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婚愛,權少惹不得 隱形的稻草人 01 刻進他的骨,融進他的血!

【(讀者們請注意,司嵐的番外開始時間是在四年半後,也就是美洋洋同學快要到五歲的時候,這個時間段在正文番外裏隻有寥寥幾筆的介紹!現在是詳細地寫!)】

【走著走著,就散了,回憶都淡了,回頭發現,你不見了,忽然我亂了。---徐誌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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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七月的天氣已經讓人受不了了,白熾的火浪一/波卷著一/波地把整個城市都籠罩了進去,即使是時不時吹過的風都是熱乎乎的,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涼意。

今年的夏天有些與眾不同!

跟室外的熱浪滔天不同,這棟高級的寫字樓裏,安裝的中央空調吹出的冷空氣讓剛下車就疾步步入大樓的人們忍不住地覺得身心氣爽。

“時間快到了,我馬上上來!”掛斷手機的女子一身ol職業套裝,手裏還提著公文包,一身裝扮幹淨利落,幹練而自信地站在電梯內,上升電梯直達頂樓,在電梯裏她爭分奪秒地整理自己的思緒,因為待會她要例行公事地向她的頂頭上司匯報工作。

上司是個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處理事情的果斷和珍惜時間的程度讓他們這些做下屬的都恨不得跪地膜拜了!

阮妮走出電梯便徑直朝執行總裁辦公室走去,推開辦公室的門,室內的淨化空氣讓人聯想到了大森林裏的自然氣息,室溫是最佳溫度,空調釋放出來的淨化粒子讓室內的空氣淨化的同時,低音量的設計也讓整間辦公室顯得安靜異常。

阮妮抬臉看向了辦公桌那邊,那邊坐著的男人身形偉岸,正低著頭寫著什麽,他慣用左手寫字,幹淨而修長的手指輕握著鋼筆的一段,落筆有力而瀟灑,在他身後是寬敞的落地窗,陽光撒進來,他那完美的側臉便被浸在了一片暖陽之中。

認真的男人往往是迷人的,尤其是如此有魄力的男人!

但是,如果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是那麽難搞的話!

阮妮心裏微歎,這恐怕是全公司所有仰慕他的女性共同的認知。

阮妮人已經走到了辦公桌前一米的位置,站定,利落地翻出了手裏的掌上電腦,做好了匯報工作的準備。

站在離辦公桌一米的位置匯報工作,這是他規定的距離。

不等她輕聲開口,低著頭寫字的男人已經抬起一隻手,示意她可以開始了,阮妮點頭,開始匯報這次在國外特殊商務會議上的重要報告,她用詞簡潔,沒有長篇大論的華麗辭藻,簡潔而流暢,一個報告不能超過一刻鍾,她點到即止,在按上掌上電腦時,她抬臉例行公事地說道:“司總,今天晚上張少之約地點在景騰!”

阮妮說完,表情雖然平靜,但心裏卻在歎息,景騰,是個燒錢的地方!

“另外,司總,簡小姐邀請您明日中午十二點共進午餐,地點在金沙私菜餐廳!”

“嗯!”辦公桌前坐著的男人將鋼筆的蓋子套上,一擰,抬眸時眼底光冷斂平靜,“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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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算是有微涼的氣息了!

景騰高級私人會所!

專屬停車場上一道銀輝一閃而過,一輛保時捷跑車在特殊的位置停了下來,從車裏下來的男人輕車熟路地朝大門口走去,守門的侍者恭敬地替他拉開了門。

“嵐少爺,張少等候多時!”

司嵐走進包間的時候裏麵已經是烏煙瘴氣了,走到門口的他目光沉斂地朝一個角落看了一眼,張晨初在一群美女簇擁下玩紙牌,跟他玩對家的是才回國的邵兆莫,張晨初看見他來了,隨即拍起了巴掌,“來來來,伺候好我們的司大少,今晚上誰能爬上他的龍床,重重有賞!”

張晨初一聲令下,美女們紛紛起身迎了上去。

邵兆莫玩著手裏的牌瞟了一眼張晨初,笑,“我就說為什麽尚卿文不來呢?還好他沒來,不然來一趟這裏回家就得跪遙控器了!”

張晨初眼睛一翻,“咱能不能不說那個妻奴?他家現在是女權至上的國度,一個舒然,一個美洋洋,我就說生孩子還是生兒子的好,看看他家就知道了,完全倒退到了母係社會去了!”

