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中醫的秘法催眠術,中術之人知無不言,不可能出錯。”秦羽淡淡說道。

這其實是修仙法術攝魂術,為了避免太過驚世駭俗,所以秦羽說是中醫的催眠術。

在張家人震驚的目光中。

張一明和張玉虎猶自抵賴。

“爸,是這個家夥串通好的,栽贓我們父子!”

“是啊,爺爺,你可不能被他騙了!”

“栽贓你們?”張耀陽一身冷笑。

他拍了拍手。

保鏢一擁而上將張一明父子製住。

秦羽走到驚恐的張玉虎麵前,打了個響指。

剛剛還在叫罵的張玉虎,頓時住嘴,眼神陷入了迷茫。

“說,是你下毒的嗎?”

“是我幹的。”張玉虎木然說道。

張家人一片嘩然。

“你這個畜生!”這時候,張家老三張一風跳了出來。

“你們兩個喪心病狂的家夥,枉我以前那麽相信你們!”

“爸,這兩人謀害你和大哥,按照家法,應該處死!”

張一風叫道。

“是是,應該家法處置。”其餘的張家人也紛紛附和。

“爸!”這時候,張一明看抵賴不過了。

一下子跪了下來。

“爸,我們父子確實鬼迷心竅,想爭奪家主之位和集團產業的控製權,但我發誓隻是向大哥下了毒,我們萬萬不敢給您下毒啊!”張一明哭訴道。

“不是你們還有誰!還在抵賴!”張一風怒道。

這時候,秦羽突然轉頭對臉色沉重的張一平說道。

“張董,你記不記得你派人去接我的時候,等了很久?”

“對呀。”張一平點點頭,當時情況很緊急,他也沒有多想。

“當時雖然是晚高峰,但從張家到我們醫院這條沿江大道上,卻並不堵車,為什麽司機放著不堵車的大路不走,而是繞路走堵車的老城區小路呢?”秦羽說道。

“路上白白耽誤了半個小時,要知道對於當時的情況,半個小時的耽誤足以要了老爺子的命,好在老爺子身體夠棒,撐住了。”

在場的人都是若有所思。

“有沒有可能,當時沿江大道上也臨時出了事故,堵車了呢。”張一平說道。

“所以我讓老爺子調查了一下。”

“我調查了,當時沿江大道上並沒有堵車。”張耀陽沉著臉說道。

他話音一落。

幾個保鏢押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進來。此人正是白天來接秦羽的寶馬車司機。

“說!誰指使你故意這麽做的!”張耀陽沉聲問道。

“三爺交代我,去接神醫的時候,在路上故意耽擱,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別的我真不知道啊。”寶馬車司機一下子跪下來,哭叫著說道。

“你胡說八道!”張一風叫道。

“老三,你就這麽想讓老子死?”張耀陽冷笑道。

“三叔?三叔他不會這麽幹的吧。”張玉瑤一臉疑惑。

她也早懷疑,張一明父子。

二叔父子一直以來,對張耀陽把家主之位傳給了自己的父親,把家族核心產業都交給自己一介女子而懷恨在心。

但是三叔忠厚老實,也沒有子女,對自己和張玉虎都非常疼愛,他沒有理由下毒啊。

“老三,到底是不是你,趕緊說實話交代,爸還會網開一麵的。”張一平勸道。

“是我!”剛才就已經沉默的張一風一下子爆發了。

“沒錯,向你下毒的是我,我不想當家主,純粹是恨你!”

張一風瞪著血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張耀陽。

他知道自己再也隱瞞不下去了,而且這個神醫還會催眠術。

“你害死了我的母親!”

“使得我孤身在外,從小備受欺淩,失去生育能力,我一直都想殺了你,我要報仇!”

張一風歇斯底裏的大叫,把隱藏在胸中數十年的仇恨都爆發了出來。

在場的張家人都沉默了。

張一風和張一平,張一明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張耀陽青年時在外地認識的張一風的母親,發生了情愫。

隻不過當初張耀陽是處於打拚事業的關鍵時期,還被仇人追殺。

所以他最終拋棄了張一風的母親,回到了江城。

張一風的母親後來生下張一風,獨自艱難地將他撫養長大。

在那個年代,因為張一風沒有父親,小時候備受欺淩,因被欺淩受傷也失去了生育能力,張一風的母親也因此鬱鬱而終。

直到十幾歲的時候,張耀陽才找過來,將他接回到自己的身邊。

“沒想到,你恨了我這麽多年!”

張耀陽頹然說道。

將張一風接回來後,由於補償心理,他對他格外的疼愛,盡可能的給他優質的生活條件,還特意專門給張一風建了個基金,沒想到他對自己還是恨之入骨。

張一風一直在找機會殺掉張耀陽。

這一次,張一平被投毒,其實張家人不少都懷疑老二一家幹的,於是張一風順勢向張耀陽投毒,這樣一來即使事情暴露,大家也隻會算到老二一家頭上。

當時大哥派車去接小神醫,他囑咐司機拖延時間,以為老頭子必死,結果事與願違。經過一夜的抽絲剝繭就破了案。

“對!這都怪你!”清醒過來的張玉虎朝著張耀陽大叫。

“明明我才是家裏唯一的孫子,你卻把家族核心業務都給了張玉瑤!本來孔小海都來提親了,嫁出去就算了,可你偏偏不同意!”

孔小海來提親,張耀陽卻拒絕了,這讓張一明父子徹底起了殺心,而且這個秦羽兩次救了張耀陽和張一平,也讓他們恨之入骨正好一並除掉了事,推到那個凱文陳身上,完美的計劃。

秦羽暗暗感歎,這一夜發生的事太多,張家的水果然很深。

果然大家族內部都是勾心鬥角。

“你們這些白眼狼,我怎麽養了你們這些不成器的子孫!”

張耀陽破口大罵。

“來人,家法伺候!”

“爸,真的要用家法嗎?”張一平臉現不忍。

這畢竟都是他的親兄弟和親侄子。

“那你說怎麽辦,你現在是家主,聽你的。”張耀陽歎了口氣,頹然坐在沙發上,這一夜他老了很多。

“還是交給警察處理吧。”張一平說道。

他實在不忍心骨肉相殘。

打電話叫來警察,把張一明父子和張一風都押走了。

整個張家別墅一片寂靜。

“秦神醫,這次多虧了你幫了大忙。”

“老夫慚愧啊。”

張耀陽一臉慚愧。

如果不是秦神醫神勇,恐怕也是會被殃及池魚,死於非命了。

這可是張家的大恩人,該怎麽感謝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