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等的機會來了。
“就是現在!”
閆雄露出了疲態,在閆雄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蕭白抓住了這個空隙直接全力出手。
長劍飛舞而出,猶豫翩翩蝴蝶在空中舞動,看起來格外美麗。
當然,這份美麗下隱藏的是危機,會奪取人命的危險。
長劍角度刁鑽,閆雄一時間不能抵擋,隻能將武器大刀橫於胸前,以防止被傷到要害。
鐺鐺鐺!
百密必有一疏,何況是閆雄倉促間的防守,在蕭白蓄勢待發已久的一擊下頓時受了傷。
嗤啦的幾聲,紅色的**隨著白色劍光飛灑在大街,將街道變成了紅紅星點。
“呃……”閆雄在受了蕭白的又一擊後,後退了好幾步,此刻他麵容蒼白,腳步有些虛浮,身上的傷痕遍布,他用大刀插地支撐著身體,努力不讓自己自己倒下,血液順著手臂流下,最後經過鋒利的長刀落在地上,欲要填滿長刀所留下等待坑縫。
閆雄忍受著自己身上傷勢所帶來的痛苦站了起來,體內鬥氣剩餘量稀少,精力消耗頗大,再加上沒有了鬥氣的支持身體更是虛弱了不少。
“是我輸了,但我還是想要你為我兒陪葬,給我上,砍死他!”
聰明人總是會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將自己的一點點優勢轉化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閆雄是不是聰明人不得而知,不過對於人多打人少是不拒絕的。
他握緊自己的武器,奔跑著向蕭白劈了過來,他所帶的傭兵也衝了過來,一副蕭白是BOSS的模樣。
既然是打BOSS,那麽圍攻也就成了很正常的事情了。
他們一群傭兵將蕭白包圍其中,然後發起了總進攻。
“真以為這樣就能要我死?”
蕭白冷笑不已,心中更是殺意盎然。
殺人者,人恒殺之。
這即是真理,也是常態。
若是不幸被殺,那隻能怪自己學藝不精,死了也白死。
麵對眾多的攻擊,蕭白也不再保留,避免自己陰溝裏翻船,蕭白狀態鬥技全開。
光盾!
鬥氣鎧甲!
治療之光!
……
聲波鬥技――狂獅吟!
“吼!”
充滿了暴戾的獅吼聲響起,形成一股巨大的聲浪拍向四周,席卷了整個街道。
在巨大的吼聲中,幾乎所有的人都被影響,雙耳轟鳴,腦袋嗡嗡作響,極劇的疼痛包裹大腦,讓腦袋幾乎快要炸裂。
他們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抱著腦袋痛苦哀嚎,耳朵裏滲出鮮血,更有甚者直接用腦袋撞擊地麵以求緩解痛苦。
蕭白可不會管這些,體內的鬥氣猶如開了閘的洪水奔騰而出,在空中形成一柄柄鋒利的長劍,足足有上百把之多。
“落!”
長劍帶著無比的銳利,切斷了剛好吹過的清風,將它攪成了碎片,變成了殘風敗絮;劃破了直射而下的陽光,阻礙光芒灑落大地,變成另一個較暗的世界。
唰唰唰……
一聲聲利劍落下的破空聲,其間還夾雜著利劍進入肉體的聲音,伴隨而起的是痛苦與嗚咽,最後都化作了寂靜無聲。
過了許久,陽光落下,微風似乎這才想起它的職責,繼續朝著它既定的方向移動,吹走了陰霾的同時,也帶走了數十條痛苦哀嚎的亡靈,還給了這世界一片清淨。
場麵血腥,屍橫片野,濃濃的血腥味彌漫……
(畫麵不好,暫不贅述)“呃,不,不要殺我……”失魂落魄的聲音傳出,帶著無盡的恐懼。
“對了,現在就隻剩下你了,你說我該怎麽處理你呢?
你這個忘恩負義之徒!”
圖利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到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們這群人會這樣失敗,因為閆雄那等實力在他眼裏就已經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了。
以蕭白的年紀,他本以為就算厲害也不會強大到可以和二團長對抗的程度,可他失算了,現在連小命都快沒了。
他麵露驚恐,瞳孔極劇縮小,聲音很是顫抖:“蕭……
公子,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這一切都是閆雄逼我的,求求你放過我……
就看在我們將你帶出沙漠、也看在我們算是相識一場的份上,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啦!”
咚咚咚的磕頭聲響起,圖利拚命的祈求,額頭與地麵的用力碰撞讓地麵也染上了血色。
蕭白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中的漠然不減分毫,冰冷的語氣仿佛能凍結人心:“我待你們不薄,救了你們的性命並且保護你們安全回到漠城,這就是對你們有恩!
而你現在帶人想要殺我,這就是恩將仇報……”聽著蕭白的話,圖利的心更涼了,豆大的汗珠冒出,打濕了後背,也讓地上出現了一攤水漬。
蕭白擲地有聲的說:“對於這等恩將仇報之人,我蕭白要說的隻有一個字,殺!”
圖利心中一顫,接著就是暴起:“要我死?
我和你拚了!”
蕭白一腳踹出,將圖利踹飛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整個人也粘上了不知多少血液,看起來就像是血液中爬起的屍體。
要知道兔子急了也能踹鷹,狗急了也會跳牆,更何況是人呢?
圖利心中一狠,他知道自己逃不了,於是拿起武器就衝向蕭白,在這一刻,屬於傭兵的血性被展露了出來。
蕭白麵色冷酷,眼中狠辣驟出:“不自量力,死!”
手中的長劍被扔出,猶如迅雷般一閃而逝,最後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圖利奔跑的腳步緩了下來,最後慢慢的停止,他低頭看了看,胸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血窟窿,鮮血止不住地淌了出來,他想用手去堵住,可是卻怎麽也沒用,眼前一黑,最後倒了下來。
……
“不!”
一聲淒厲的悲吼劃破天空,帶著難以掩飾的悲痛。
蕭白轉過身體看去,隻見兩個女子快步跑了過來,美麗的麵容,無可挑剔的身材,大長腿暴露在空中,不是圖婭與雁楠又是誰?
“父親,嗚嗚……”圖婭淚如雨下,跑到了她父親的身邊,看著父親的屍體傷心欲絕。
蕭白對此隻是靜靜地看著,並沒有阻止的意思,他的臉並沒有因為她們的到來而有任何變化,仿佛他就是個事外人,一切的一切與他無關。
他依舊是那麽的平靜,或者說是冷然,安靜地站在那裏。
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妹子寫太多了,要不要來幾次殺妹證道,以謝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