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事情倒是好說,五十億對齊家來說不算什麽。”

聽著大哥的吐槽,齊封眯起眼睛,冷冷道:“可是與京都蘇家建交的計劃破產,齊泰還被抓了進去,我齊家丟臉才是大事兒。”

“雖然齊泰一無是處,但他終究是齊家嫡係成員,我們必須想辦法將場子找回來。”

“我聽說事情牽扯到吳家的吳慧,恐怕沒那麽容易善了。”

齊盛微微抬頭,語氣凝重地提醒:“還有,雲江城如今的負責人韓立是個出了名的剛正不阿也不太容易搞定。”

“吳慧不過是吳家曾經的大小姐,雖然她前段時間重回吳家,但她在吳家能動用的資源十分有限。”

“吳家也不可能為了吳慧與齊家撕破臉皮,大不了咱們給吳家一些好處,不足為懼。”

齊封滿不在乎道:“至於說韓立,如果他不識抬舉,那就讓他從城主的位置滾下來。”

“總之,我不僅要解決齊泰的事情,還要給那些敢與齊家作對的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齊盛點點頭:“我先想辦法將韓立的位置挪一挪,然後你親自去一趟雲江城。”

“對了!你這次過去帶上兩個高手,小小雲江城中竟然有人敢與我齊家為敵,那就必須見點血。”

“明白!”

齊封嗜血地舔了舔嘴唇,有人敢挑釁齊家的威嚴那就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齊家這次要在雲江城中鬧出點動靜,不敢說血洗雲江城也一定會讓很多人為齊家這次投資虧損和顏麵盡失的事情付出代價。

……

傍晚,京都三環繁華區的一棟別墅的書房中,臉色蒼白的蘇大強忐忑不安地坐在書桌前。

“蘇大強,你太讓我失望了。”

一個背對著蘇大強中年人坐在書案前,頭也不回道:“你當年通過家族考核,幫我拉到江東省吳家的外援,我對此十分滿意才讓你在京都享了這麽多年的奢華生活。”

“你這次信誓旦旦地說能讓蘇君入駐京都,為我增添一分助力,可結果蘇君不僅沒通過考核還讓家族占股的蘇氏集團就此破產。”

“是我向家族為蘇君申請到的考核資格,那我現在就要承擔責任,如此汙點,對我爭奪家族繼承人的位置可相當不利。”

“先生息怒,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原本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都怪蘇臣……”

“我不想聽你廢話,我也懶得了解具體過程。”

中年人不耐煩地打斷蘇大強:“既然事情已經失敗,那你怎麽還有臉讓我救蘇君一個廢物?”

蘇大強動了動嘴唇,糾結地看著中年人的背影。

雖然蘇大強冷血無情,卑鄙無恥,但他寵了蘇君二十多年,與黎海堂也日久生情,自然不能對蘇君見死不救。

可蘇大強很清楚眼前這人隻看重利益,蘇君已經不可能得到京都蘇家的認可,那對眼前這人來說也就沒有繼續栽培的必要了。

越是強大的豪門家族,內部的派係爭鬥就越激烈。

蘇大強當年入駐京都後就為眼前這人增加了一點的助力,起碼得到了江東省吳家這個外援,可蘇君現在……

“蘇君畢竟是我兒子,他對我更是言聽計從,隻要先生能將他救出來,我就讓他加入暗衛,他絕對會對先生忠心耿耿。”

思考一番後,蘇大強咬牙提出自己的意見,既然蘇君在明麵上已經廢了,那就隻能讓他加入見不得光的係統。

“我稍後會聯係吳家家主。”

中年人依舊沒有回頭,語氣平淡道:“如果蘇君能成為我手下一個合格的暗衛,那你就依然可以在京都享受我麾下最高規格的優越生活。”

“可要是蘇君不堪大用,那你也就不再是我的人了,下去吧!”

“多謝先生!”

蘇大強連忙起身道謝,隨即弓著身子,倒退著離開書房。

“先生答應救小君了嗎?”

蘇大強剛走出別墅,臉上纏著繃帶的黎海堂就上前關切地詢問。

“答應了!”

蘇大強站直身體,臉色凝重道:“不過小君能不能為先生效力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隻要小君沒事就好,那我們趕緊回雲江城吧。”

黎海堂長長地鬆了口氣,似乎那位先生答應下來後,蘇君就一定會平安無事。

“不著急!”

蘇大強眯著眼睛,怨恨道:“多年謀劃功敗垂成,京都蘇家不會為我們出頭,可我卻一定要讓蘇臣,吳慧,遊醞薇等人付出代價,我要召集一批人去雲江城收拾那些家夥。”

“老爺子難道想殺人?”

黎海堂臉色微變,緊張地四處打量生怕被人聽到。

“大驚小怪!對於某個層次來說,殺人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蘇大強撇了黎海堂一眼,陰冷道:“等我們重返雲江城之時,就是蘇臣等人人頭落地之刻。”

……

一個星期後,當蘇臣和許娜下班到家時就看到趙舒福正在院子裏和一群還在玩耍。

“福少怎麽有空到我家來了?”

蘇臣詫異地問向趙舒福。

“大哥,這裏原本應該是我家才對。”

趙舒福沒好氣地看著蘇臣:“你知道這段時間雲江城各方勢力都快亂成一鍋粥了嗎?”

“我懶得理會那些與我無關的事情。”

蘇臣滿不在乎地聳聳肩:“不過你既然找上門,那應該是有結果了吧?”

“確實有結果了。”

趙舒福湊到蘇臣身旁,無奈道:“蘇善酒被多人侵犯的事情,由於直接證據不足,再加上負責頂罪的那兩個凶手再次翻供,齊泰,王景秋,黃鶴宇和蘇君在今天被無罪釋放了。”

“怎麽會這樣?”

蘇臣臉色微變:“鐵證如山,齊泰那天還當眾承認了,怎麽突然就證據不足了?”

“在過去的幾天裏,各方勢力一直在這件事上較量,可隨著城主大人被解除職務,我們就輸了。”

趙舒福無奈地歎了口氣:“這應該是省城齊家的手筆,也隻有齊家能搞垮城主大人。”

蘇臣眉頭緊鎖地質疑:“有吳家牽製齊家,怎麽會這麽輕易讓城主大人被搞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