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言這邊答應後,就記掛在心上,第二天就想方設法的搞到了奧斯卡的電話。

他帶電話過去的時候,特意掐了時間,早上十點,心想人應該起來了。

撥通的那一刻,他帶著滿懷的信心。

沒想到,響兩聲就被掛斷了,打的林博言有些措手不及。

看了看號碼,是對的啊。

於是他再嚐試打了打,這次直接接通了,他還未友好的介紹自己,就被那邊氣急敗壞的炮轟了。

“誰啊,一大早的,不知道小爺我還沒睡醒嗎!打打打,催命一樣。”奧斯卡昨晚突然有個靈感,忍不住畫了一張設計圖,等畫完已經是下半夜的三點了。

這些林博言並不知道,他趁著奧斯卡還沒掛斷急忙介紹自己:“你好,冒昧打擾你了,奧斯卡先生,我是華商企業的總經理林博言,我聽說你對品酒這方麵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我能榮幸的邀請你到王城酒莊來品酒嗎?”

奧斯卡本來還是迷糊的,一聽到林博言三個字,立馬清醒了,優美的薄唇有些刻薄的揚起,他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哦,行啊,晚上十點如何?”

林博言見他答應的爽快,高興之餘根本多疑不起來,連連點頭,語氣輕快:“好的,那我就晚上十點在王城酒莊恭候奧斯卡先生的大駕光臨。”

“嗯。”那邊冷漠的一個嗯字,就掛斷了。

林博言馬上把這個喜悅的消息,第一時間分享給了白悠然。

白悠然誇他厲害。

老夫人也得到消息,給他打了電話過來,主動第一次誇他做的不錯,還勸他再接再厲。

晚上十點,林博言一身西裝革履,特別尊榮的打扮,等待著奧斯卡的出現。

而奧斯卡根本就打算去,為此他還拉黑了林博言的手機號碼,順便給顧北琴打了一個電話.

顧北琴接通電話的時候,正在準備洗漱,聽到奧斯卡得意洋洋的說著他放了林博言的鴿子,心頭的高興勁兒。

她櫻花般的紅唇微微上揚,冷笑兩聲:“傻子才想著買通評委,讓他們好好折騰吧,反正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奧斯卡瞅一眼手機時間,都快十一點了,林博言那傻子應該還在等,一想到這裏,他心頭的高興又多了幾分:“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還想著買通我,當初你要不是為了他,也不會離開我們。”

“好了,舊事重提,沒意思了啊,我要睡了。”顧北琴打斷他。

明顯不想再聽到。

奧斯卡明白,也就沒提,掛了電話。

顧北琴剛把電話放下,擦手之餘,房門被敲響。

這個點,估計也隻有那位粘人的霍總了。

果然她打開門就看到了一身清爽穿著厚實的睡袍的霍無殤,玉樹臨風的站在門口,黑眸中所有的流光在看到顧北琴的那一刻,就像煙花一樣,絢爛起來。

“有什麽事嗎?”顧北琴問他。

霍無殤往前一步,輕鬆的把人勾在懷中,鼻子在她的脖頸處深嗅:“好香啊。”

他的鼻息的熱氣盡數噴灑在,顧北琴的脖頸處,她不安的扭動著:“霍無殤,有事說事啊,別動手動腳,我今晚沒精力。”

霍無殤知曉她這幾天為大賽做了很多準備,是有點心力交瘁,所以隻能克製自己,放開她,說明來意:“戴安娜想要參觀無羈畫室。”

顧北琴麵露疑惑,她單手勾著下巴認真的看著霍無殤:“我一直很好奇,你跟戴安娜怎麽會是朋友?而且她為什麽提出參觀無羈畫室?”

霍無殤解釋一番:“說來很巧,我欣賞她的畫作,她欣賞我的眼光,所以我們成了朋友,我的產業並不在玉市,你應該,外國的獨立國最大的鑽石供應商就是我。所以戴安娜在皇室做設計師的時候,沒少從我這裏進貨。”

“還有,她想參觀無羈畫室,應該是想看看你媽媽生前的設計吧,畢竟當時風靡全球,作為設計師,肯定想看看她的作品。所以我來問問你。”

“好,沒問題,明早我應該有時間。”顧北琴答應的很爽快。

霍無殤給了她一個晚安吻,才離開。

第二天,顧北琴跟霍無殤陪同戴安娜來到了無羈畫室,因為屈伯照顧的好,又提前打了招呼說有重要人物要來參觀,所以整個畫室的整潔程度,都泛著一層冷光,而設計圖的排列順序也整理的規規矩矩。

戴安娜細心的看著一張張設計圖,眼中露出滿意的笑意:“都是佳作啊。”

顧北琴聽到她的誇讚,從心裏由衷的高興,幾人參觀完,剛走出無羈畫室,就跟引麵而來的林博言撞上了。

他英俊的麵容上,有幾分憔悴,應該是昨晚被奧斯卡放了鴿子導致的。

“你來幹什麽?”顧北琴有些不悅,聲音頓時清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