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初打坐,夢中答案
有句話,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間,說的是一個人醉了,卻不是因為酒而醉了,而是看著周圍美麗的環境,從心裏,情不自禁的醉了,讓整個身心全部都融入了整個大自然,全身心享受著,酒也就隻是他的托詞罷了。
現在,我又何嚐不是這個樣子,安先鋒現在基本上隻要動手,就能夠把我給殺了,可以說是唾手可得,但是,我不想要這麽死,所以說,隻能夠借用一個辦法來解決,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名義上雖然喊著黃毛去殺安先鋒,但是,真正的意圖是想要讓他知難而退,雖然安先鋒現在的本領也是非常強,但是,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能量越大,責任就越大的道理,而是,能力越大,就越惜命,失去了原本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氣魄。
當然,如果說安先鋒不願意離開,非要跟我們拚了的話,現在我有著圓真的幾十年的道行,雖說安先鋒跟以前不一樣,現在厲害的要命,但是,我也已經今非昔比,真的拚命,我未必會輸給他,到時候,擒賊先擒王,隻要抓住了安先鋒,我就一定能夠得救。
安先鋒聽我這麽說完,我本來以為他會惜命跑掉,但是,他卻笑著跟我說到“兩個臭鳥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幾斤幾兩,也敢來跟我拚命?活的不耐煩了吧。”
說完,立馬往後退了兩步,好,就衝他的這個動作,這安先鋒還是那個安先鋒,貪生怕死骨子裏麵的心態還是沒有改變,看到這個樣子,我也覺得自己不能夠繼續猶豫下去了,拖著苗刀,說到“黃毛,把我拖住這個肉盾,我今天就要親自殺了安先鋒!”
本來做的打算是跟黃毛一起上,但是,這肉盾死死的擋在這裏,加上敲山震虎沒有管用,我也就沒必要繼續拚命了,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黃毛聽我說完,沒有說話,大概是安先鋒剛才說的話讓他感覺不舒服吧,他立馬就衝了上去,拖著銅錢劍,朝著肉盾的鬼門附近就刺了上去。
這肉盾雖說名義上是屍怪,但是,也是很多魂魄交雜成的,對這種銅錢劍也隻是用四肢抵擋,如果說真的刺在了鬼門之上,就算是不死,半條命恐怕也就沒有了,所以,這肉盾根本就不可能繼續猶豫,立馬伸出手,擋住了銅錢劍,兩根指頭死死的夾著,黃毛從天上掉了下來,想要把銅錢劍抽回來,但是這肉盾的力氣實在是太大,黃毛廢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有拔出來,我一看這是機會,不廢話,拖著苗刀直接衝向了安先鋒的位置。
安先鋒一看是我衝了過來,又看了看旁邊的屍怪,發現他正在被黃毛拖住,不屑的笑了笑,往後一躲,就躲開了我的一刀,俗話說得好,行家一出手,就隻有沒有,安先鋒雖說沒有進攻,但是,就憑借他的防守能力,就讓我望塵莫及,我也清楚了,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這個時候如果認慫,就意味著死亡,就算是粉身碎骨,身為一個男人,也要勇敢的承擔下去,不為了別的,就是為了我心中的這顆勇敢的心。
看安先鋒躲了過去,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要還手的意思,這算是對我的另一種挑釁嗎?都是男人,他不慫,我怎麽能認慫,我甩起苗刀,朝著安先鋒的脖子就甩了過去,安先鋒隻有四肢是人的身體,但是,就算是他用四肢照樣擋不住我這上古神獸冰蟾化成的苗刀。
果然,安先鋒這一次顯得非常狼狽,草草的躲了過去,喘了兩口粗氣,說到“不長時間不見,想不到你小子的本領長進不少,今天,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
說完,手一揮,接著,手上就出現了一個類似於槊的兵器,不過不是長兵器,隻是單手用,就像是狼牙棒一樣,也不廢話,接著就朝我揮了過來,我腦子是反應慢點,但是,我不傻,這要是真的打在我的頭上,可以說直接就成肉泥了,但是,安先鋒的速度非常快,甚至讓人咋舌,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槊已經到了我的頭邊,不得已,隻好提起苗刀硬生生的接了下來,震得我是雙手發麻,在看安先鋒,臉不紅氣不喘,就像是正常人一樣,隻是這一個回合,我就基本上已經知道,我不是安先鋒的對手。
接著又是幾個回合,雖然我沒有受傷,但是一直被安先鋒給壓著打,隻有抵抗之能,毫無還手之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害他的分毫。
