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總裁的落跑新娘150靠這裏比較舒服

坐在車上,安平芋擺弄著那瓶沒有包裝的小小藥膏,吃完餃子後,她打開聞看過,氣味挺好聞,顏色白白地像牛奶。老廖說,每天早晚擦兩次,一個小時後用溫水洗掉,不能跟其他的藥物混合使用。

“你對這件事怎麽看?”西陵騁放慢車,側眸瞥她,悠悠地問道。

“沒看法。他們愛折騰就折騰去好了。”吃飽了,心情似乎沒那麽低落,對於這個敏感話題的回答絲毫聽不出任意的怒火或難過。

西陵騁的驚訝現於臉上:“你真這麽灑脫?”

“不然你要我怎麽說?說我很難過很憤怒很心虛還是別的什麽?這樣的事情,是白癡都會知道很煩惱,我沒那麽矯情。”

安平芋表現出來的淡定,讓西陵騁忍不住在心裏重新為她定位。想起爺爺的話,他在心裏更加篤定,他,不能就這麽輕易地放手。

“蒼蘭是你以前的同事?”西陵騁忽然問。安平芋愕然地說:“是,你認識她?”

“不認識。”西陵騁簡短地答道。安平芋納悶地說:“那你怎麽想到問這個?”

“今天,又蹦出來一個新的傳聞,你不知道?”這會輪到西陵騁詫異了。

“沒有。”安平芋說著,忽然想起高懷敏和金可玲來的短信,趕緊掏手機翻出來看,難道,她們說的誣陷,跟蒼蘭有關?

“誰的短信?”話音未落,西陵騁的長手已伸來,安平芋躲得挺快:“還想故伎重演?你out了。”

“好,不看就不看。”西陵騁不像上一次硬搶過來,縮回手,一點也不生氣。“那你說說,蒼蘭跟你關係怎樣?”

安平芋想了一下,說:“和和氣氣地,沒鬧過矛盾。我本來是和音手,後來做駐場歌手是因為她,那次出了個緊急意外。。。”

不知不覺把那次救場事情說出來,安平芋並沒留意到西陵騁靜聽的臉上,神色凝重,眼神漸漸變得深沉。

那次事件他剛好在場,還是他叫常盛電話找人來搞定那個土豹子。既然安平芋說跟她之間並無矛盾,這一切跟蒼蘭有著什麽樣的聯係?為何她在記者麵前要顛倒黑白?

“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吧。”西陵騁忽然語帶愉快地說道。安平芋一愣,不解地說:“為什麽想聽我小時候的事情?”

“就是想聽你小時候的事。不可以嗎?”西陵騁奇怪地看看她。

“不是不可以,是我小時候沒啥可說的。跟大多數家境不好的孩子一樣,吃著苦,慢慢長大。”

“你吃了很多苦嗎?我看著不像。”西陵騁一副懷疑的態度,招來安平芋不滿的白眼:“你以為個個都像你,含著金鑰匙出生?我跟我媽媽到處搬家,媽媽一個人要打幾份工才養得起我們母子倆。你們這些有錢人,隨便一甩手就是千兒八百,一件襯衣比我們一個月的夥食費還要多。”

“你現在繼承了遺產,苦日子也熬出頭了。”

安平芋說的沒錯,他就是那些個隨便一甩手就千兒八百中的一個,他交往的女人不計其數,誰博他歡心,他就甩給誰,這樣的生活他並不認為有何不妥。安平芋的話,令他的內心泛起波瀾,他想象不出,那樣的生活,該如何持續下去?

“有什麽用呢?我媽媽再也回不來了。”安平芋的心,刹那間低沉,話語充滿了憂傷,“如果可以預知結果,我一定會阻止媽媽帶我去認親。那些錢,再多也換不回我媽媽。”

心酸,氤氳了視線,眼淚,悄然滾落臉頰,西陵騁一手抓方向盤,一手去握住她的,那滾落的淚珠,就像滴落在他心窩,泛湧深深的疼惜。

如果沒有康漢調查來的資料,如果沒有親見她勇敢抗拒大款的情景,如果沒有和她的那些相處,他是不是也會如別人一樣,認為她也隻是貪慕虛榮心機用盡達成目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身子略微傾向她,微微一拉她靠向自己,柔聲說:“靠這裏比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