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朱曉曼是朱禦道的女兒,蘇臣就已經不想與對方扯上關係,擦了擦筷子低頭吃東西。
趙舒福則是異常興奮,他一直被老媽和姐姐看護得很好,再加上體弱多病,就算他是富二代也一樣到現在都沒碰過女人。
朱曉曼雖然名聲不好,但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美女,對趙舒福相當有殺傷力。
趙舒福很積極地與趙曉曼交流,可惜人家的心思不在他身上。
“蘇經理好像對我有意見。”
敷衍趙舒福幾句後,朱曉曼主動問向蘇臣:“我是哪裏得罪過你嗎?”
“我們根本不認識,談不上得罪。”
蘇臣搖搖頭,用小雅的狀態回應:“我隻是社冷,單純地不喜歡社交而已。”
“我們以前的確不認識,可你是銷售部經理而我是公關部經理,我們以後可是要並肩作戰的。”
朱曉曼一邊優雅地吃東西,一邊笑著回應:“認識一下,我叫朱曉曼。”
“我叫蘇臣!”
伸手不打笑臉人,蘇臣禮貌回應,不確定地問向趙舒福:“公關部和銷售部有合作?”
“有!”
趙舒福點點頭,小聲介紹:“整個公關部分為明暗兩個部門,明麵上公關負責處理輿論危機,編輯新聞宣傳等事務;暗地的公關則會配合銷售部談業務,比如酒宴陪酒,公關接待甚至私下陪伴客戶。”
“一般公關部會在銷售部洽談遇到困難時下進行輔助,事成之後銷售人員需要與公關人員分享業務提成。”
“朱曉曼就是暗地裏公關的負責人,她手下的女員工個頂個地漂亮,個頂個的能喝,個頂個的放得開。”
“其實很多公司的公關部都有明暗兩部分,畢竟有些錢讓商k夜總會裏的人賺還不如讓員工賺而且大部分有身份的人也看不上那些專業女人,更喜歡公關部的職場‘精英’,不過這種事情絕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
“這不就是公司養的雞嘛!”
聽完趙舒福的解釋,蘇臣震驚不已,不身在其中還真就了解不到這些東西,隨即他無語地盯著趙舒福:“你來公司這麽久正事兒沒幹成一件,對這些事情倒是門清。”
“咳咳!我昨天還和你談成一個大單,怎麽能說一件正事沒幹啊!”
趙舒福幹咳一聲,故作正經地反駁,心裏卻虛得一逼,他在公司一無是處,大把時間都用在了解八卦故事上了。
“蘇經理的確厲害,沒有公關部配合就談下九州醫院四千多萬的單子,當真令人佩服。”
順著趙舒福的話題,朱曉曼絲毫不掩飾對蘇臣的讚賞,嫵媚道:“要是以後再有這種業務上的需要,我公關部願意全力配合蘇經理,銷售部的人不方便做的事情,我公關部的人都能做。”
“多謝朱經理的好意,不過我談業務不需要其他人幫忙。”
蘇臣毫不猶豫地拒絕,他憑自己的關係就能搞定一切,沒必要與人配合,更不想與公關部的人分享提成。
“蘇經理不要說得這麽絕對,來日方長,我們總歸是要合作的。”
朱曉曼絲毫不在意蘇臣的冷漠,當著趙舒福的麵,隔著桌子伸手撫摸蘇臣的手背,輕柔道:“隻要蘇經理願意,那我願做你的方長!”
“方長?來日?這是衝著蘇臣來的,與我沒有關係啊!”
看到這一幕,趙舒福再傻也意識到朱曉曼是在勾引蘇臣,而他之前還向蘇臣炫耀自己的魅力,太尼瑪丟人了。
“咣當!”
麵對朱曉曼的大尺度示好,沒等蘇臣做出反應,一個盛放飯菜的餐盤就突然摔在桌子上,嚇得朱曉曼連忙收回右手。
注意力都放在朱曉曼身上的蘇臣和趙舒福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本能地抬頭查看,然後就同時傻眼了。
隻見,趙舒婷臉色鐵青,麵若寒冰地站在桌子旁,正是她將餐盤摔在了桌子上。
看到臉色不善的趙舒婷,趙舒福沒來由地心裏發怵,慌張地起身胡言亂語:“姐姐,早上好!”
“總裁好,您怎麽過來了?”
朱曉曼微微皺眉也跟著起身禮貌地打招呼。
蘇臣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心裏納悶趙舒婷為什麽無緣無故發火?
“我和蘇臣都是總公司的人,一起吃午飯還需要理由嗎?”
趙舒婷清冷地回應一聲,隨即入座,陰陽怪氣道:“蘇臣,沒想到你還是個社牛,這麽快就和朱經理混熟了,厲害啊!”
“姐,你無視我的存在,我的心碎了!”
看到趙舒婷不理自己就算了還隻提蘇臣的名字,趙舒福露出一個無比受傷的表情。
“你別誤會,我與朱經理不熟……”
麵對趙舒婷的冷嘲熱諷,蘇臣本能地回應,隨即搖頭:“我用不著和你解釋。”
“總裁,公關部和銷售部一直相互配合,我特意過來與蘇經理聯絡感情,以便將來能更好地共事。”
朱曉曼回到座位,神色平靜地做出解釋,作為朱禦道的女兒,她完全不畏懼趙舒婷,畢竟雙方本就是對抗狀態。
“也對!那你們繼續聯絡感情,當我不存在就行。”
趙舒婷聳聳肩,拿起碗筷就開始沉默不語地吃東西。
“有殺氣!”
雖然趙舒婷不再說話,但趙舒福卻感覺一陣頭皮發麻,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拿餐盤,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東西還沒吃完,你要去哪兒?”
趙舒婷抬頭狠狠地瞪了趙舒福一眼,嚇得對方一哆嗦。
“我要繼續吃。”
趙舒福強擠出一絲笑容,快速坐下,低頭瘋狂吃東西,再也不敢多看朱曉曼一眼,來自姐姐的血脈壓製,讓他完全沒有反抗的意誌。
原本蘇臣在高層例會上大放異彩還成功上任銷售部經理,打破了分公司這邊的局勢平衡,趙舒婷對此非常高興,她還特意打電話向母親匯報了蘇臣的戰績。
可來餐廳吃午飯時,趙舒婷看到蘇臣竟和朱曉曼攪合在一起,之前所有人的喜悅瞬間**然無存,隻有氣憤,厭惡和一點點的酸澀。
趙舒福都知道朱曉曼是什麽貨色,趙舒婷就更加清楚對方是什麽人,而且她比趙舒福看得更透徹,她知道朱曉曼一定是在朱禦道的指示下過來勾引蘇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