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楚家兄妹還是饒雪空印象中的樣子,楚家善武,性格大方爽快,知道他們要去韓府,便提出送他們過去。

兄妹倆倒不是想趁機與韓府或是這兩位攀上關係,隻是......

楚花揚道:“韓府在這碧玉城的另一邊,距離頗遠,夫人要走過去可能不太方便。”

饒雪空微微笑,便跟著楚花揚上了馬車,靳嘯寒和楚風冉坐在外麵。

馬車穿過南安大街緩緩前行。

饒雪空察覺到楚花揚打量自己的目光,便大方地迎上去,笑道:“楚小姐對我很好奇?”

楚花揚臉一熱:“隻是覺得夫人實在太美了......”

“楚小姐也很美。”當初她認識楚花揚時,楚花揚不過十四歲,幾年過去,當年的少女眉眼已經長開,清麗脫俗,身段也極不錯,穿著一襲半新的妃色襦裙,發間簡單地插著幾朵銀雕小花簪,楚楚動人。

楚花揚臉微紅。她知道自己長得還不錯,要不然金少爺也不會看上自己,可是跟眼前的年輕夫人比起來,她就不算什麽了。想到這裏,她有點兒擔心地說道:“幸好夫人是去韓府,要不然在這碧玉城裏若是被金家老爺或是金少爺遇到可危險了。”

饒雪空正在想著要怎麽將話題引到這上麵,楚花揚便提了話頭,她當然立即接了下去。

“哦?為什麽這麽說?我前幾年也來過碧玉城,當時那一棟園林宅子不是屬於柳家的?怎麽成了金府了?”

“柳家早幾年前就敗了,柳府賣了出去,買家就是金老爺。這個金老爺極,極為好色,他的兒子也是一副德行,這兩年在碧玉城裏到處尋找美人......”似乎是說起這種話題讓她有點兒尷尬,楚花揚說得斷斷續續,“夫人長得如此絕色。若是遇到那對父子恐怕要惹禍上身。”

“那你怎麽自己送上門去了?”饒雪空眉毛一揚。從楚花揚的衣著打扮可以看得出來,楚家現在定然過得不怎麽樣,這馬車裏也簡陋得很,比之前幾年還不如。

問到這個。楚花揚就咬住了下唇不說話。

饒雪空見她不說也沒再問,她雖然有心思相幫,但是也不會自己貼上去求著人家把事情說清楚,說我要幫你們的忙,快說吧快說吧,如果楚花揚寧願委屈自己也不願意主動開口求助,她也不會多管閑事。

很快到了韓府。

饒雪空掀開簾子,靳嘯寒跳下車,也不避著楚家兄妹,伸臂攬著饒雪空的腰就將她抱了下去。站定之後也沒鬆開手。

楚花揚臉紅了紅。

靳嘯寒的偉岸和氣勢讓她心折,但是她有自知之明,自是不敢奢想這麽出色的男人,何況誰都看得出來,他的眼中隻有妻子。

饒雪空抬頭看著眼前的韓府。這不是幾年前的韓家。也不奇怪,韓漸離本來就有些身家的,又娶了一國公主,總不能住得太過寒磣。

現在的韓府也挺氣派,門外兩尊石獅子威武無比。

“多謝兩位。”靳嘯寒對楚風冉點了點頭,摟著饒雪空轉身走向韓府大門,剛才饒雪空與楚花揚的對話他自然是聽到了。他也知道饒雪空的意思,所以沒有多話。

楚風冉咬了咬牙,突然出聲叫道:“兩位等等!”

楚花揚一急,扯了扯他的袖子,楚風冉卻目光堅定,拂開她走向靳嘯寒和饒雪空:“兩位能不能帶我進韓府?我想求見韓公子!”

韓漸離失笑地看著饒雪空。忍不住想伸手彈彈她的腦門,但是手指隻是微微一動,沒有動作。

一來就給他找事做,不知道他向來很懶的嗎?而且這件事,他要管還有些麻煩。這兩位還不如自己管呢。

楚家兄妹緊張在坐在一旁。

他們剛才已經將事情講了,現在就看看韓漸離是否願意伸出援手。

“金家可以說是發了一次國難財,也就是當年東圖和西貴聯手攻打花朝時,金家帶了人帶了很多的米糧和布匹到了邊境,狠宰了那些逃難的財主一把,而且還挺走運的,花朝有一位官員與大昱江南郡的兩家大戶是姻親,當時金家幫了那位官員一把,那位花朝官員承這個情,便讓江南郡兩大戶照顧著金家,這麽一來,金家就一翻身成了這碧玉城數一數二的大戶了。”韓漸離幾句話將金家的情況說清楚了。

饒雪空眉一挑:“這金老爺倒是有眼光有運氣。”

“花朝的官員啊......”靳嘯寒頓了頓:“花朝駙馬不正好管管這事?”

