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廉恥地對親姐做出那種事情,現在還敢罵我。”

麵對蘇臣的辱罵,蘇善棋猛地抬手抽向蘇臣的臉:“真是欠抽!”

“以前我犯傻,任由你們欺辱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現在我們已經沒關係,你要再動手,可別怪我不客氣。”

蘇臣抬手抓住蘇善棋的手腕,用力甩開,鄭重道:“還有,我沒偷看過你洗澡,我也不會做那種沒品的事情。”

“你若沒做過,那你怎麽會知道我這裏有傷疤?”

蘇善棋穩住身體,指著自己的右胸:“我可沒將這件事告訴過任何人。”

一次偶然的機會,蘇臣作為拎包小弟陪著蘇善棋和蘇善畫等人逛街。

當蘇善畫看到一條適合蘇善棋的低胸薄紗禮服,準備讓蘇善棋試穿時,蘇臣下意識提醒蘇善棋胸上有疤不能穿那樣的低胸服裝。

蘇臣本是好意,可蘇善棋當時就炸了,不僅當眾崩潰大哭還打了蘇臣兩巴掌。

接著,蘇君就說蘇臣偷看蘇善棋洗澡,蘇臣又沒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所有人就都信以為真了。

從那以後,蘇臣就背上了一個偷看姐姐洗澡的罪名。

“你不說話,是不是無言狡辯了?”

看到蘇臣沉默不語,蘇善棋咬牙切齒地質問。

“我隻能告訴你,我沒偷窺過你。”

蘇臣深吸一口氣,回應道:“至於說我為什麽知道傷疤的事情,我不想告訴你,而且你也承受不起這個真相。”

“笑話!你有種就說清楚,我還真就不信有什麽事情是我蘇善棋不能承受的。”

蘇善棋鄙視地看著蘇臣:“我看是你無法麵對自己的卑劣行徑才對。”

聽到這話,蘇臣嘴角微翹,將手伸向蘇善棋:“我沒有義務白白告訴你這個秘密,你若真想知道,那就花錢買吧。”

“豈有此理,現在是你要向我證明你的清白,你居然還有臉要錢?”

蘇善棋難以置信地看著蘇臣:“大姐說得對,你果然是個腦子裏隻有錢的下等人,回蘇家也隻是為了錢而已。”

“我已經不在乎蘇家人對我的看法,我隻知道我和你已經沒關係,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任何東西。”

蘇臣玩味地看著蘇善棋:“我不想白白告訴你任何事情,那你就隻能花錢買。”

“不同意就算了,我隻能說我從來沒偷窺過你。”

“站住,你要多少錢?”

蘇善棋再次攔住蘇臣,咬牙切齒道:“我今天非要知道你在耍什麽把戲。”

自從知道蘇君會說謊後,蘇善棋就一直在考慮蘇君說蘇臣偷窺她洗澡的事情會不會也是謊言,而且事關她的絕密,她太想知道蘇臣給出的答案了。

“一百萬!”

蘇臣伸出一根手指,其實他並不想與蘇善棋繼續交流,要錢也是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成交,把你卡號給我。”

蘇善棋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不愧是蘇家的女兒真不差錢啊!”

蘇臣微微錯愕,一百萬對他和很多人來說是一筆巨款可對蘇家的人來說還真不算什麽,畢竟蘇善詩都能拿出幾百萬。

“廢話少說,我今天就是要徹底揭穿你的醜惡嘴臉。”

蘇善棋一邊給蘇臣轉賬,一邊發狠:“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你就是個偷窺姐姐的禽獸,我永遠不會再給你好臉色。”

蘇臣愣愣地看著手機上的銀行到賬通知,沒想到蘇善棋對那件事如此執著,真是自討苦吃。

“說吧!”

蘇善棋收起手機,昂著頭,高傲地看著蘇臣。

“以前我太顧及你的感受,對那件事隻字未提。”

蘇臣深吸一口氣,將手機放進兜裏,神情複雜地看著蘇善棋:“現在我們已經沒關係,你也花了錢,那我就沒必要替你遮掩。”

“少說廢話,直奔主題。”蘇善棋不耐煩地催促。

“你還記得你工作後第一次加班到深夜,在回家的路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蘇臣轉身望向身後的醫院,悠悠開口。

聽到這話,蘇善棋驚恐地瞪大眼睛,瞬間臉色蒼白,雙手捂著右胸:“不可能,你怎麽會知道那天的事情?”

蘇臣背對著蘇善棋,沒有回答,自顧自地說道:“我記得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

“我不放心某人第一次走夜路就趕上狂風暴雨,我就冒雨來醫院接她下班。”

“可當我趕到時,某人已經開車離開,而我騎著電動車根本追不上它,隻能在後麵跟著。”

“結果某人的車子在半路撞了兩個騎摩托車的人。”

說到這裏,蘇臣終於轉向瑟瑟發抖,麵無血色的蘇善棋:“後麵的事情還需要我說下去嗎?”

“你,你是那個救下我的人?”

蘇善棋難以置信地看著蘇臣,結結巴巴地詢問。

蘇臣依舊沒有正麵回應,抬手掀開體恤衫:“為了救你,我挨了那兩個人三刀。”

“真的是你救了我。”

看著蘇臣腹部和胸口上的三道猙獰傷疤,蘇善棋瞬間崩潰,癱倒在地上,腦海中浮現出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雖然第一次加班到深夜就趕上大暴雨,但蘇善棋當時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她全程開車,理論上不會有危險。

可沒想到那天的路況太差,蘇善棋在經過附近公園路段時與一輛摩托車發生了剮蹭。

原本這種交通事故也不是什麽大事,可問題是騎摩托車的兩個男子不是好人,看到蘇善棋是個大美女就起了歹心。

那兩個人趁著大雨路上無人之際,將蘇善棋拖到公園裏對其施暴。

就在蘇善棋被扒光即將被侮辱時,一個穿著雨衣的人衝出與那兩個壞蛋扭打在一起,而蘇善棋則是趁機逃離現場,幸免於難。

蘇善棋做夢都沒想到,當初那個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被她無比嫌棄的蘇臣。

“我趕到時你已經一絲不掛地被人按在地上,而我剛好看到其中一個渾蛋從你胸上咬下來一塊肉。”

蘇臣放下襯衫,平靜地看著處於崩潰邊緣的蘇善棋:“這就是我為什麽知道你右胸有個不能被外人看到的傷疤的原因,你現在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