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薑瑜意識到方尊居然不僅擁有強大的實力,還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商人的時候,頓時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她萬萬沒有想到,方尊居然能還有這樣的能耐。
方尊見到薑瑜這般表情,早已料到,倒也沒有多言,隻是嗬嗬笑道:“這些東西都是在香海市的時候就有的,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好了,經過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咱們早點找個地方休息吧。”
薑瑜撅起小嘴,道:“不行,今天你贏了那麽多錢,等下酒店我們一定要住總統套房,而且需要你付錢。”
方尊佯做誇張地道:“不是吧,你十萬都輸掉了,我可是還還給了你十萬。你現在就是這麽對待恩人的嗎?你這是想宰恩人一頓啊!”
薑瑜得意地道:“就是要宰你,就是要宰你,怎麽樣怎麽樣啊?”
方尊聞言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與亓官顏相視一笑。
方尊贏了錢之後,還給了亓官顏的一百萬,還給了薑瑜的十萬,盡管亓官顏不要,但是方尊仍然執意給了。在方尊看來,他們今天是出來玩的,沒必要太過較真,能贏總比輸掉好。
亓官顏倒也對方尊另眼相看了一些。
三人隨便找了一家大酒店入住,然後休息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方尊就帶著亓官顏與薑瑜去嚴家了。
今天是大年初六,方尊想要去嚴家給嚴神醫拜個晚年。畢竟在方尊的成長曆程之中,嚴神醫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嚴家門前的保鏢也認識方尊,知道方尊是老爺的客人,所以並沒有阻攔方尊。
方尊帶著亓官顏與薑瑜直接朝正房去了。
亓官顏與薑瑜都是大戶人家,倒也不覺得嚴家有什麽了不得,所以一路上並沒有對於氣派的嚴家左顧右盼,隻是緊緊地跟在方尊身後,看起來非常懂事。
因為在來之前,方尊特意給嚴妙夷打了一個電話,所以當方尊三人進入嚴家之後,嚴妙夷還有嚴神醫老爺子都在客廳裏麵等著。
嚴妙夷一如既往,女神範兒十足,麵目精致,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自有一種女神味道傳出來,嚴神醫則拄著拐杖,麵目紅潤地坐在嚴妙夷身旁。
因為已經過去了大年初五,所以嚴家很多傭人也都回來了。知道方尊要來,嚴家阿姨又是打掃衛生,又是做飯,一派火熱的現象。
見到方尊進來之後,嚴神醫立馬起身,笑了起來,道:“小尊啊,沒想到你這次過年還能想著回來看看老頭子啊?哈哈哈。”
嚴妙夷也緊跟在嚴神醫身後站了起來,麵帶微笑。
隻是當嚴妙夷看到了方尊身後兩個不比她遜色的女人之後,臉上的笑容雖然沒有斂去,隻是這笑容卻顯得有些僵硬了。
似乎注意到了嚴妙夷我的申請,方尊立馬上前一步解釋道:“老爺子,妙夷,我過來給你們拜個晚年。我身後這兩位這次來京城隨我一起辦點事兒,所以就帶著他們一起來了。這位是亓官顏。”
當方尊介紹亓官顏之後,老爺子先是一怔,繼而好奇地道:“亓官顏?這個姓氏可不多見,這姑娘又那麽貌美,難道……難道她是香海市亓官家族的後人?”
方尊見嚴神醫居然知道亓官家族,不由笑道:“正是!”
老爺子衝著亓官顏笑著點了點頭,道:“當初你們家老爺子曾派人來邀請我給一位清小姐治病,可惜當時我閉關研究祖師爺留下的藥方,他們撲了個空。後來他們沒有再派人來了,我也就忘了這件事情。今天一說起亓官家族,我倒是響起了這件事情。”
老爺子這句話倒是解決了方尊一直以來的疑惑。
雖然嚴神醫在京城多以董事長的身份出現,可以亓官家族的能耐又怎麽會不知道有一位嚴神醫存在?他們為什麽沒有找嚴神醫給清小姐治病呢?
現在聽來,原來是這個緣由。
亓官顏沒想到麵前這位老爺子居然也知道隱秘之極的亓官家族,當即上前一步,禮貌地笑道:“老爺子果然聰明。晚輩正是亓官家族後人,承蒙老爺子掛念。”
老爺子嗬嗬一笑,連忙讓亓官顏去禮。
方尊接著又指著薑瑜介紹道:“老爺子,這位是……”
不等方尊說完,老爺子已經笑了起來,道:“方尊,這就不勞你介紹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應該是薑豐老爺子的孫女兒吧?沒想到這丫頭都長那麽美了。”
聽到老爺子這話,薑瑜有些驚奇,道:“老爺子,想不到您居然認識我?”
嚴神醫哈哈笑了起來,道:“你還小的時候,我曾經在香海市軍區呆過一段時間。你爺爺傷到了腿骨頭的槍傷就是我給治好的。”
聽到這話,薑瑜立馬目綻精光。
要知道,薑瑜那個時候雖然很小,卻也知道爺爺曾經有過一次槍傷,那次槍傷非常嚴重,傷害到了骨頭。所以說薑瑜知道這件事情,一聽那一次所有醫生都認為必須截肢的傷勢,居然是眼前這位老爺子給治好的。
薑瑜立馬甜甜地道:“原來是這樣的?老爺子,那我可真得好好地感謝感謝您啊!我爺爺經常對我說,您是他這輩子的貴人之人呢!”
