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這段時間在雲江城的發展勢頭如日中天,蘇君作為蘇氏集團的總裁不管是為了生意合作,還是為了打入上流社會圈子都是每天應酬不斷。

蘇善酒為了讓蘇君能保持清醒和健康,天天作陪為蘇君擋酒,人都快喝傻了。

蘇家姐妹其他人的名字如何,不好評價,可蘇善酒卻是名副其實,她的酒量相當恐怖!

“小君哥哥不用擔心!”

蘇善歌收起猙獰的神情,一臉清純和委屈看著蘇君:“我就是和朋友聚會時有人說小君哥哥讓蘇氏集團連連虧損,不僅自身難保,而且以後都沒辦法給我買禮物和零花錢了。”

“我聽不得他們說小君哥哥的壞話就和他們吵了起來,結果……”

“豈有此理,那幫渾蛋編排我就算了,竟然還敢打我妹妹。”

聽到這話,蘇君頓時氣憤不已:“你說是誰幹的,我去替你報仇。”

“不用不用,都是我的朋友,小打小鬧而已。”

蘇善歌連忙搖頭,委屈道:“而且人家說的也是事實,是我受不了有人說小君哥哥的壞話,我非要無理取鬧,挨打也是活該。”

“狗屁,什麽叫他們說的是事實?”

蘇君更加火大:“我雖然虧了點錢,但還不至於讓小妹受委屈更何況蘇氏集團即將一飛衝天,還輪不到他們指指點點。”

說到這裏,蘇君從兜裏掏出一張卡遞給蘇善歌:“這裏有一百萬,小妹你隨便花,花完了再找哥要,作為哥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妹妹受委屈。”

“等蘇氏集團崛起後,哥就給你買你之前喜歡的超跑。”

“謝謝,小君哥哥真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蘇善歌接過銀行卡,用力抱了蘇君一下後,蹦蹦跳跳地跑進別墅,她可不是隻想坑蘇臣,而是逮到誰坑誰。

“必須盡快通過考核,不能再讓小妹失望了。”

被人幾句話坑走一百萬的蘇君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麵帶微笑地看著蘇善歌的背影:“六姐,我們今天要接待來自省城的齊家大少,有了齊家的支持,我就可以百分百地通過考核了。”

“其他事情我不懂,但在喝酒招待方麵我保證讓齊大少滿意。”

蘇善酒拍了拍胸口,她對自己的酒量有絕對的信心。

“那就再辛苦六姐一段時間。”

蘇君一臉心疼地拉著蘇善酒的手向外走去:“等渡過這一劫,我們就去環球旅行,好好放鬆一段時間。”

……

“蘇君這個白癡可比蘇臣好騙多了!”

蘇善歌一邊將銀行卡裏的錢轉到自己賬號,一邊嘲諷地自言自語:“蘇臣有錢了也是個一毛不拔的臭屌絲,我以後還是要多在蘇君身上花點心思,就當蘇臣死了。”

“等蘇君將來入駐京都,那我一定能從他身上獲得更多的好處。”

掏空蘇君的銀行卡後,蘇善歌才開門進入別墅,她一進門就看到頭上戴著白帽子的蘇善琴坐在沙發上整理茶幾上的一堆資料。

“大姐,你在忙什麽呢?”

蘇善歌眼中閃過一抹厭棄,表麵卻依舊一副清純可愛的模樣,坐到蘇善琴身旁好奇地詢問。

“齊家的人和資金已經就位,爺爺和爸讓我幫忙處理籌備龍門夜宴的事情。”蘇善琴頭也不抬地回應。

“大姐康複沒多久一定要注意身體。”

蘇善歌關切地提醒,愧疚道:“都怪我還小沒辦法幫大姐分憂,不然我絕不讓大姐如此勞累。”

“我是家族的罪人,爺爺和爸能重新接受我回歸蘇家,那我為家族累死也無怨無悔。”

蘇善琴語氣淡漠地說道:“你還在上學能有幫忙分憂的心意已經足夠了!”

“之前小君過生日,大姐送他一輛跑車。”

蘇善歌眼睛一轉,撒嬌道:“我也快過生日了,大姐到時候能不能也送我一輛車啊?”

“我已經不是蘇氏集團的總裁。”

蘇善琴終於抬起頭,無奈地看著蘇善歌:“我如今在蘇家頂多就是個打雜的連去公司的資格都沒有,根本就沒錢給你買車。”

“也對!大姐又是下跪又是自扇耳光認錯才求的爺爺和爸讓你回歸蘇家,再加上你之前的罪過小君哥哥,估計以後都沒機會得到重用了。”

看到蘇善琴身上沒有油水,蘇善歌皺起眉頭,懶得再演戲,起身向樓上走去,調侃道:“還是小君哥哥好,隨隨便便就給我一百萬,比所謂的如母的長姐強多了。”

蘇善琴麵無表情地看著蘇善歌的背影,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蘇善琴作為長女很了解弟弟妹妹的性格和品行,她早就知道蘇善歌是個唯利是圖,勢力自私的貨色。

再加上她這次回蘇家是為了幫蘇臣,自然不會在意蘇善歌的態度。

蘇善琴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承受了不小的屈辱才回到蘇家,也是她搞到了蘇大強的頭發讓蘇善棋去做親子鑒定。

隻不過蘇善琴現在隻想默默地幫蘇臣,她才叮囑蘇善棋不要透露她的事情。

傍晚,江景壹號書房中!

“三天後,省城齊家少爺代表齊家主持蘇家舉辦的龍門夜宴!”

收到遊醞薇和雲安雅傳來消息的蘇臣坐在書桌前一邊撫摸那份親子鑒定報告,一邊冷笑道:“蘇家還真以為自己能鯉魚躍龍門,竟然將宴會定名為龍門夜宴。”

“很好!我就讓蘇家在這場盛宴中身敗名裂,支離破碎。”

“臣哥哥,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就在這時,穿著一身性感蠶絲睡衣的許娜出現在書房門口,臉色微紅地提醒一句就轉身跑開:“我在臥室等你!”

“這段時間沒日沒夜地忙,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蘇臣咽了咽口水,收起資料,興致勃勃地追向許娜。

當蘇臣和許娜進入休息狀態時,某高檔KTV的包房中。

一個身上被酒水潑灑,滿臉淚水的女人正軟弱無力地躺在桌子上承受屈辱和折磨。

一個戴著眼鏡,腦滿腸肥,體重將近三百斤的肥胖青年正滿臉興奮地在女人身上忙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