邵兆莫笑得一陣咳嗽,好吧,咱們姑且把你說這話的原因歸結到了一個詞上,那就是‘嫉妒’。

這還是尚卿文說的,你張晨初三十七了還光棍一條,你說這話就是嫉妒,老男人的妒忌總是來得這麽赤果果的!

張晨初好似看懂了邵兆莫眼睛裏的意思,隨即一挑眉,“潤老二三十四了還不是光棍著,司嵐三十五了不也是光棍一條?”說著看向邵兆莫,邵兆莫把手裏的牌一放,雙肩一聳,“我三十三了,可我就要做爸爸了!”

比老?誰最老?

張晨初是一陣倒吸氣,好,好,這廝純粹是找打來著!

“我借用一下洗浴室洗個澡再回家,我太太對這些香水過敏!”邵兆莫起身施施然朝另外一個房間走去,跟司嵐擦肩而過時,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他可是要急著回家陪太太,隻不過被張晨初這家夥纏著不放,好在司嵐是過來了,他也能找機會溜了!

邵兆莫是兩年前結婚的,妻子也是個律師,他們因為一個案子而結識,妻子是被告辯護律師,他是原告律師,兩人說起來還真是不打不相識。

門口的司嵐不動聲色地從這群鶯鶯燕燕中間側身而過,淡定而從容不迫的樣子讓迎上去的美女們都目露崇拜之光,司嵐卻越過這些人直接坐在一個比較寬敞的位置,剛才邵兆莫位置的旁邊,一坐下來便有女孩子試探著坐了過來,見他沒有排斥便更加大膽地傾身向前,乖巧地端著酒杯遞到他手裏。

張晨初摸著鼻子看著躺坐在沙發上的司嵐,司嵐此時一手端著酒杯,輕輕晃動時,目光淡幽幽地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女孩子一身雪白的束/胸短裙,胸口被擠出來的乳/溝在隱隱再現,頭發是酒紅色的微微彎曲著,朦朧的燈光下,女孩的臉透著瓷娃娃的粉黛色,他躺坐著沒動,晃動酒杯的手微微一停頓,目光淡淡地掃了女孩子一眼,那女孩子被他投過來的目光嚇得急忙縮回了手。

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卻讓司嵐的眸光微微一動,心口因為牽扯到了那積壓已久的悸動,薄薄的唇瓣隨即輕輕一揚,磁性的嗓音響了起來,“名字?”

他一向惜字如金,一向對這些圍在身邊的女人不會多看一眼,今晚上倒是特別了,開口問對方的名字。

女孩子受寵若驚,抬臉看著那張沒有起任何波瀾情緒的臉,他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帝王的睥睨,居高臨下的壓迫力讓她看上一眼都覺得心驚膽戰。

“我叫安靜,平安的安,寧靜的靜!”

安靜,靜--

司嵐的表情依然是那麽的涼冰冰,但似乎是因為這個名字而讓他眼底冷沉的光有了一絲異動,張晨初見他這副樣子,笑著湊過去,伏在他耳邊,被他嫌棄地移開了臉,張晨初也不惱,而是坐在一邊,把雙/腿盤起來,幽幽一歎,“貌似還真就剩咱兩光棍了!”

這是啥世道啊啊啊啊啊--

連關陽那個榆木頭的兒子都可以打醬油了,潤老二又是個典型的工作狂,生理需求這種玩意兒早已被他拋諸腦外,他要不要女人都無所謂了,但是,人家好歹還有個掛名的未婚妻在,但他們倆----

成家的成家,立業的立業,能出來玩的人越來越少,以前都是四五個,現在,每次都隻能約到司嵐了。

張晨初還拿著酒杯子在沉思,司嵐已經放下手裏的酒杯,站了起來,雙腿筆直的他站起來海拔也高,在張晨初那‘就知道’的表情下徑直走出了包間,丟下一句,“出去透氣!”

張晨初看著他的背影,挑眉,司嵐,你今天也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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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中的景騰是d市最奢侈的地方,從包間走出來的司嵐踩著奢貴的地毯一直往前,走過長長的走廊,走到一個人少的花台前,來這裏的人個個揮金如土,紫醉金迷的渲染著另外一種奢華的世界,從包房出來,外麵安靜的空間讓他也清醒了許多。

天氣晴好,夜空裏星子閃亮。

司嵐仰頭看著漫天的繁星,手裏的雪茄燃了半截,呼吸時雪茄上的火星閃動著,騰起的白煙繚繞中,他微微抬高的臉保持著那個姿勢,仰頭凝視了許久,薄薄的唇瓣才微微地動了動,將口中的白煙低低籲出。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記憶就會越來越清晰。

清晰到--

刻進他的骨,融進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