竟有著怎樣的背景,竟然能引來如此神秘的守護者?

然而,在探索這些謎團之前,邁特凱必須應對眼前的危機。他敏捷地側身一躲,又一次巧妙地避開了向他襲來的飛針。這些暗器悄無聲息,卻又致命無比,若非他反應迅速,恐怕早已中招。

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唐三身上,邁特凱的目光落在了唐三的小臂上。那裏,綁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裝置,竟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發射出暗器。

邁特凱對那種隱藏在陰影中的卑劣伎倆心生厭惡,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冽。他暗暗下了決心,必須先將唐三的那條囂張的胳膊給生生扯下,以儆效尤。

然而,就在他即將動手的瞬間,一股猶如山嶽般厚重、如江河般洶湧的魂力,突然自遠方壓來,如同一隻無形的巨手,直接向他們所在的方位狠狠壓下。

那魂力之強,仿佛能夠撕裂空氣,讓周圍的一切都為之顫抖。邁特凱感受到這股壓力,心中不禁一驚,他知道,這絕非等閑之輩能夠發出的攻擊。

“真是好膽,武魂殿的狂妄之徒,竟敢在此地猖獗!”那人的聲音如雷霆般滾滾而來,低沉而震撼,其中蘊含的威嚴足以令人心悸。

天際驟然變色,如同被鮮血浸染,一片殷紅之中,一個身影如鬼魅般浮現。他身著殘破的黑袍,猶如從黑暗中走出的幽靈,手中緊握著一把沉重的大錘,目光如炬,死死鎖定在邁特凱的身上。

此人正是唐昊,那個曾經讓整個大陸都為之顫抖的強者。他原本坐在一旁,對邁特凱羞辱玉小剛的舉動尚能忍耐,但當他看到邁特凱的矛頭指向了唐三,他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唐三,那是他心中的希望,是他複仇之路上的重要棋子。他絕不能容忍任何人傷害到他,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他也要保護唐三周全。

唐昊的話語如同深邃的夜空,未曾透露半點星光,既未揭示他的真實身份,也未透露他與唐三之間那血脈相連的緊密聯係。

他並未刻意去束縛那股源自他體內的威壓,仿佛那是自然流淌的江河,洶湧而澎湃。在這股難以抗拒的壓力麵前,唐三與玉小肛如同被狂風席卷的落葉,一頭栽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然而,在這暗夜的角落,朱竹清卻因邁特凱的守護而幸免於難。他如同堅固的壁壘,為她擋住了那無形的壓迫,讓她得以保持清醒。

在武魂殿那塵封的卷宗裏,唐昊的事跡被披上了神秘的麵紗,成為了不可觸碰的機密。而邁特凱正好對那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略知一二。

在鬥羅大陸的浩瀚曆史中,唐昊的名字,一度是令眾人顫栗的傳奇。為了一個魂獸,他竟然不惜與武魂殿為敵,甚至親手終結了上任教皇的輝煌。這一舉動,讓昊天宗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最終不得不選擇歸隱山門,以避其鋒芒,平息武魂殿的怒火。

有人說,唐昊才是真正的十惡不赦之徒。然而,當那九個璀璨的魂環在他周身旋轉,當他如同天神般屹立半空,那霸絕天地的氣勢,卻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邁特凱無法飛行這一短板,始終是他心中的痛。他的天驅雖能讓他在空中短暫滯留,但麵對那些真正的空戰魂師,如千道流般的強者,他便會顯得力不從心。

唐昊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邁特凱,他的眼眸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仿佛能將一切輕視他的人都吞噬。他緩緩開口,聲音如同冰刀般刺入邁特凱的耳中:“小子,你準備好迎接自己的終焉了嗎?”

邁特凱似乎並未被唐昊的氣勢所震懾,他輕描淡寫地掏了掏耳朵,仿佛是在清除那些令他不悅的噪音。然而,從他身上升騰而起的綠色蒸汽,卻如同火焰般熾熱,昭示著他內心的堅定與不屈。

唐昊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手中的錘子在瞬間變得巨大無比,仿佛能夠撼動天地。隨著錘子的變大,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凍結了,溫度驟降,寒意逼人。

邁特凱站在寒冷的中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屬性正在被這股寒冷的力量所削弱。

唐昊的冷笑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邁特凱的敗局。

"這便是領域嗎?"邁特凱喃喃自語,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奇與期待。

領域,對於任何一位魂師而言,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加持。特別是在實力相近的較量中,擁有領域的魂師,其勝算無疑會憑空增加三成,這是何等誘人的優勢。

此時,唐昊揮舞著那柄昊天錘,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邁特凱狠狠砸下。而邁特凱並未退縮,反而選擇了直麵這一攻擊。他緊握拳頭,凝聚全身的力量,一拳迎上了那呼嘯而來的昊天錘。

轟然一聲巨響,兩人的攻擊在瞬間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陣狂暴的氣浪。這股氣浪如同狂風暴雨般向四周席卷而去,所過之處,草木皆被吹得東倒西歪。

朱竹清眼疾手快,身形一閃便躲到了陡坡之後,這才避免了被這股巨浪吹飛的命運。她緊緊貼著地麵,目光緊緊盯著前方那兩道交手的身影,心中充滿了緊張與期待。

邁特凱正麵承受了昊天錘的威壓,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山嶽般的重壓,讓他對唐昊的實力有了更為精確的衡量。

他深知,在六門狀態下,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此刻的自己實力已有所削弱,麵對唐昊,更是如同蚍蜉撼樹,難有勝算。

那隻剛剛與昊天錘交鋒的手,此刻仍在微微顫抖,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那股震撼人心的力量。他深切體會到了昊天錘那被譽為大陸第一器武魂的威名,也領略到了唐昊這位大陸第一力量鬥羅的恐怖實力。

邁特凱深吸一口氣,雙手緩緩交叉置於胸前,仿佛在凝聚著某種神秘的力量。他身上的綠色蒸汽,如同清晨的霧氣在陽光中逐漸消散,轉而化為深邃的藍色,那是一種蘊含著無盡潛能與力量的顏色。

“八門遁甲,第七驚門,開!”隨著他低沉而堅定的聲音響起,那深藍色的蒸汽如同翻湧的波濤,瞬間覆蓋了邁特凱的全身。他仿佛化身為一道藍色的閃電,淩厲而耀眼。

唐昊的眉頭微微蹙起,他能感受到從邁特凱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強大而神秘的力量。那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它像魂力,但又不完全是。它更加狂暴、更加洶湧,仿佛蘊含著能夠撼動天地的力量。

然而,唐昊並未因此而感到恐懼或退縮。

邁特凱的身影在瞬間如同鬼魅般閃現,與唐昊並肩而立,他的拳頭猶如雷霆般迅猛,直逼唐昊的麵門。唐昊的瞳孔在那一刹那緊縮,震驚於對方的速度竟能如此迅疾,他條件反射地抬起手中的昊天錘,準備迎接這勢不可擋的一擊。

邁特凱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昊天錘上,仿佛兩座巨山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唐昊隻覺一股如山崩海嘯般的反震力從昊天錘上傳來,如同狂風暴雨般衝擊著他的身體。這股力量太過強大,即便是他這等強者,也感到難以抵擋。

在反震力的衝擊下,唐昊那原本就因重傷而搖搖欲墜的身體,不禁連連後退數步,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艱難。他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身為力量的代表,他從未想過在力量上竟有人能超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