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你那天晚上讓本少玩得很開心。”

當警員們將齊泰四人押解到木子李麵前時,齊泰一臉獰笑地看著蘇善酒:“我們幾個那麽賣力地伺候你,你應該也挺爽怎麽還過河拆橋告發我們啊?”

“可惜,你就算告發我們也沒人能替你討回公道,你好好養傷,等本少出來後一定會再找你重溫舊夢,哈哈哈!”

麵對齊泰如此**的威脅和侮辱,蘇善酒被氣得劇烈喘息,奈何她現在太虛弱說話都費勁更不要說衝上去拚命了。

“等一下!”

就在這時,蘇臣跳下舞台,走向齊泰幾人,篤定道:“就算法律真的製裁不了你們,你們也一定會得到比法律製裁更可怕的報應。”

“蘇臣,你不要亂來,法律一定會製裁他們的。”

韓立微微皺眉,嚴肅地發出警告。

木子李等人警員嚴陣以待,警惕地看著蘇臣。

“一旦蘇臣動手,你就讓人進來將那些惡心的家夥全部幹掉。”

站在丁羽墨身旁的雲安雅眼中寒光閃爍,小聲下達命令。

丁羽墨臉色微變,沒想到總裁在吳慧和齊泰都不敢輕舉妄動的情況下還敢讓人大開殺戒,這也太過在意蘇臣了。

“小子,你這是不服氣啊?”

齊泰囂張地看著蘇臣:“雖然你在雲江城有點能量,但你在本少眼裏依舊與螻蟻無異。”

“等本少出來後不僅會玩死那個賤人,而且也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要是敢當著警方的麵動手,你就死定了。”

蘇君一邊往警員身後躲,一邊慌亂地提醒,他害怕蘇臣做出什麽瘋狂之舉。

黃鶴宇和王景秋則是滿臉不屑,別說現在是以韓立為首的官方力量控製全場,就算沒有官方,單單黃家和王家也沒將蘇臣放在眼裏。

“我知道你們幾個倚仗家族的權勢有恃無恐,就算現在被抓也有很多辦法脫身。”

來到幾人麵前後,蘇臣邪魅一笑:“不過就算你們能逃脫法律的製裁,後半輩子也注定會生不如死。”

“笑話,就憑你也想威脅……”

“你們這兩天有沒有感覺下麵不太舒服,比如刺痛和瘙癢?”

沒給齊泰說完話的機會,蘇臣玩味地看向蘇君:“尤其是你,除了刺痛和瘙癢外,大腿根內側已經長出許多黑紅色的斑點,對不對?”

“你,你怎麽會知道?”

蘇君難以置信地盯著蘇臣。

齊泰,黃鶴宇和王景秋則是臉色凝重地麵麵相覷。

“我這兩天的確感覺下麵不太舒服,隻是我太在意。”

黃鶴宇咽了咽口水,不確定地問道:“你們呢?”

“我也是,可這家夥怎麽會知道?”

王景秋點點頭,下意識地撓了撓褲襠。

“你給我們下毒了?”

齊泰臉色鐵青,不確定地質問。

“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呦。”

蘇臣看了蘇善酒一眼,介紹道:“其實是蘇善酒得了一種非常罕見又非常恐怖的變異髒病,與她結合的男人都會被傳染,如果不及時治療,那患病者初期會產生淋病的一些反應。”

說到這裏,蘇臣指向蘇君:“他比你們先被傳染,如今不僅瘙癢和疼痛感比你們明顯,而且皮膚表麵已經開始長斑,等到那些斑點變成疹泡時就會病變。”

“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們的病根子和附近的皮膚會逐漸潰爛,生瘡流膿同時蛋蛋會從內部發炎腐爛,最後你們不僅會喪失生育能力而且**也會在痛苦中全部爛掉。”

吳慧和蘇善酒的出現都不再蘇臣的計劃之中,而那種髒病才是蘇臣對付蘇君的殺手鐧。

蘇臣有能力催動蘇君身上的病毒發作,不過他現在也不著急催動病毒,就這樣讓蘇君幾人緩慢病發更能讓他們痛苦和恐懼。

“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齊泰臉色發白,聲音顫抖地吼道,雙手卻下意識地抓撓褲襠。

“我就沒聽說過世上有這種病,你休想嚇唬我。”

黃鶴宇一邊瘋狂抓撓,一邊硬著頭皮死扛。

“我就說那天咱們應該做安全措施,可齊少非說我們戴東西就是不給他麵子,不然我也不會中招。”王景秋則是懊悔地埋怨起來。

“不可能啊!”

蘇善酒疑惑地看著蘇臣,暗暗不解:“自從知道蘇君是蘇家人後,直到我被那幾個畜生侵犯前,我都沒讓蘇君碰過我,他怎麽會更早被傳染?”

蘇善酒之所以會如此迷茫,是因為她不知道蘇臣之前讓朱曉曼對付蘇君的事情。

“我這兩天大腿根內側的確長了不少黑紅色的斑點,很癢。”

蘇君滿臉驚恐地揉搓褲子:“蘇臣,你能治這種病對不對?”

“不要慌!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也無所謂。”

齊泰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咬牙道:“咱們都不差錢,完全可以請最好的醫生治病。”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人能治好你們的病。”

蘇臣自信一笑,嘲諷道:“也許法律製裁不了你們,但這種病卻能讓你們痛不欲生,這可比法律製裁更大快人心。”

“你……”

“木警官,現在可以將他們帶走了。”

蘇臣懶得再與這幾個人廢話,笑嘻嘻地看向木子李:“不管他們是否能受到法律製裁,都一定會為他們的獸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對了!他們現在身上的病毒非常可怕,我建議警方還是將他們控製隔離起來,不然他們極有可能報複性地找女人,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會將這件事如實上報的。”

木子李臉色凝重地點點頭,隨即指揮同事壓著蘇君四人向外走去。

“爺爺,不,爸,你想辦法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子孫根爛掉。”

被警員拖著向外走去的蘇君,一邊滿臉淚水地掙紮,一邊大聲向蘇大強求救:“我可是你現在唯一的兒子,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我。”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嘔!”

蘇大強捂著肚子不甘心地嘀咕,由於太過激動,導致傷口崩裂,鮮血嘩嘩流淌,痛苦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