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張恒的修煉仍在持續中,而這一個月對於張恒來說,很是關鍵。

劍修的淬煉本命法器的事情,這若是做得不好,那麽很容易出現問題,但是這個月以來,張恒不眠不休的進行修煉,導致自己的本命法劍得到了一個質的提高。

神念在丹田之內,懸浮的長劍之上掃過,發現長劍目前非常的璀璨,與一個月之前,隻是白光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這就是淬煉長劍的好處吧?不知道它現在與我的本命聯係達到了什麽程度,是否能夠真的人劍合一,做到劍隨心意。”

張恒想到了這裏,心頭念頭轉動,進而想到了,在其秘籍的最後,有著三招劍式,而這三招劍式,其威力之大,估計便是那種躍天境界 修士,若是遇到了,恐怕也是有一戰之力了。

雖然說未必能夠一定贏,不過要求得自保,應該問題不是很大。

深深吸了一口氣,在頭腦中將這一招仔細的想了想,然後長劍在丹田之內停止了淬煉,長劍在經脈之內,循著一個古怪的經脈路線開始運行,而這種運行就如同是要打破這些穴道的關隘一般,一路行去,那些經脈都在瞬息間霍然開朗了起來。

一股蓬勃劍氣在張恒的身體之內散發出去,便是在張恒身邊修煉的白秀秀,此刻也被極大的一股殺意所驚醒,她扭頭看著身子稍稍有些顫抖的張恒。

張恒此刻身體之內的變化也是極大,他感覺到自己的那被長劍所行走過的經脈很是舒暢,不過在舒暢之中卻是有著一股磅礴的殺意緩緩升騰了起來。

血液在沸騰,就如同自己是一把長劍一般,有了一種人與劍相合的感覺。

很快的,張恒感覺到,長劍已經是來到了自己的左手之內,通過經脈的一個流轉,張恒在神域晶石之內,陡然大喝了一聲,自己左手裏麵,霍然傳來了一陣陣的激**之感。

在激**之感升騰起來之後,張恒卻是陡然身軀一振,長劍掙然脫離張恒的身體,並且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站起,長劍在他的手中揮舞出一個極為詭異的弧線,然後長劍揮舞劃破空間直揮了出去。

長劍在空中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激**著空間裏麵的靈氣運轉,令得整個空間好像都停頓了一般。

長劍揮舞,力量之大,已經是超過了張恒的想象之外。

仔細體會著長劍之上傳來的力量、速度與濃重的殺意,張恒的心頭一陣激**。

這種足可以開山裂石的攻擊,應該說,即便是對付一個躍天境界的大能者,也應該是綽綽有餘。

不過,雖然如此說,但是這一招的威力雖然大,但是對於張恒的身體來說,他所要付出的負荷,卻也是極為龐大的。

這一招雖然威力奇大,但是他所需要的真氣卻是出乎了張恒的意料之外。

這一招使用之後,他身體之內的真氣,簡直就是剩下了不過是僅僅那麽一絲而已。

而這一絲的真氣浮動很大,而導致張恒的身子搖晃不已。

這種

真氣的流失,即便以張恒有著神域晶石作為後盾,竟然也是補充不及。

身子搖晃了幾下,張恒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空乏得到了一定的程度,因此搖晃著坐了下來,然後閉上雙目,繼續修煉調息,盡快的恢複著自己的身體與真氣。

真氣的損耗,對於張恒來說,補充起來還是很容易的,不禁他身體之內的神域晶石是個極為厲害的東西,靈氣的供給簡直就是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因此在短時間之內,張恒的真氣恢複了,而這次恢複,張恒卻是發覺,自己的真氣竟然是好像比之從前多出了一成左右,或許這就是因為真氣全部消耗幹淨的原因吧。

真氣在緩緩恢複,張恒到臉色也由剛剛的有些蒼白,變為了紅潤,而身軀由剛剛的顫抖,變為了平靜下來,略有粗重的呼吸這個時候也平緩了下來。

這一切都落在了一旁白秀秀的眼睛裏麵,令她不禁張大了小嘴,不知道張恒這個時候到底是出現了什麽狀況。

張恒在神域晶石之內,神念動轉,已經是將劍修的運劍又走了幾遍,而這個時候,他覺得通過這麽長時間的磨合,自己對於運劍又有了一定的了解。

而且這段時間,自己修習會了一招劍法,這個更是個很大的進步。

至於說到煉劍,那就不能不說,這個方麵,實在是一件需要長時間進行的東西了。

況且如果想要更為精純的煉化長劍,最好還是需要五行之火與之配合,但是五行之火又豈是那麽容易得到極為精純的呢。

不過,說到時間的問題,張恒現在在神域晶石之內修煉,比之在外界快上了十倍之多,那麽也就是說,在神域晶石之內,頂外界的十天,這種情形,對於淬煉長劍是一個極為好的事情。

