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戀她已深入骨髓。

霍無殤一手圍住她那纖細的腰,一手捧在她的後脖頸,往上鬆開發夾。

一刹那,顧北琴一頭烏青的發絲如綢緞般順滑而下,絲絲發絲也蓋不住她緋紅的臉頰。

霍無殤直起身體,慢慢往上,顧北琴順勢往下,兩唇相碰的那一瞬間,她聽到了霍無殤的喃喃話語:“放心,不會太過的。”

結果,車子到了霍氏集團門口。

顧北琴是被霍無殤公主抱下車的,她的臉埋在霍無殤的肩膀處,羞憤的不想抬起。

這人太過分了。

明明他說的不會太過的,結果折騰到她腰酸背痛,霍無殤倒是一臉饜足。

而她整個臉紅了不說,連身體都軟了。

顧北琴告訴自己,以後千萬不能心軟。

待霍無殤抱著顧北琴離開後,晨陽立馬把車窗全部打開,整個人頹廢的趴在方向盤上,當個死魚。

車內充滿著一股濃烈的香甜味,那是一股麝香味,晨陽當然知道味道是從哪裏來的?

他開車的時候,明明拉下擋板,但是依舊隔不住霍總的熱情。

顧北琴被霍無殤抱進大廳的時候,各種灼熱疑惑的視線都落在了他們身上。

“那是霍總吧?他抱著的人我怎麽覺得有點眼熟,是顧總監嗎?”

“我湊,真的是顧總監,這是什麽情況?”

“好羨慕啊,霍總對顧總監真的好寵愛,直接明目張膽的抱進公司。”

七嘴八舌的碎語都傳進了顧北琴的耳朵裏,她悄悄對霍無殤咬耳朵說:“要不你還是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電梯緩緩向上,霍無殤輕笑,他看著懷中女人的嬌顏:“你確定能走?”

這句疑問句,無意間讓顧北琴又想起了車內的事情。

腰下意識,軟疼難耐,心頭也像是螞蟻爬過一般,癢癢的。

顧北琴沒回答,隻是用行動表示,她把頭埋的更深了。

林博言到顧家告訴顧海南,白悠然被警察帶走了。

顧海南跟白豔麗都驚到了,一邊往警察局走,一邊詢問林博言發生了什麽事?

給警察局上下都打好關係後,白悠然在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才被放了出來。

白豔麗上前,看了她一眼,差點落淚。

白悠然整個人像是瘦了一圈,看到白豔麗直接抱著哭出聲來,聲音都嘶啞了。

而王義發則被行政調查了,他的老婆一到警察局就捶打他滿屋子的躲著。

白悠然回到顧家,林博言想要照顧她,被她拒絕了。

她把自己再一次關了起來,直到白豔麗送飯上去,見打不開門才急了,讓管家把門撞開,就看到倒在床邊昏迷不醒的白悠然。

而在她的手邊,則散落一地的白色藥片,瓶子上寫著安眠藥三個字。

當晚,白悠然被送進了仁銘醫院。

第二天早上十點左右,顧北琴正在畫室畫稿子,柳娜的電話就打來說,白豔麗找來公司,被保安攔在樓下。

前台不放人,說她沒有預約,然後她就在那裏鬧,說白悠然被顧北琴害的住醫院,讓所有人都要看清顧北琴的偽善麵目。

顧北琴認真的描邊,她很清楚白豔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冷漠的說:“讓她等著吧。”

剛掛了柳娜的電話,霍無殤的電話也打了進來:“事情我聽說了,玉琴,來我辦公室一趟。”

顧北琴以為他是有事要交代,就放心的去了隔壁總裁辦公室。

結果沒想到,剛進去,就看到霍無殤坐在高級沙發麵前,張開手深邃的眼眸看著她說:“來我懷裏,這裏很有安全感。”

顧北琴用手指敲打自己的額頭,用十分無奈的眼眸看著他:“看來你是聽到說白豔麗來了,我又不在意,你別把我想的那麽脆弱,我還要作畫,先過去了。”

霍無殤起身,兩三步伸出大手一擋,就把顧北琴剛打開的門關上了:“我就是找個理由想抱抱你,從昨晚開始,你就一直躲著我,這樣吧,我讓晨陽他們把白豔麗趕出去,讓你開心開心。”

顧北琴驚愕抬頭:“你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