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言聽到這話,臉上一片陰森:“北琴,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嘲諷人,你那麽善解人意,現在怎麽變成這樣?”
顧北琴低頭笑出聲,清冷的嗓音就像是冬日的寒風,十分刺骨:“林博言你真的了解我嗎?不要總是把過去的帽子扣在身上,善解人意也要看對象,難不成我受了委屈,還要善解人意的哄你開心?”
許是見白悠然他們一直沒回來,有幾個同學出來找了,看到顧北琴,先是愣了一下,瞧見白悠然在哭,疑惑問:“悠然你怎麽了?”
白悠然抽泣,她把目光放在顧北琴身上,眼神驚恐的移開:“沒,沒事。”
發現林博言也眼神複雜的看著顧北琴,這對峙的情況,讓同學們瞬間明白了什麽。
其中一個跟白悠然關係很好的女同學叫何曉霞。
她趾高氣揚的對顧北琴說:“顧北琴,我剛才都聽到了,你欺人太甚,說悠然是小三,搶走你的林博言,但是誰都知道,是你自己作風有問題,跟那麽多男人勾搭來往,林家才提出取消訂婚的,現在你把一切過錯都怪在悠然身上,大家來評評理,她是不是欺負人。”
她的聲音很大,把不遠處包間的同學都吸引了出來。
大家看到顧北琴都眼中露出鄙夷,甚至有些人當著麵跟人八卦她的事情。
顧北琴眉目瞬間一冷,她怎麽到哪裏都甩不掉這些蟑螂?
她看著何曉霞,嘴角上揚諷刺的笑意:“何曉霞,你還是如大學那樣,喜歡當舔狗,我可沒說白悠然是小三,是你說的,不得不誇。你說的很對。”
“你!”白悠然簡直氣的要死,這蠢貨被輕易拿捏,還讓她也跟著掉在坑裏,被所有人看著。
白悠然眼睛都哭紅了,神色憂鬱,她可憐無助的站在那裏,似乎一陣輕風都能把她輕易撂倒。
何曉霞用手指著顧北琴,臉色猙獰的像是鬼怪:“顧北琴,你的嘴怎麽那麽臭呢?你媽沒教過你,跟人說話最基本的禮貌嗎?”
顧北琴臉色陰沉,周身的溫婉美麗盡褪,氣息變成了罕見的銳利,她冷冷的掃過何曉霞一眼。
何曉霞不禁後腿一步,這一眼,讓她覺得心裏發慌,那陰冷的視線似猛獸獵食,似乎她再動一下,就會被撕成碎片一樣。
顧北琴瞧見她的樣子,摸了一下額頭,淡然無波的說:“跟人我是會好好說話,但是一般跟畜生交流,我都不會好好說話,因為畜生聽不懂人話。”
何曉霞氣的渾身哆嗦,被顧北琴強大的氣場弄的不知道反駁,隻能憤恨跺腳站到白悠然身邊。
剛才跟何曉霞一起來的同學婉兒也忍不住開口了:“顧北琴,你這性格也太糟糕了,難怪林家要退婚,林博言也不要你,你這樣誰敢要啊?”
林博言嗬斥林婉兒:“住口,你們還嫌不夠亂嗎?”
婉兒癟嘴,她明明在幫他們說話,還被訓一頓。
顧北琴眸底的寒意幽深,所有人沒由來的脊背發麻,無人敢直視她的目光:“林博言沒告訴你們嗎?是我先不要的他。”
這番話,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林博言率先開口:“你們先把悠然帶進去休息一下。”
何曉霞跟婉兒一人扶著白悠然一隻手,打算帶她離開。
快走到包間的時候,白悠然停下腳步,她還是不放心讓林博言跟顧北琴單獨相處:“今天謝謝你們,我沒事了,你們先進去,我去看看博言哥。”
顧北琴打算離開,被林博言拉住了手腕,他用指腹輕嫩滑的皮膚,神色**漾:“北琴,我知道你今天精心打扮都是為了來參加這個同學會,為了見我對吧。”
他的聲音,他身上濃烈的古龍香水氣味,變成一根根纏繞的線,在顧北琴麵前纏繞的蠕動,讓她覺得十分煩躁。
她突然用力掙脫林博言的手,寒冷的眸底是濃烈的厭惡:“林博言,這世界上隻有你一個男人嗎?你憑什麽認為我非圍著你繞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