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張陰陽,活捉先鋒

五百年前,茅山道法的正宗,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出現了一個新的幫派,叫做弑月教,他們也不是鬼怪直流,也是崇尚道法,其實就是當年茅山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帶著秘法創建的,雖說本來是道法正宗,但是,手法卻不一樣,茅山原本講究人,弑月教講究鬼,比如在世間出現了一個鬼怪僵屍,茅山會用道法正宗符咒之術降服,但是弑月教會用小鬼,邪法處理,但是這個神秘的弑月教卻隻是存在了十幾年,然後銷聲匿跡,沒有人再聽說過,後來,他們的一種秘法再次被人被人挖掘出來,傳到了茅山,也就是茅山道術之中唯一的邪法,養小鬼。

張先生繼續說到“如今既然有人自稱聖王,那麽肯定是這個教派又走了傳人,當年我們茅山和他勢不兩立,今天,也是如此。”

張先生大概說的有些激動了,咳嗽了好幾聲,我趕忙把他扶到了床邊,讓他坐下來休息一下,一切等到晚上再說。

下午的時候,吃過了中飯,張先生醒了過來,說到“小毅,幫我準備一根桃枝,一碗清水,一張八仙桌,擺到院子裏麵。”

這些東西都不算是太難找,隻是這已經接近秋天,桃木枝已經有些枯萎,這也是沒有辦法,隻能隨便折了幾根,張先生好像是對伊昭明特別有興趣,大概是那雙陰陽眼吧。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一陣風再次把窗戶給吹開,伊昭明已經回家,我在屋裏,從窗戶看到張先生一人在外麵坐著,希望今天不會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吧。

當時我的心裏已經恐懼到了極點,不一會,外麵就發生了激戰,之前我看到這張先生用一張黃紙貼在了自己的眉心,然後拿起自己之前準備的銅錢劍上去跟一團空氣大的不亦樂乎,甚至有時候還被人踹一腳啥的,不過我看到的,隻是這個老頭子在自娛自樂罷了。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吧,張先生手裏貌似拖著什麽來到了屋子裏麵,把手裏的東西朝著地上一甩,我根本就沒有看到有東西,說著,張先生又拿出了一張符咒,說了聲“臨兵鬥者皆列陣在前!”貼在了我的腦門,接著,我就看到了眼前的變化,是一個穿著藏藍色中山裝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昨天跟我玩了一晚上的那家夥。安先鋒。

我十分憤怒,從張先生手裏拿過了銅錢劍,就打算砍他兩下子,但是這小子不知道被誰給灌了迷魂湯,根本就不怕,甚至把腦袋伸過來讓我砍,我剛要砍下去,張先生攔住了我,說到“等一下再說,我還想要從他嘴裏套出聖王的所在呢。”

說來也是,本來我就是打算帶著麒麟臂去亂葬崗看張寡婦**的,沒想到就是那個叫什麽聖王的家夥害得我成了現在這個模樣,差點的失去了童子之身,還是差點一個接近五十歲的老婆子那啥,想想就他媽的惡心,我說到“對,您說的對,趕緊問。”

張先生點了點頭,回頭說到“安先鋒,認識我張陰陽吧,今天你死定了,就算是你說出聖王的下落,你也是一個死,不會,我可以讓你去投胎。”

安先鋒聽完了這句話,有些嗤之以鼻,哼了一聲,說到“投胎?就靠這個還想要讓我出賣聖王,你別做夢了。”

張先生笑了笑,說到“看樣子安先生還是不認識我張陰陽啊。”

張先生說完這句話,樣子變得十分猥瑣,接著,他繼續說到“剛才我收拾你的時候,順道往你身上貼了一張符,現在你跟人差不多,也就是說人間的酷刑對你都有效,你覺得我們能夠怎麽對付你?”

安先鋒挺早這句話,好像真的挺害怕的,雖然坐在地上,但是還是往後麵退了好幾步,張先生看他還沒有說的意思,跟我說到“小毅,幫我準備幾樣東西。一個錘頭,一把刀子還有,一根香頭。”

安先鋒雖說是鬼,但是也有害怕的時候,聽完張先生這麽說,臉色變得煞白,但是還是什麽話都沒有說,不一會,我就把東西全部都拿來了,張先生拿在手裏,用刀子放在了安先鋒的腳心,說到“安先鋒,你現在還沒要說的意思?”

“我從小被人欺淩是聖王解救的我,想要威脅我讓我出賣聖王,不如直接殺了我算了。”

張先生聽完,十分的憤怒,用刀頂在安先鋒的腳心,用錘頭一打,刀子直接進入了半截,安先鋒頭上的汗水接著就流了下來,一聲慘叫叫的我耳朵都不舒服,幸虧旁邊沒人,要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我明白的告訴你,想要讓你死,很簡單,但是你是鬼,隻要不魂飛魄散,你就死不了,我會讓你爽到極點。”

安先鋒經過這麽淩辱,顯然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十分強硬的搖了搖頭,張先生搖了搖頭,低頭把那一柱香給點燃了,放在了安先鋒的腳下,接著濃鬱的香味飄進了安先鋒的腳心,半分鍾之後,安先鋒十分虛弱的昏了過去。

我以為他是死了,連忙問張先生,張先生笑了笑,說到“裝樣子,小毅,你不是童子嗎,來,用你的童子尿把他給叫醒。”

娘的,總算是到了我報仇的時候了,我脫了褲子,就準備開閘,但是這個時候安先鋒說到“別,別,我說,我說。。。”

得到了這個消息,張先生並沒有把把那安先鋒給殺了,二十用一張符咒貼在了他的額頭上,關在了我家的衣櫥裏麵,用張先生的話說,萬一這小子坑咱們,到了下麵,可就不是咱們說了算了。

這山上,有一個洞口,這個洞名字叫做黑石洞,沒有那麽多的講究,這個洞以前就是挖礦挖煤的,但是總不能夠交礦洞吧,所以黑石洞這個名字也就叫響了。

話說我們到了這裏,張先生一看,也不廢話,自己就是說到“看來是我多慮了,這小子沒有騙我們。”

由於張先生給我的那張符咒還沒有過期,所以說我也能夠感覺得到裏麵傳出來的煞氣,至於啥叫煞氣,我想說不太準,反正反正就是很冷,張先生又拿出了一張符紙,念了幾句亂七八糟的口訣之後,符紙竟然自然了,這也就算了,燃燒產生的煙霧並沒有散去,而是慢慢的形成了一個箭頭的樣子,朝著洞口飄了進入。

張先生回頭說到“這個是我自己研究的引路符,他能夠帶著我們找到煞氣最終的地方。”

頓了一下,張先生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回頭跟我說到“你給伊先生打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幫忙,還有,我有要緊的事情要交代給他。”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手機現在一點信號都沒有,就好像是有什麽莫名的磁場一樣,我搖了搖頭,張先生歎了口氣,說到“一切看造化吧。”

煙霧繼續往前飄著,我們也就繼續在後麵跟著,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寒冷的透骨,那種感覺,真爽,現在剛剛出伏,但是經過了這幾天的磨練,我已經有了準備,我笑了笑,從後背的包裏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羽絨服。接著,我的眼前閃過了張先生那詫異的眼神。

這陣風刮完,猛然發現之前帶路的煙霧突然消失不見了,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進入洞口走了很久了,這裏我根本就沒有來過,張先生更不用說,這一刻,我感覺到我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