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拉住了怒火中燒的蕭玉,看向羅布。
“你說這是規矩?”
“沒錯,是我說的!”
看到蕭白接話,羅布眼中寒意更盛。
這小子不僅敢碰自己喜歡的人,現在還敢如此和自己說話,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真的是很拽啊。
“希望你能反抗,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這樣我就能明目張膽,光明正大的收拾你了,小子。”
蕭白看著一副氣勢洶洶的羅布,笑容收斂。
“不好意思,對於我這個人來說,我比較願意接受強者製定的規矩,至於其他人說的規矩,我一般都是忽視的。”
“你懂我的意思嗎?”
在蕭白周圍的眾女看這架勢不對,立馬在蕭白耳邊勸道:“不要衝動啊,蕭白弟弟。”
“是啊,那個羅布可是有著四星鬥者的實力,你不會是他的對手。”
“你等會兒不要說話,這事兒我們幫你解決。”
……
羅布眼中寒光乍現,身上的氣勢猛地暴漲,語氣帶著寒霜:“你看不起我?”
“對啊,我就是看不起你!”
蕭白語氣淡淡的說道,很是直白,沒有回轉餘地的那種。
“你能咋的?”
“你……”羅布上前一步,周身的氣勢凝聚到頂點壓向對麵的蕭白,蕭白周圍的幾個學姐怕出什麽狀況,也立馬向前團團圍住蕭白,擋在他的身前,同時喝道:“羅布,你要幹嘛?”
“喲嗬,羅布大哥,你這邊似乎出了些問題啊?”
就在幾人氣勢壓抑快到極點之時,帳篷陰影中又是笑嘻嘻的湧出一群男子。
看著兩邊人在對峙,立馬湊了過來。
“哦,這位新生不願意遵守我們的規矩出去曬曬,我打算交他什麽是規矩。”
羅布裝好水晶球,隨意的笑道。
“嘿,好久沒遇見過這麽囂張的新生了,羅布大哥,需要我們幫忙麽?”
聞言,一名胸口上繪一枚金星的青年,衝著羅布嘿嘿發笑,笑容中有著一抹討好意味。
笑著點了點頭,羅布望著俏臉陰沉的蕭玉,略微沉吟,忽然笑道:“蕭玉,不是我不想放他們一馬,而是他看不起我們迦南學院的人,這個我們身為迦南學院的一員實在沒法忍,畢竟外麵還有這麽多新生看著,如果不給他一點教訓,恐怕我們以後就不用出來走了。”
說著,羅布拍了拍身旁那名青年的肩膀,衝著蕭白冷笑道:“我不願意被人說是以大欺小,所以那你便與戈剌切磋切磋吧,隻要你能在他手中堅持二十回合,那這件事我可以考慮從輕處理。”
蕭家一眾人看了眼戈剌胸前的那道金色小劍,再看看蕭白那淡然的表情,然後他們直接笑出聲。
蕭玉指著戈剌問羅布,“你說他?
還說在他手裏走過二十回合?
哈哈哈,笑死我了。”
“怎麽,二十回合都走不了,那還敢這麽囂張?”
羅布皺著眉頭,看蕭白的眼神更加不善。
蕭玉知道被誤會,她捂住笑得有些疼的肚子說道:“不是……
哈哈哈,太好笑了。”
“咳咳……”蕭白看不下去了,他走出來拉住還要廢話的蕭玉,對著戈剌勾了勾手指。
“混蛋,果真這麽囂張,等會必須給他來點狠的。”
“準備好了嗎?”
戈剌說完,也不等蕭白回答,身體猛地前傾,右手緊握成拳,其上鬥氣凝聚,旋即帶起一股勁氣,狠狠地朝著蕭白的腦袋打去。
周圍那些不知道的女學員看得眼睛直跳跳,發出一聲聲驚呼,不忍看接下來的情景。
看著極速在瞳孔中放大的拳頭,蕭白閃過一絲失望。
太弱了,果然隻是溫室裏長大的花朵,招式的使用就連以前在青山鎮遇到的傭兵都不如。
蕭白敢肯定,如果那些刀口上舔血的傭兵能有這個學員的鬥技,他們絕對能吊打這樣的人好幾個。
蕭白很不滿意,他輕輕鬆鬆就頭一歪就躲過了這偷襲式的一招,然後接下來腰一扭,又躲過了一腳……
“哎喲,好厲害,加油,你就快打到了他。”
“出拳啊,出拳就打到他臉了。”
“現在該出腳了,你用手幹嘛,太憨了。”
“哎?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拿頭頂他啊,唉喲,就差那麽一點點了。”
……
蕭玉帶著一群女人在那開始當起了參謀,她們不是給蕭白出主意,反而是交戈剌如何打中蕭白,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裏不止三個,一群女人唧唧咋咋的,看起來很是熱鬧。
她們的叫聲將在外麵曬太陽的人也吸引到了,一個個張著腦袋墊著腳尖努力看。
“戈剌,不要玩了。”
這麽久還拿不下蕭白,羅布不高興了。
戈剌一聽羅布有些生氣了,他更是著急,之前就打不到,現在談何容易。
“小子,有種你就別躲,剛正麵啊!”
對戈剌的實力,蕭白已經有了清晰的認識,他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於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戈剌眼中閃過狠意,對方這麽羞辱他,他怎麽也要給對方來個深刻的記憶。
他右腳在地麵一彈,身形借力衝上半空,猛的一旋,右腿之上,淡淡的青色鬥氣湧現而出,一道類似風刃模樣的虛幻光芒,覆在其腿上,最後狠狠的對著蕭炎頭頂切割而下。
“無恥,竟然把“風光刃”都用了出來,這可是黃階高級鬥技,這家夥也太無恥了!”
望著戈剌腿部上的模糊光刃,一眾女生頓時滿臉怒容的叱喝道。
“接招吧,小子。”
看著那模糊的光刃,蕭白不慌不忙,右手握爪成拳,帶起一股勁風往上砸去。
“嘭!”
“哢哢哢。”
“啊……”一聲慘叫劃破空氣,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
隻見戈剌從空中墜落,重重的砸在地上,然後他就抱著自己的腳慘叫不已。
“啊,我的腿!”
“大家以後都是同學,你有必要下這麽重的手嗎?”
羅布先發製人,一臉怒氣的盯著蕭白,身上的鬥氣開始運轉,形成一股壓力壓了過去,看起來像是為戈剌打抱不平。
蕭白仿佛沒有感受到壓力,冷笑道:“他是迦南學院的人嗎?
怎麽能這麽弱,感覺就像打小朋友,難道他在學院學的都是蹦蹦跳跳?”
“太弱了,你呢?
是不是也這麽不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