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這個姐姐。”飯桌上,小安戎奶聲奶氣的指著韓可兒,“她是和大哥哥和大叔叔一起玩的姐姐。”

“什麽大哥哥?”韓睿抬起頭,問道。

安奕打斷了對話:“沒什麽,就是深入研究了一些學術問題罷了。”

確實,那可是,相當的深入啊……

反觀韓可兒,確實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故意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角,對著韓睿嫵媚一笑:“對啊,你有興趣的話,等下吃完飯來我房間,我們倆也深入的研究一下學術問題。”

“噗!”正在吃飯的安奕差點沒把一口牛奶噴出來。

這也太直接了吧,這姐姐還真是來者不拒啊。

誰知道飯桌對麵的韓睿還一臉無辜的問道:“什麽學術問題,有關於哪方麵的?和喪屍的變異有關的嗎?”

安奕把無語的目光又投向了韓睿,這呆瓜,還真的是個呆瓜。

韓可兒聽到這話,臉上也是詫異了一下,隨即又浮現出一抹曖昧萬分的神色,她站起身,又慢慢的彎下腰來,將整個胸前的春光展露的一覽無餘。伸出手慢慢的摸向了韓睿還拿著勺子的手,一字一頓的說道:“是啊,那可真的是特別複雜的學術問題呢,估計要換很多姿勢才行。”

眼看著少兒不宜,安奕咳嗽了一聲,將剩下的麵包塞進嘴裏,急忙抱著安戎離開了餐桌。

“學姐。”過了大半天,韓睿才來到實驗室,跟安奕打了個招呼。

安奕扭頭一看,這貨脖子上還有口紅印沒有擦幹淨呢。

“你們,已經開始了嗎。”韓睿也顧不得自己的囧樣,走過來問道。

“是啊,”安奕一邊說,一邊繼續低頭看著顯微鏡,“我們分別提取了宋勇和男喪屍的血液,在顯微鏡下觀察,二者的血液粘稠度都遠遠低於正常人的數值,但是其中血紅蛋白和紅細胞的活躍度卻異常的迅速。”

“不過二者在常規培養皿中的顯微鏡下觀察,區別不大。”徐薑東接著說道,“我們又分別采集了幾個樣本分別對其照射了α射線和β射線,以及正離子和負離子射線,還有正負離子對衝處理。實驗結果還在等。”

“效率真高!”韓睿由衷的讚歎道。

“那是,總不能個個都像你一樣,沉浸在溫柔鄉裏樂不思蜀吧。”張啟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韓睿自知理虧,急忙陪著笑臉:“啟蘭姐見笑了,我這不是沒有經曆過嗎,所以才一時忽略了時間,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看著韓睿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張啟蘭也不由的被他逗笑了:“得了吧你小子,還在這裏賭咒發誓呢,說不定食髓知味,唉~”

韓睿一聽這話,急的臉都白了,把三人逗的連連發笑。

幾人從實驗室走出來的時候,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由於放射性射線是有輻射的,所以安奕並沒有帶上安戎一起。

前一世她的能力有限,不能保證安戎的安全,所以不管做什麽都要將安戎帶在身邊。

這一次不一樣了,她要將所有危險因素都杜絕在搖籃裏,要憑她的雙手給安戎打下一片江山。

平安,美麗,沒有喪屍和病毒,沒有任何威脅存在的江山。

安戎拿著畫筆,正伏在地上作畫。

“寶貝,在畫什麽呀。”安奕走了過去,笑著問道。“餓了沒有?”

安戎搖了搖頭:“媽媽,你看。”

安奕順著她的手指,向紙上看去。

安戎畫的並不是平日裏她喜歡的花花草草,也不是爸爸媽媽和星星月亮,而是鋪滿了整張紙的亂七八糟的線。

安奕將紙拿了起來,她知道安戎絕不是隨手塗鴉,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曲線,沒有任何規律可言,可是她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快她想起來了。

這是當時在基地研究例子對衝對喪屍病毒的逆向轉變實驗時,他們對一代種喪屍提取的體液在DNA排列組合基因式時分析出的結果。可惜那時的研究尚未完成,就由於突發狀況不得不被迫終止了實驗。

她驚喜的一把抱起了小安戎,饒是她都不能將基因序列完整的記憶起來,安戎卻將它畫在了紙上。

“真是媽媽的好寶貝!”安奕激動的在安戎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這幾天在屋子裏憋壞了吧?下午媽媽帶你去玩好不好?”

安戎乖巧的點了點頭,安奕將那張畫紙收了起來。

這麽重要的東西,安奕不打算跟任何人分享,畢竟韓睿等人是否值得信任,直到現在都還要打個X。

吃過飯,安奕便帶著徐薑東、張啟蘭、韓可兒和安戎離開了實驗工廠,韓睿留在基地看家,安奕實在是不願意看著他們兩個動不動就抱在一起啃嘴的畫麵,索性將他們分開。

韓可兒一聽說要出去,當場就哭天搶地的耍無賴,死活不想離開。但是她家的高爾夫球場,沒有人會比她更熟,安奕堅持她也隻能乖乖聽話。

畢竟,一時的危險和以後永遠的危險,她還是知道該選哪個的。

依維柯不大,五個人坐的勉勉強強,安戎就坐在張啟蘭的腿上。

車子搖搖晃晃的向著韓可兒家開去,誰知道,還沒出學校的大門,就被一群人給包圍了。

安奕有些不耐煩的停下車,喊道:“都不要命了?信不信我直接從你們身上壓過去!”

“我們已經斷糧好幾天了。”許建滿臉青色,和前幾天的意氣風發判若兩人,“我們知道你的倉庫裏一定都糧食儲備,安奕,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救救我們吧。我們花錢買,十倍,不,二十倍,我們出二十倍的價錢買!”

後麵的人也紛紛應和,他們已經餓的眼睛都綠了。為了填飽肚子,哪怕讓他們去殺人放火隻怕這些人也做得出來。

再說了,與其慢慢煎熬,在恐懼和饑餓折磨中死去,被安奕撞死或許反而更痛快些呢。

這些人打定主意,要麽吃飯要麽死,攔在安奕的車前就是不肯讓路。

“想要吃的,可以。”安奕看清這些人沒有攻擊自己的意圖,便將車窗搖了下來,“不過,我的糧食可不白給。”

一聽到有吃的了,眾人驚喜的看向安奕。

“想要吃的,很簡單,拿喪屍來換。”安奕指了指門外時不時徘徊的幾個影子:“一個死喪屍可以換5個饅頭,一個活著的喪屍,可以換10個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