接著,他的一槊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甚至聽到了骨頭破碎的聲音,三五秒鍾之後,我才感覺到了鑽心一樣的疼痛,讓我捂住隻叫娘。
知道骨頭碎了的感覺嗎?以前看電視對這個特別的不屑,但是,今天我是徹底的嚐試到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思念一樣,他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但是,現在卻不是感慨的時候,畢竟安先鋒現在還就在我的前麵,這個時候他也不攻擊我了,就是看我的笑話,看著我,麵色一直都在微笑,但是在我看來,這個就是嘲笑,但是,這有什麽辦法,沒辦法,技不如人。
這個時候,肉盾也不知道怎麽了,一直攔著黃毛,看起來是黃毛一直在壓著他打,其實是他在死死的壓著黃毛,黃毛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要過來,過不來,想要收手,可能下一秒就會被這肉盾給砍掉腦袋。
我看著安先鋒的那張七十二碼的臉,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一種想要衝上去狠狠地抽他兩個耳光的衝動,不過他這個樣子吊著我,也是讓我心裏不爽,我說到“安先鋒,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動手你就快點,怎麽?害怕了,這個時候害怕胡老九來找你?我實話告訴你吧,黃毛已經通過他的秘法聯係到了胡老九,眨眼的功夫他就回到,等到他來了,你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安先鋒笑了,笑的是那麽的猥瑣,看著我,說到“你是哪裏來的勇氣,讓你說出這樣的話,你不會認為我腦子有問題吧,這個時候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之前,我已經用雄黃粉把他的仙骨給破了,他憑什麽聯係到胡老九,你也不想想。”
說來也是,當時黃毛的仙骨就是他給破了的,現在他怎麽可能相信我說的話,完了,師傅,我可能要失敗了,不知道您老人家在下麵怎麽想?
我這個時候閉上了眼睛,在地上打坐,說到“安先鋒,我想休息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你不是正想讓我等著一件事情嗎?那我就答應你。”
說完,我愛上了嘴巴,閉上了眼睛,隻聽到耳邊安先鋒說到“我靠,你小子什麽時候這麽神了,我想什麽你好像全部都知道啊。”
我知道嗎?我不知道,這句話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麽會說出來,甚至是什麽意思我都不明白,但是,他卻脫口而出,接著,我努力的用腦海去聯係張先生,但是,卻是查無此人,難道說他沒有去陰間?不可能,隻要是人死了,他就必須去陰間,就算是得道高僧圓真是必須經過陰間,通過地藏王菩薩,順利的進入西方,但是,我卻沒有找到張先生的影子,我想。也許是他先行一步,去投胎了也說不準,這個倒是有可能。
我慢慢的睡著了,夢中我到了陰間,都說打坐的最高境地就是睡著,沒想到我這一輩子不打幾次的人,竟然也能夠睡得著,夢中我前麵好想是有一個人,是張先生?有可能,之前我搜尋了好長時間沒有想到他,怪不得,原來他就在我的夢裏。
我走到前麵,說到“師傅,對不起,徒兒今天有可能就要死在這裏了。”
說完,我跪在了地上,那人慢慢的回過了頭,我沒有抬頭,但是看到的是一雙光著的腳,道家對衣食住行特別在意,不可能讓一個人衣衫不整的站在一個地方,難道說不是張先生?
我慢慢的抬起了頭,果然沒錯,不是張先生,但是,他也是我的師傅,圓真大師,既然沒有搞錯名號,那就沒事,我繼續說到“師傅,那天你把你全部的道行都傳授給了我,是希望我能夠繼承你的衣缽,但是,今天我可能要失敗可。”
“誰說你會失敗。”
我的話剛剛說完,圓真一句話就把我剛才說的全部都給否定了,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幹脆也就沒有說話,圓真繼續說到“你之前就知道,任何事情都有相對性,都有兩麵性,你怎麽知道你不是安先鋒的對手?”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隻是剛才一交手我就感覺出來了,安先鋒的道行遠遠在我之上,我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但是沒有辦法,圓真衝我笑了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自己,說到“小毅,我這個樣子,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