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央嬌手無敷雞之力,根本無法反擊。那香煙也讓她慢慢的開始神誌不清。

那凶神惡煞地大漢把外套裏衣接連脫掉,然後扔在地上後,接著又解褲腰帶。

他露出長滿黑色體毛的肥膩肚腩,一股股刺鼻的惡臭撲鼻而來。

現在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本以為自己滿心歡喜的軒哥哥馬上就到手了!

可是現在卻要被人毀掉了自身的清白。

她的內心是極力抗拒的,可是身體受那熏香的影響。

那個男人也絕非善類,他向來以折磨虐待女子為樂。

鄧槿溫留下的銀針被那男子生生插入穆央嬌嬌嫩的手指。

鄧槿溫則坐在屋外哼著小調,愜意的品茶。

屋內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哀嚎聲。

鄧槿溫並沒有叫人來捉奸,因為穆央嬌背後的靠山是太後,恐怕這次也是太後的意思,她還不敢硬碰硬,至少現在還不想與太後撕破臉皮。

這次穆央嬌肯定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想必她也不會聲張。

鄧槿溫掏出慕華軒的令牌一路暢通的出了宮門。

卻未發現身後有一道身影一直尾隨著她進了楚王府。

“王爺去哪了?”鄧槿溫來到書房卻隻有景湛一人在。

景湛疑惑地看向鄧槿溫,卻突然被一聲音打斷:“本王在這裏。在本王有何事?”

鄧槿溫看著慕華軒沾滿泥雪的衣擺道:“沒事,本姑娘就是來謝謝你的令牌!救了本姑娘一命!”

看著她真誠的道謝,慕華軒微低眼皮,收起嘴角上揚的微笑。

另一邊。

穆央嬌嘴角噙著血,衣冠不整,蓬頭垢麵地走了出來,就在這時正好撞見太後。

太後一行人神色威嚴的立在院中,似乎要有一場死亡的審判。

“穆央嬌,你太讓哀家失望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太後渾身散發著一股冷意,眼神裏滿是失望的神色,卻難掩飾心中的怒火。

太後身後隨之而來的一群侍衛把穆央嬌團團圍住,那一道道目光,仿佛要將人生吞活剝一般。

她嚇得渾身顫抖,害怕的蜷縮在地上,雙腿不停的顫抖。。

“太後!求求您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都是被鄧槿溫那賤人害的呀!”

穆央嬌痛哭流涕,搖搖晃晃地匍匐前行到太後腳邊,那聲嘶力竭的哀嚎聲都在控訴著鄧槿溫的種種滔天罪行。

太後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她腳下的穆央嬌。

不禁冷笑一聲:“你為何要這麽做,如此一來豈不是把王爺的名聲與皇家的顏麵都給毀了,你這又該當何罪!”

穆央嬌聞言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她腦中一道靈光閃過,抬起頭大聲說道:“那小賤人有同謀!宮內有人助她一臂之力!屋裏竟然有男子屍體,還是一劍封喉,那力道大之驚人,絕非一般人所為。”

“哦?這小賤人竟然還有同謀?”太後聞言挑眉道。

“不過,那嬌嬌你還能有什麽用處呢?”太後一臉嘲諷的望著穆央嬌。

“我...我以後必當竭盡所能任憑太後差遣!

“嗬..”太後嬌媚的臉上露出幾分鄙夷。

“哀家特意把你當親生女兒養在身邊,還讓王爺對你好點,想提攜你日後當王妃,可是沒想到你竟如此不堪重用。”

穆央嬌聞言,心裏一驚,心裏瞬間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

“求太後娘娘饒了臣女這一次,日後穆家一定為您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哼,沒用的東西!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太後瞳孔微微收斂,露出犀利的眼色。

“你真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穆家就會對你在所不辭,對你唯命是從?如若不是哀家,你父親的繼室恐怕早就把你發嫁破落戶了。”

提起往事,,穆央嬌的臉色很難看。眉間盡是掩藏不了的屈辱之色。

“太後娘娘說的對,臣女的確沒有這個能力,但隻要臣女還待在娘娘身邊一日,臣女父親就會多忌憚臣女幾分。”

太後容色有所緩,淡淡道,“起來吧!”

“畢竟你已經跟了哀家許多時日,就算是個畜生,哀家也對你有些感情了,哀家對你實在是不應該那麽狠心。”

太後微微彎下腰,朝著還在地上跪著的穆央嬌伸手,麵上滿是慈祥和藹,與剛剛那張凶羅惡煞的臉,仿佛不是一人一般。

穆央嬌看著眼前的這雙纖纖玉手,她盡量控製住自己顫抖的手,然後小心翼翼的搭了上去,這一刻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隻是因為內心的惶恐,而是她清楚的知道,選擇待在太後身邊如同地獄,回穆家被嫁給破落戶更是地獄,這兩者之間選擇,她肯定寧願站在太後身邊,享受著榮華富貴,衣食無憂。而且待在太後身邊還能經常見到慕華軒。

穆央嬌拉著太後的手起身,然後把手收回,此時的聲音有些顫抖沙啞,應該是因為剛剛哭過,或者是因為對麵前這個女人的恐懼,她把頭微微低下,不敢抬頭直麵太後。

“謝謝太後寬宏大量,不計較文嬌所做的錯事,文嬌這一生一定生死相隨,甘願為太後做牛做馬,任憑驅策。”

太後被最後一句話給逗笑了,這一聲笑聲讓穆央嬌身子怔了那麽一下,隨後她拍了拍穆央嬌嬌小的肩膀。

“你抖什麽?”

太後聚精會神地上下打量著穆央嬌,“哦,看來是被冷著了,快抓緊回去換身衣裳吧,莫要把自己凍傷了。”

穆央嬌應了一聲“是”後,隨後行了個禮,轉身快步走去。

看著穆央嬌漸漸遠去的背影,太後麵露惋惜,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番身姿,若是用來產奶給哀家沐浴,那可是比那群賤婢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看在這丫頭對哀家還有些用處...罷了,擺駕回宮吧。”

太後把手隨性的放在嬤嬤身上,在她的攙扶之下,緩緩上了步輦。

步輦被穩穩當當地抬起,一行人向著慈禧宮浩浩****的走去。

殿內,太後頗有閑情雅致的坐在座椅上,邊喝著茶,邊聽殿內跪著的暗衛匯報情況。

“那鄧槿溫是如何擺脫迷藥的控製,且還能製服兩個男人的事情可給哀家調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