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靈兒的話算是給白自在解了圍,這不得不令白自在大是感激幻靈兒,畢竟這一句話,便將自己的僵局打破,令得自己不必背負責任,那麽這樣一來,事情也便好解決了。

白自在聽了這話,忙躬身道;“在下聽從小姐的吩咐,既然如此,我們與白兄便化敵為友,以後不會再有摩擦。”

事實上,白家從張恒實力上,此刻已經是不具備與張恒為敵的條件,而這樣的情形之下,他們除了與張恒成為朋友之外,那麽也隻能是成為死敵。

白自在也明白,成為朋友,那麽是最好的結果了,成為死敵,那麽事情可就糟糕到了一定程度,白家恐怕是會在短時間內便會被張恒毀掉的。

微微一笑,白自在向張恒報以微笑,道:“張兄果然是厲害,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竟然是可以提升實力如此快,在下佩服,從此之後,白家與張兄再無恩怨,此後我們便是朋友,隻要是白家能夠為張兄效勞的,張兄隻管開口便好。”

張恒見白自在將話收了回去,而且這般的樣子,他也明白,剛才白自在是騎虎難下,而如今,幻靈兒給了對方台階,對方也便順坡下了,看來這個白自在為人很是圓滑,而幻靈兒這小妮子也極為的乖覺,很是能夠揣摩人的心裏。

想到這裏,張恒哈哈一笑,道:“好,既然是這樣,我們以後便是朋友了,此後若是白家有什麽事情,也大可以跟我說,隻要能幫助的,我張恒也不會袖手旁觀。”

白自在聽了這話不禁大喜,忙抱拳,道:“張兄果然是豪氣,在下多謝了。”

張恒微微一笑,擺手道:“這個倒是沒什麽,隻是有一點,我希望白兄回去之後能夠做到,不然若是以後再出現什麽事情,恐怕我仍是會出手去管的。”

白自在皺起眉頭,問道:“什麽事情,張兄盡管說好了,隻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是不會藏私,而且更不會偏袒的。”

張恒看了看一眾白家子弟,嘴角忽然上揚,露出了一抹冷笑,道:“各位白家子弟,我張恒在這裏說明白了,若是以後各位再要在城池之內為非作歹,仗著白家的勢力,到處橫行,無理傷人,若是被在下知道,我仍是會出手懲戒,絕對不會手軟。”

白自在聽了這話,不禁身子一顫,其實他也是知道,白家子弟因為根深蒂固,所以在城鎮之內大為放肆,隻要稍有違逆他們的意思,那便會變為大不敬,他們便會立即出手擊殺,或者是將對方打成重傷。

而這樣的事情,白自在雖然是知道,但是他作為白家之人,不好出言教訓, 並且長久以來, 白家雄踞於此,早已養成了這樣的性子,所以才會令得他也不好去管。

然而,今天張恒如此一說,令得他白自在與所有白家的人臉麵上都是頗為難堪,而最主要的是,張恒如此一說,日後白家的人若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恐怕這張恒也真的會出手。

“交情歸交情,事情歸事情,我是對事不對人,如果白家有這樣惹事的人惹出了是非,讓我幫忙,我不但不會幫,還會出手教訓,這便是我張恒的為人。”張恒目光掃視了一周,然後緩緩說道。

沒有人說話,人們都知道,張恒這話出口,他也一定是會做的,不為別的,隻看對方的修為,對方若是想做,白家的高手們根本阻攔不了。

話說到了這裏,張恒臉色也和緩了下來,微笑道:“不過白家若是真有了什麽被人欺負的

事情,我張恒也不會坐視不理,隻要白兄一紙書信到手,張恒必定全力以赴。”

白自在聽了這話不禁大為高興,一抱拳,哈哈大笑道:“剛剛張兄教訓得是,我回去立即整肅白家子弟,這個張兄放心。”

白自在說著已經是來到張恒身邊,拉住張恒的手,道:“張兄,我們回去吧。”

張恒點頭,他也知道,此間事了,自己也該離去了,不過還得等到明日,將東西準備好了,然後再走,而現在雖然已經是將要天明,但還是得需要回城的。

因此他也一笑,邀了幻靈兒,三人同時升空,。向著城池疾馳而去。

三人速度奇快,不多時便又來到了張恒的房間之內,三人坐下,張恒笑著道:“這裏的事情也完結,而且我與靈兒也該離去了,我們該準備的東西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想天色一亮,我們便要啟程了。”

“走的這麽急?我們還沒有盡地主之誼呢。”白自在見張恒如此說,忙急道。

張恒擺手道:“我們回去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所以必須走,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再來看望白兄。”

白自在沉吟了一下,擺手道:“張兄,再留一日吧,你我一見如故,上一次見麵,我們並沒有好好攀談,這一次也不過是匆匆一晚,沒有詳談,不若你再留一日,你我暢飲一天,然後明日天明,張兄再走也不遲,反正也不差這一日的時間。”

張恒聽白自在說的懇切,也不好拂他的好意,便點頭道:“好吧,既然是白兄盛情,我們便再留一日,與白兄圖一醉吧。”

