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婚愛,權少惹不得 隱形的稻草人 68 這個位置,要有我兒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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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林雪靜堅持守在承嘉身邊不離開,注/射/過鎮靜劑的承嘉安靜了下來,躺回了病chuang休息,她坐在椅子上顯得有些不安,精力憔悴的她似乎在死撐著堅持著,一手緊緊扣住了另一隻手的手背,握得很緊。
“我看看!”身側站著的司嵐突然伸手去拉她的手,她反應過來之後急忙縮了縮,用另一隻手遮遮擋擋,但因為司嵐的堅持,她那隻被手心遮住的手背露了出來,上麵有幾條抓痕,有兩條很深,抓破了皮,流血了,被她手心一擋,手背上麵是一片血肉模糊。
司嵐凝眉,坐在了chuang邊,徑直拿了消毒藥水開始認真地給她塗抹了起來,這是剛才承嘉抓的,情緒失控之下傷了她,他聽著她‘絲絲’的聲音,手不由得往後縮了縮,因為藥水沾上去的疼痛感使得她忍不住地咬緊了唇瓣。
“肚子疼不疼?”他衝進門的時候,按不住承嘉的她就被承嘉踹了一腳,正踹在小腹的位置,剛才情急之下他隻能強行將承嘉四肢都束縛起來,五歲的孩子力氣本來該不大,但是沒有意識下的掙紮力道之大還是讓他折騰出了一身的冷汗,而她呢?
司嵐說著放下了手裏的棉簽,伸手去撫/摸她的小腹,瞥見她眉心緊皺,因為他的觸碰,小腹顯得有些緊張,但身體的異樣還是讓極力隱忍的她忍不住地低/吟了一聲。
“去檢查一下!”司嵐說著不由分說地將要伸手將她扶起來,之前在儀式廳裏她情緒激動地衝過去將擔架上的陸淺櫻撞倒在地,又跌跌撞撞地撲/過去,他抱她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她的兩隻胳膊肘都發了青,此時臉色蒼白,怎能讓他放心?
林雪靜輕微掙紮起來,被他扶起來靠在他身上,她看著chuang上昏睡著的承嘉,不忍地開口,“你讓我守在這裏吧,我看著他就好,我沒事的!”
司嵐攬著她的雙肩稍微一用力,懷裏的林雪靜就掙紮不動了,她本來就因為情急波動異常導致身體虛弱,被他稍微用點力就掙脫不開,身體軟軟地跌進了他的懷裏。
“聽話!”司嵐低沉出聲,心裏擠壓而起的壓抑感在此時變得異常的沉重,他當然知道她的擔心,他也擔心,可是現在兒子已經這樣了,如果她還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一個人,該怎麽辦?
司嵐說著,大手撫著她的後腦將她的臉輕輕地貼在他的臉頰上,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撫她的情緒,就如之前在儀式廳,他從身後抱住了情緒失控的她,伏在耳邊告訴她不要擔心不要害怕,在她身邊始終有他,她不是一個人,不用再一個承擔這樣的痛苦。
從今以後,她的痛苦有他來分擔!天塌下來也有他扛著!
伏在他臉頰的林雪靜開始低低啜泣起來,她是不該在這個時候哭,因為孩子需要她,她是媽媽,她是孩子的精神支柱,她知道自己更應該堅強起來,但是不是說堅強就一定能忍得住眼淚,一年半前她痛失承翼時,憋了兩天的眼淚最終在親手葬送那一隻骨灰盒時暈倒在了墓地上,她想哭啊,可是找不到可以依靠的肩膀,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硬生生地憋得自己虛脫倒地,然而此時此刻,還有什麽理由能讓她不哭?她身邊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有了這厚實堅實的臂膀,有了能替她擦眼淚的手掌,她為什麽不能縱容自己一回呢?
病房裏,她緊緊地靠在他懷裏,將自己這半天以來的擔驚受怕和心有餘悸都痛痛快快地發泄出來,那拉著遮住了半邊chuang的chuang簾子旁邊,一高一矮緊緊依靠在一起的男女用這樣的方式抱在了一起,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麵毫不保留地釋放在對方的麵前。
隻因他們,彼此依靠,彼此信賴!
