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海波東的實力就比範嶗強,現在有多了一個不比他自己弱的鬥皇,所以他的處境堪憂,很是不好。
“塗攀你去把那個教主給我搞定,其他人掩護。”
範嶗就是這麽一分神,說了一句話的功夫,差點就挨上黑一的一擊大招,雖然沒有受重傷,但是身上也多了幾道口子。
海波東也是急忙跟上,讓範嶗的注意力完全沒法分散,隻得心中祈禱那個塗攀能成事。
上麵天空打得火熱,下麵的戰鬥場麵也是如此。
幾個血宗的鬥王被明教的幾個鬥靈擋住,他們在地上打得劈裏啪啦,然後待幾個鬥靈一聲大吼後,這幾個血宗的鬥王立馬倒在地上不動了。
明教鬥靈VS血宗鬥王,明教鬥靈勝。
其他明教人見狀,也是大吼一聲,然後血宗的人群中立馬就倒了一片人,整個過程就像割麥子一樣簡單快捷。
然後,地麵戰鬥中立馬就少了一半人。
這可把血宗剩餘的另一半人嚇懵了。
這是咋回事?
這是什麽特殊的招兒?
“宗主,對麵不講武德,他們開掛!”
有人這吼了一嗓子,立馬就感覺自己被人拉了一把,立馬低頭一看。
咦?
這不是剛剛還在戰鬥的兄弟嘛,怎麽就躺地上了。
地上涼,快起來繼續戰鬥啊!
地上那兄弟罵了一句:“你是不是傻,你以為那群鬥王會打不過鬥靈?
真以為那一嗓子就能讓他們全部栽了?”
“如果不是,那為什麽他們要躺在地上,幹嘛不和明教的人拚了?”
“拚?
拿什麽拚?
你也不用你那豬腦子想想,為什麽這群鬥王都躺在地上裝暈,雖然演的麽假了點。”
這人一眼看了過去,的確見到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鬥王還悄悄挪了挪手指,防止從他旁邊路過的明教人踩到。
原來都擱著演戲呢。
既然你們演,那我也演吧,還真別說,這地上挺涼快的。
不少人都發現了異樣,為了活命,大都學著了,至於那種負隅頑抗的,直接擊斃。
塗攀和幾個鬥靈打得難分難舍,見到下麵的狀況,立馬大吼道:“宗主,我們敗了!”
本來就被打得抬不起頭的範嶗,聽到這話也是低頭看了去,立馬發現血宗在反抗的寥寥無幾了。
他是鬥皇強者,立馬就發現一些鬥王鬥靈連反抗都沒反抗,直接就躺在地上等著了。
看到這一幕的範嶗立馬怒火中燒,破口大罵:“混賬,混賬啊!”
心裏破防,本就隻能被動挨打的他立馬就露出了破綻。
海波東和黑一可是江湖老手,怎麽會放過這樣難得的機會,一人一擊大招釋放而出,範嶗隻來及勉強做出一個鬥氣盾擋一下。
轟隆隆。
天空一陣巨響,就見一道人影倒射而出,然後狠狠地砸向城牆。
嘭。
眾人停手將目光看了過去,隻見範嶗鑲嵌在了城牆之上,腦袋低垂,一滴滴鮮血在不斷低落,最後順著城牆往下流,形成一條條醒目的血線。
“宗主敗了!”
不知是誰喊了這麽一句,同時明教的人也大肆的喊著投降不殺,於是就有了這樣一幕,血宗剩餘的人立馬就停止了反抗。
人群中,一道身影快速飛向城牆,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就來到了範嶗的身邊。
“宗主,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範嶗勉強抬頭看去,看清來人的臉貌,他正是自己忠心的手下塗攀。
“快帶我走!”
“宗主,那少宗主呢?”
“管不了這麽多了,隻要我能離開,日後我們再來複這滅宗之仇。”
塗攀攙扶起範嶗然後就拚命的往一個方向飛。
也就在這個時候,眾鬥王這才看見,然後就立馬扇動鬥氣之翼進行追趕。
一追一逃,被暮之城的所有人看在眼中。
於此同時,暮之城內的人也都知道了暮之城變了主人,新主人就是那個全程隻是開口說了一句話,其他時間都是在好好休息的明教教主。
這裏最強大的宗主都跑了,那當然也就不會再有什麽勢力來阻攔了。
蕭白睜開眼睛,說了一句進城。
除了去追範嶗的黑一和幾個鬥王外,明教剩餘人馬立即開拔。
守在蕭白身邊的海波東根本不用指揮,立馬就從人群中走出來四個高階鬥靈,他們站在蕭白座駕的四周,然後就這樣將這張大床抬了起來,向著血宗的本部出發。
城內生活的人立馬站在過道兩邊,安安靜靜不敢有半點聲音。
因為過道上有明教的人全程守護,這些人根本不敢放肆。
進了城門,蕭白的人馬就直直的朝著血宗的駐地去了,他們最大,當然城主府也是他們的了。
人馬走到城主府前,就被一群人擋住了去路。
“報,我們前方來了一群人擋住了我們去路。”
“是什麽人?”
蕭白坐直了身子,底下幾個抬床的鬥靈紋絲不動。
“是暮之城的幾個本土勢力。”
一聽這話,蕭白不高興了,自己已經把血宗都弄沒了,幾個小嘍嘍勢力竟然還敢擋在自己前麵,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嗎?
“將他們拿下聽候發落,若敢反抗,直接殺無赦!”
“是!”
一群鬥王領命,其中還包括之前躺在地上的前血宗鬥王,他們凶神惡煞,就像看小綿羊的目光盯著這些勢力頭目。
“教主,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來迎接教主接手暮之城的……
啊,不要!”
這群鬥王可不管這些,既然教主已經下了命令,他們就按命令執行好了。
說是狼入羊群也不為過。
想反抗的是沒實力反抗,有實力反抗的,看看周圍這麽多鬥王,還有一個鬥皇在那兒看著,最後都慫了,立馬乖乖認罰。
現在這種情況,你以為報後台就管用嗎?
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因為跑了範嶗這個鬥皇而心生怒火,最後再把火往自己等人身上一撒,那自己這些人不就倒了大黴嘛。
報後台也是要看時機的,到那時,定要明教為現在的做法賠罪。
抱著就這樣的想法,他們沒有反抗,成功從地方管事兒變成了明教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