畢竟淬煉的時間越長,長劍的威能也就越大。

在此之後,張恒便又開始了艱苦的淬煉長劍起來。

而這一次的時間比之上一次的時間還要長,而這麽一坐,張恒竟然是就坐了將近一年之久。

這個一年是在外界的一年,而其實張恒在神域晶石之內,整整已經是淬煉了長劍十年之久。

人說:十年磨一劍,而張恒卻是整整淬煉長劍了十年的時間。

這十年之中,張恒的本命長劍已經是被他淬煉成為了一柄七彩之芒的長劍,在他的身體之內,七彩之光四處閃爍,極為美麗。

然而,這柄劍現在的威能之強,即便是張恒也能感受到,長劍之上的殺伐之意越來越濃重。

而對於長劍與身體的聯係感,那種濃於血肉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加強烈了起來。

而就在張恒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在逐步突破,而且在自己的身體內,他的星月訣也開始有所要突破的時候,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了那個心中的聲音:“小子,上麵出大事了,好像是那個躍天期修士有什麽情況,大白天的,他好像是有所異動,看來你的閉關要結束了,得去解決一下。”

張恒皺了一下眉頭,在心裏道:“什麽?要我去解決他?我怎麽

可能與他抗衡,況且我現在的修為正在突破時期,若是放棄,豈不是可惜?”

“不要這樣,他現在很是虛弱,估計不會是你的對手,我的感知力能夠突破這裏的防禦,我的感覺告訴我,你現在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將他吞噬,或者是要挾他,如果錯失良機,恐怕你以後也沒有這個機會了,畢竟他是個躍天期的修士。”心裏的聲音焦急的說道。

張恒聽到了這話,不禁一愣,旋即心裏也是狂跳了一下,吞噬一個躍天期修士,這個事情,他從前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不過現在既然是那人這麽說了,那麽上麵一定是出了什麽狀況的。

張恒想到了這裏,不禁點了點頭,然後緩緩收功,將修煉的狀態給退了出來,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然而,就在張恒睜開眼見的時候,他的麵前卻是一張蒼白無比的臉龐,那正是紮白秀秀的臉。

張恒看到白秀秀毫無血色的麵容,不禁一愣,道:“你這是怎麽了?”

白秀秀見張恒在這個時候醒轉了不禁心裏一喜,但剛剛想要說什麽,身子一歪,因為激動而直接昏迷了過去。

張恒一見,不禁心裏顫抖了一下,忙上去將她扶住,然後緩緩將自己的真氣輸入到她的體內,然後又將一顆藥丸放在她的嘴裏,之後以真氣幫她將藥力化開。

不多時,白秀秀張開了眼睛,當她看到張恒的麵容的時候,眼淚就止不住流了下來。

張恒見到這個情形,不禁心裏也是一顫,不禁道;“你這是怎麽了?是誰傷了你,好像你的傷勢不輕。”

白秀秀抬起她那原本很是紅潤的小臉,道:“是外麵的那些妖獸,他們好像最近很瘋狂,竟然是不管是什麽東西,他們都在追殺,我昨天晚上出去,竟然是遇到了他們,他們就開始追殺我,幸虧我跑的快,不然就被他們給吃掉了。”

張恒聽了這話,不禁也是一愣,他可是知道,一般來說,妖獸雖然比較凶殘,不過在自己的地方,他們一般不會這樣的,況且即便是有人類修士前來不殺妖獸,但是也未必能夠如願以償,因此還不至於能夠激怒妖獸,而如今妖獸異動,看來一定是有什麽問題了。

“那個躍天修士,最近怎麽樣了,有沒有出現跟他有衝突的事情?”張恒皺眉問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昨天白天出去的時候,好像隱隱約約,感受到一股極為微弱的氣息,在山洞那邊,好像就是那個躍天期修士。”白秀秀皺起了秀眉道。

張恒點了點頭,他現在有些確定了,的確是這個躍天期修士有了難,但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卻也無法猜測出來,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深深吸了口氣,張恒站起了身子,在洞府之內走了幾步,然後猛地他抬頭道:“我出去看一眼,你千萬不要動,就在這裏調養。”

張恒說著,他將一個瓷瓶放在地上,然後又道:“這裏麵有療傷藥,可以將你的傷勢都給控製住,隻要你調息修煉,這些藥幫助你治療,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