病房外站著的人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魏媽媽的目光久久地凝在了女兒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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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嘉脖子上指紋已經收集完畢,加上陸淺櫻手臂上有多處咬傷,從現場收集過來的唾液化驗以及承嘉當時手裏抓落掉的長發dna檢驗都是最有力的證據,加上現場的幾位目擊者,除了跟進去的郎家保鏢,唯一的一位便是同時待在洗手間的那名女子,她也願意出庭當證人!”
“這個女人膽大包天,故意殺人證據確鑿,死不足惜,隻不過警方在查證她的手機時發現在九點一刻,也就是我們在找到承嘉之前的十分鍾左右,她給梵琛發了一條短信,內容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那一條,‘我把那個孩子處理掉了,你可以高枕無憂了。’”
邵兆莫說著,眉頭皺了皺,陸淺櫻是死定了,但是至於梵琛--
“有沒有可能陸淺櫻之所以會對承嘉動手就是受了梵琛指使,真正的主謀是梵琛,而陸淺櫻隻不過是個執行者?”尚卿文把一些資料翻出來看了看,裏麵是通過其他渠道從警方那邊得到的資料,包括了小承嘉身上的各種傷痕的圖片展示,他是凝著眉頭看完的,看完之後放下去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一些。
“不管是不是梵琛指使,就這一條短信,他也脫不了幹係!”邵兆莫說著,將一些收羅起來的照片翻出來,全是陸淺櫻跟梵琛的親密照片,有幾年前在d市的照片,也有在英國倫敦時幽會的照片,以及最近拍到的兩人的親密接觸照。
“這兩人的關係從來沒有公開過,原因恐怕是因為周老先生不喜歡這樣的女子,畢竟陸淺櫻在精益集團裏的名聲一直不太好,有‘精益交際花’之稱,結交過的男人都是有權有勢之輩,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梵琛是不想逆了舅舅的意所以跟陸淺櫻的情人關係一拖就是好幾年,從來沒有公開過,也算夠長情了!”
說得好聽是長情,說得難聽點就是廝混!
如果梵琛最初不是以精益老總侄子的身份出現,陸淺櫻這個眼高於頂的女人怎麽會跟他纏在了一起?
“司嵐,該怎麽辦?”邵兆莫等待著一直沒有出聲的司嵐的答複,他已經準備好了所有需要申訴的材料,隻要他說一聲,立馬以‘故意殺人罪’將陸淺櫻告上法庭,走司法途徑為小承嘉討個公道。
雖然,這種方法太正常了一些!
靜坐在沙發上抽煙的司嵐已經在其它幾人討論聲中抽完了半支煙,“該怎麽就怎麽做!”說完他的半截煙被手指死死地摁在了煙灰缸內,掐滅煙頭時剩下的煙嘴被捏碎了,“隻要不要我看著她還活著就行!”
邵兆莫聽了點了點頭,順手將一疊報紙遞給了他,這是今天的加急版,儀式廳裏發生的事情以頭條的方式出現在了報紙上,速度之快讓人想象不到,這才幾個小時?這些消息便被印發成了鉛字發行到了市區的每一個報停。
也難怪,出行周老先生送行儀式上也不乏有一些雜誌報刊的主/編,畢竟精益書城跟文化傳媒有很密切的關係,來參加送行儀式的人之中就有這些人物在場,報告的所有內容都是屬實的,邵兆莫已經看了一遍,但唯一看著讓人不太舒服的就是有那麽一道標題。
標題的根據字麵意思美化潤色一下大概就是‘精益老總外孫疑是司嘉集團老總司嵐的私/生子’。
畢竟在上午的儀式上麵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司嵐沒有當麵承認承嘉是他的親生兒子,這些媒體人雖然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但因為司嵐本人在場,他們也不敢寫得太過,便玩起了文字遊戲,各種版本臆測,全都隻說明了一條,那就是一個女人與一個孩子跟一個男人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這樣說既避免了跟司嵐有正麵的衝突,因為這些都是猜測,並不屬實,而且那原版文字歧義頗多,也可以理解為其他的意思。
玩文字遊戲的人既想把這個消息公布出來又不想得罪人,打起了擦邊球!
不過看報紙的人心裏恐怕不會很好受,此時司嵐的表情就很陰沉,報紙一扔,叫住了陪在自己身邊的阮妮,“阮助理,請你通知華報主編,司嘉買下頭版三天,這個位置--”他說著修長的手指指著頭條的位置。
“要有我兒子的名字,司承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