白自在聽了這話大喜,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們兩個便先休息,等到天亮了,晌午時分我來找二位,我們去喝個痛快,我再與張兄大醉一場。”

白自在說完便與二人告辭,離開了客棧,自行回了白家。

白自在離去之後,屋子裏又剩下了張恒與幻靈兒,兩人,這個時候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張恒不禁笑道:“看來現在白家已經算是不能對我構成威脅,而且此後白家要如何,我們也能控製得了,不過最主要的是,不知道白家與妖獸山脈的妖獸們到底是否有聯係,倘或他們與妖獸們有勾結,那麽事情便有些棘手了。”

幻靈兒點了點頭,她自然也是知道,事關重大,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一言兩語能夠說明白的,而且以目前的情形來看,白家的立場並不鮮明,而整個的城鎮之內,妖獸也是隨處可見,那些妖獸從五階到八階的都有,這些妖獸的階別很高,基本上的都能幻化人形,不過修為高深者可以從其氣息上感受出來的。

“我也是正因為這一點,才沒有將妖獸山脈的事情跟白自在說,這事情非常棘手,若是他們真的是妖獸的眼線,那麽妖獸們的第一站便會是這裏,屆時整個沙漠都會為妖獸所占領,那時候可就是有大麻煩了。”

張恒皺著眉頭,分析道。

幻靈兒自然也明白,張恒說的話的確如此,但是目前來看,別的辦法沒有,隻能是走一步是一步了。

張恒歎息一聲,然後安慰幻靈兒道;“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隻能是繼續走下去,你回去休息吧。明白看白自在跟我們說什麽,還是他真的隻是跟我喝酒談心。”

幻靈兒點頭,也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畢竟這麽長時間的折騰,她也夠累的了。

屋子裏這個時候也隻剩下張恒自己,而這個時候,他心裏忽然傳來了一個

聲音,道:“小家夥,事情沒那麽簡單,我看白家今天沒有出盡全力對付你,他們應該是有一個不弱的陣法。”

“陣法?什麽陣法?”張恒愣了一下,問道。

“應該是一個能夠對付躍天修士的陣法,那個陣法若是發動了起來,或許即便是躍天後期的大能,也會受不了其攻勢的。”心裏蒼老的聲音說道。

這說話的人自然便是魂老,他現在被張恒放在儲物戒指之內,在戒指之內他比之張恒觀察的要仔細很多,因此他能夠將白家的一舉一動都看的非常仔細。

張恒自然是對魂老的話很是相信,畢竟自己的閱曆還是沒有這魂老深厚,以魂老的眼光,自然是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白家的那些修士是有布置陣法的。

深深吸口氣,張恒將儲物戒指一抖,一個蒼老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張恒的麵前,張恒歎了口氣,道:“那麽以前輩看來,白家現在是什麽用意?”

“我估計,白家一定是想拉攏你,而且這當中應該還有別的事情,不然我想白家不會平白有著一個陣法而不用,即便是落敗,白家也不會這麽輕易落敗的。”

魂老的話令得張恒皺起了眉頭,他想不明白,白家到底是什麽用意,畢竟以白家的實力,自己是可以對抗的,而現在他們用這樣的方法輸給了自己,那麽他們的用意到底是什麽呢?

想了良久,張恒仍是想不出來什麽頭緒,隻能是苦笑作罷。

魂老見張恒想不出來,他也不急,道:“白自在約你明日與他喝酒,我估計其中應該有些文章,即便是沒有,來日也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要求你,所以你自己小心了。”

張恒點頭,他也明白,禮下於人,那一定是有所求的,而他們求的是什麽,現在還摸不出來,那麽也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一夜的折騰,張恒雖然沒有什麽大的消耗,不過心力倒是消耗了不少,因此他歎息著躺在了床榻之上,不多時也便睡去了。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日的午時時分,當張恒起來的時候,白自在卻已經是來了很久,一直在客棧的大堂等著二人。

張恒兩人梳洗過後便來到了客棧的大堂見到了白自在。

“二位昨天休息的可好?”白自在笑吟吟的問道。

張恒抱拳笑著道:“休息的不錯,不知道我們去哪裏喝酒,我也覺得今日精神很好,很想與白兄痛飲千杯。”

白自在哈哈一笑,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我兄弟便在城樓之上,一邊看著大漠的無邊風光,一邊對飲,這樣的風景定然能夠留下一個不錯的回憶。”

張恒點頭同意,畢竟能夠一邊觀賞大漠風光,一邊飲酒,也的確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因此張恒也便答應了白自在的提議。

一行三人很快便來到了城樓之上,白自在早已在這裏整治了酒菜,擺放在了城樓之上,有專人在這裏將酒菜準備妥當。

在三人到來之後,人們將酒菜擺好,然後便各自離去。

三人落座,白自在指著遠處的大漠,對張恒道:“張兄你看,遠處的大漠多麽的令人心胸寬敞,如此的景色即便是在大海之中,也未必能夠見到的,這是兩種景致,兩種心情。”

張恒與幻靈兒遙遙望去,果然是見天際之邊,一眼望不到盡頭,而這樣的景色令人精神為之振奮,張恒哈哈一笑,道:“不錯,果然是不錯的景致,白兄果然是會選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