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倩走後沒多久,就有一個男人西裝革履,外麵套著一件加厚藍色風衣,手上拿著一個信封走進店內。
他站的筆直,整個人的氣質有種說不出的端正高貴。
店員馬上上前,恭敬的詢問他:“你好先生,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你需要給自己的太太買什麽嗎?我可以幫你介紹。”
男人低眉冷漠的看她一眼:“我找你們的顧總監。”
店員一聽,微怔:“好的,請稍等,我去通知顧總監一下。”
白悠然本來挽著白豔麗的手,準備離開的。
結果聽到男人的話,她們又停下了腳步。
用好奇的眼光打探男人。
白悠然見男人身上穿的衣服布料昂貴,又在他袖口處看到了奧伯利的別扣,而他西裝衣領處的胸針,雖然隱隱若現,但是有幾分棱角像是商會的logo。
她心中一凜,準備留下,看看這個男人跟顧北琴說什麽?
說不定是她在外麵隨意勾搭的人呢?
隨即嘴角上揚,白悠然心中有幾分得意,這下總算抓到了顧北琴的醜事了吧。
顧北琴跟著店員走出來,就看到了男人,她把他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然後消去了眸底的疑慮,走到男人麵前,清冷的麵容上有一絲笑意:“你好先生,聽說你有事找我?”
男人見到顧北琴,然後微微彎腰,雙手遞上手中的信封:“顧總監,這是我家夫人讓我交給你的,她說作為回禮。”
顧北琴接過,打開信封,發現裏麵是一張邀請函。
男人起身,不經意露出裏麵的胸針。
正是玉市總商會的logo。
在場的人本來有幾分看熱鬧的趨勢,接過沒想到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頓時,議論聲四起。
“我就說吧,這個男人進來的第一眼我就覺得熟悉,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他是總商會會長的助理,每次玉市商會有什麽大活動,他都會跟著會長出席。”
“總商會會長,跟這個顧總監有關係?”
“你傻啊,人家剛才說了,是那個夫人給這位顧總監的回禮,等等,剛才那個買走腕表的該不會就是商會夫人?”
“是她!我剛才上網查了一下,雖然她的照片隱私不多,但是還是有人在曾經的活動場所拍到過她的照片,你們看。”
白悠然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剛才那個穿的十分普通的女人,竟然會是商會夫人!
她怎麽甘心?
於是,親自掏出手機,準備搜索一番。
白豔麗也傻了眼,嘀咕一句:“那個女人是商會夫人?怎麽可能呢?”
“對啊,她穿的衣服款式都是陳年款了,最重要的是她的衣服布料像是洗刷無數次一樣,粗糙,氣質一點都不像。”白悠然著急翻閱,終於在一個小網站看到了偷拍的一張照片。
女人僅僅隻是露出一個側麵,但是眉眼熟悉的讓白悠然咬緊了下唇。
真的是剛才那個女人。
站在她們身後的幾位顧客,聽到她的嘀咕,又見白悠然滿臉的震驚神色。
其中一位短卷發中年女人嗤笑一聲:“我認的你,上次珠寶比賽我也看了,你是那個叫白悠然的吧,你怎麽一點眼力見都沒?誰規定穿著就能決定一個人的身份?”
“就是就是,你跟你姑姑真的太無知了,你們是競爭關係我們也都知道,但是你們隨意說人家安排托就不對了吧,誰能安排商會夫人當托啊?”另一人笑了一聲。
馬上有人接話:“那可不一定,畢竟這位,上次在比賽上還剽竊了大師的作品啊,誰知道華商這次的產品是不是也是找了很多托啊?”
隨即幾人跟著笑了兩下,眼中是明晃晃的嘲諷。
白悠然回瞪幾人,她眼中的恨意,讓那幾人扯了下嘴角,當即轉身去看珠寶首飾去了。
白豔麗卻吃不下這口氣,她當即叉腰走到幾人麵前,氣勢洶洶的說:“你們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這個男人不出現,有誰知道剛才買腕帶表的女人是商會夫人?她的報道甚至是照片都很少出現,根本就不怎麽出席各種場所的人,誰知道她長那樣?”
然後又斜視的看著顧北琴,憤恨的說:“誰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顧北琴早就安排好的?說不定她早就跟商會夫人勾搭好了,演出這場戲,把我們大家都當猴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