說到這裏,方尊倒是愣了。
方尊本來還想著帶著這麽兩個小丫頭來嚴家,還得費盡口舌解釋介紹一番,沒有想到根本不需要這些事情。老爺子居然和這兩個丫頭的長輩都有淵源。
這麽一來,方尊倒也不需要多費口舌了。
不過方尊的目光落到嚴妙夷的身上,卻發現嚴妙夷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仿佛在說他居然身邊隨時隨地都能冒出兩個美女來。
對此,方尊實在有些無奈,同時心頭有些慚愧。
曾經在部隊裏的時候,方尊和嚴妙夷的關係非常微妙。隻可惜,現在方尊有了天手這個女朋友,就必然要保持與別的女孩之間的距離了。
既然得到了天手的傾心以待,方尊總得將責任付到位。
似乎看出了方尊的目光閃躲,嚴妙夷微揚眉頭,欲言又止,終究沒有多言。
接著,因為亓官顏與薑瑜的長輩與嚴家有些淵源,所以老爺子連忙邀請三人入座。在沙發上聊天的時候,眾人又免不了說說亓官家族與薑家的一些往事。
老爺子倒是一副懷念的樣子。
隻是在聊天的過程中,方尊發現嚴神醫好像刻意避免嚴家財團的問題。每當薑瑜或者亓官顏提到老爺子嚴家財團經營得如何的時候,嚴神醫總是避而不談。
這讓方尊有些疑惑。
要知道,上次方尊來到嚴家的時候,嚴長天還想要搶奪嚴家財團的控製權,結果意外身亡。後來嚴神醫將嚴家財團一點點交托給嚴妙夷,難道嚴妙夷將嚴家財團經營得不行?
既然有問題,總得解決才行。
方尊因為與嚴神醫有些淵源,所以並沒有顧及老神醫刻意不提這件事情,而是微揚眉頭,道:“嚴老爺子,嚴家財團是不是出現了什麽事情?”
方尊說得非常直接。
嚴神醫麵色變了變,然後擺手笑道:“哪有什麽事情?嗨,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嚴神醫本身就是修身養性的老神仙級別的人物,雖然懂得撒謊,卻不擅長撒謊,眼中掠過的異常神色就連薑瑜這樣的女孩都能夠看得出來。
方尊搖頭道:“嚴老爺子,您要還信得過方尊,大可以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在部隊裏麵,我方尊受嚴家恩惠不少,如果嚴家真出了什麽事情,那麽我方尊當義不容辭,出麵解決這些事情!”
嚴神醫歎了口氣,無奈地道:“也罷也罷,既然已經問到了這件事情,我便是說一說倒也無妨,倒也無妨。”
方尊與亓官顏、薑瑜的目光都落到了嚴神醫的身上。
嚴神醫長呼了一口氣,道:“這話說起來,還要和你上次來嚴家的時候有關。”
方尊揚眉道:“與上次那件事情有關?莫非,與嚴長天有關?”
嚴神醫道:“正是如此啊!那嚴長天本是我的義子,雖然狼子野心,卻也不到想要加害於我的地步。這後麵有一個幕後推手,一直在給他洗腦。隻是那個幕後推手沒有想到,嚴長天居然會死在自己手上。等到妙夷去了香海市之後,那幕後推手就開始加大力度,對嚴家財團進行打壓,不僅是股市上麵,甚至經常找人去嚴家集團鬧事,而且總能找到一大堆的正當理由。雖然我在軍隊中多有朋友,可這畢竟是天子腳下,為防別人說閑話,這些朋友也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所以現在嚴家財團已經愈發危險了。”
聽到這裏,薑瑜勃然大怒道:“嚴爺爺,如果我爺爺知道當年的恩人居然被這些小人給逼到這個地步的話,一定會開著飛機大炮來解決這些家夥的。”
大家聽到這話均苦笑一聲。
薑瑜單純不懂事,他們能夠理解。畢竟別說天子腳下,即便是在香海市的地盤上,薑瑜的爺爺又敢於出動飛機大炮去解決商人之間的事情嗎?
亓官顏微揚眉頭,沒有言語,而是看向了方尊。
在亓官顏這兩天與方尊的接觸下,她總感覺麵對這樣的事情,方尊應該有些注意。而這種感覺甚至讓亓官顏忘記了她乃是顏門的門主,擁有非同尋常的大將之才。
方尊感受到了亓官顏投來的目光,微揚眉頭,看向了嚴神醫,道:“嚴神醫,嚴家對我方尊有恩情,我方尊不能夠在關鍵時候認慫裝孫子。”
嚴神醫擺了擺手,想要拒絕。
嚴妙夷已經開口,道:“方尊,你有什麽主意?”
因為很長時間的接觸,嚴妙夷也對方尊有了一種依賴感。而且嚴妙夷的確不想讓爺爺辛辛苦苦經營的嚴家財團因為這麽一點小事兒而破敗,所以如果方尊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那倒不妨讓方尊試上一試。
方尊看向了嚴妙夷,目綻精芒。
“既然官方不願意招惹這些市井小流氓,那麽,我們就用他們的手段來治他們!須知,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眾人隱約從方尊眼中看到了些許暴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