韓漸離對饒雪空擠了擠眼睛:“花朝大郡主不是更方便管?”駙馬哪有什麽實權。

楚家兄妹震驚地看著饒雪空,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花朝大郡主?那不就是花朝女將軍,大昱的敬王妃?

天啊,他們是遇到了天大的貴人了啊!

楚花揚一想到自己剛才還與饒雪空共乘一輛馬車,而且還擔心她遇上金家父子,不禁心頭一陣顫抖。

楚風冉卻拉起她,兄妹倆走到饒雪空和靳嘯寒麵前,砰地一聲用力跪下了。

“請王爺王妃救命!”

他們隻能抓住這麽機遇了,要不然他們父親肯定就沒救了。

饒雪空扯了扯嘴角,“起來吧,你們先回去,明天在家裏等著消息。”

這話的意思是......她願意幫這個忙了!

楚家兄妹驀地抬起頭,眼淚就流了下來,“謝王妃!”

楚家兄妹回去之後,靳嘯寒也帶著饒雪空從韓府出來,他們既然在這裏有房子,自然要住到自己家去。韓漸離無奈笑了笑,回去帶兒子了。

韓漸離給他們買的宅子果然離得很近,隻相距幾十米。

宅子有一對老夫婦守著,倒是打掃得很幹淨。

長生給他們提好了熱水便退了下去。

饒雪空關緊了門窗脫了衣服沉進了浴桶裏,熱水沒過她的身體,她輕輕地歎了一聲。

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下一秒她就被抱了起來。

“一起洗吧。”靳嘯寒將她抱在懷裏,壓過了去,吮咬上她的唇瓣。

到處遊玩有一點最是不好,他都不能跟她一起沐浴。現在來到自己的地方,東西都是新的,自然得享受一下鴛鴦浴。

饒雪空坐下便被他的滾燙烙得心頭急跳。“嘯寒......”

“嗯。”靳嘯寒分開她,重重填滿。

在自己的地方,靳嘯寒總是沒有節製,最後饒雪空又被弄得不得不求饒。

“不要了......”饒雪空虛弱得不行。

靳嘯寒猛力幾下,將她緊緊地揉進懷裏,與她一起到了頂點。一切平息,他卻用力擠進去一點,不想出來。

“嘯寒,你出來......”

“就這樣睡。”靳嘯寒有點無賴地摟緊她,拉上被子。

饒雪空翻了個白眼。每回這般入睡,一般早上起來都會再來一次的,而且現在她一身粘乎乎的不舒服,但是靳嘯寒似乎總是有點惡趣味,就喜歡在兩人大汗之後緊摟著她睡覺,兩人之間無一絲隔阻。

睡了一會,靳嘯寒突然睜開眼睛,捏了捏她的腰。饒雪空已經累極,連眼睛都不想睜開,隻是弱弱地出聲:“嗯?”

靳嘯寒摟緊她,低聲道:“今天似乎忘了做保護措施。”

“什麽...什麽?!”饒雪空差點跳了起來。

靳嘯寒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饒雪空湊過頭去,張嘴在他臉上就是一咬:“渾蛋!我們還在旅行中,我可不想因為這種事情提前結束旅行!”

“應該......不會吧。”靳嘯寒其實也不願意,就是因為他總想著一個人這樣霸占著饒雪空,兩人之間再無其他,而且這樣可以隨時隨地想要就要,如果多了個小蘿卜頭,或者多兩個還是更多,那他的地位肯定一落千丈了。他們現在采取的措施是每次在要歡好之前在饒雪空裏麵塞上藥膏,那種藥膏可以避*孕。一般這種事情都是交給靳嘯寒做的,他也基本都會記得,反正在做之前他都會有一段的前*戲,正好上藥。但是今天晚上他太著急,竟然忘了把藥拿進來,而一下水抱到她柔軟的身子就控製不住,她今天感覺也來得快,他便隻想著進去,忘了那回事。

現在想起來靳嘯寒也懊惱得很。

“要是有了,就生吧。”想了一會,饒雪空歎道。以後她應該還能出來旅遊吧。

靳嘯寒都不太樂意,“過兩年再生。”

“嘯寒,漸離他們都有了孩子,而且都是兒子哦,你真的不想有個兒子啊?”饒雪空的手撫上他的臉,剛才自己在上麵咬了一個牙印。

“過兩年吧。”靳嘯寒還是這句話。說完將她抱了起來:“我抱你去洗洗,把東西衝出來或許不會懷上。”

片刻之後,淨房裏傳來饒雪空壓抑的怒喝:“靳嘯寒!你不是說要給我洗出來的嗎?又進去......”

“現在上藥,或許有效果......”靳嘯寒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然後便是一陣羞人的聲響經久不停。

“你好美.....”靳嘯寒近乎呢喃。

饒雪空咬牙切齒:“你渾蛋!”渾蛋食肉動物...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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