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躺了一天一宿,第二天晚上是君哥他們發現我不對勁兒了,才生拉 硬拽的把我弄了出去,然後我們在飯店喝了兩箱啤酒,我吐了三回,最後連水兒都吐不出來了,就是 幹嘔。

從飯店出來已經半夜了,寢室也回不去了,君哥本來提議說去蒸桑拿,找倆個波大的讓我忘掉一切煩惱和憂愁,但是我真沒那個心情了,強哥就說我們哥兒幾個好久沒開黑了,手都 癢了,我們就去網吧包宿打3C去了。

不過我卻因為狀態不好一直被對麵抓著殺,強哥就一直在家掛機罵對麵,我看著煩,就退了讓他們幾個玩。我呆著無聊就上了QQ,然後鼠標就點在欣欣的頭像上發呆,最後也不知怎麽我就點進了空間看她的日誌。

從我們認識的那天開始,但是我看著看著就哭了,因為我就眼瞅著自己在她的日誌裏一點點消失,直到後麵一點都沒有了,還有她最後那篇日誌裏的那句,“想給他一個機會。”真是讓我都崩潰了.

我當時哭的滿網吧的人都瞅我,不過我也根本不想管那破事兒,後來君哥就把我叫出去了,但是他啥也沒說,就是點著了倆根中華陪我在那兒抽,把他那盒中華抽沒了,他又現去買了一盒,最後我倆抽了倆盒中華,然後他問我還抽不,我就笑了說不用了,他就問我還難受不,我說不難受了,然後他就帶我進去了。

進去之後君哥就跟他們幾個說,都消 停的,你們劉哥回來了,趕緊劍聖走起!然後我就準備帶他們贏幾盤,但是坐我座位上的老唐就跟我說,“哎,小劉我咋感覺你對象還是喜歡你呢,她跟那小子,我咋感覺完全是為了氣你呢!”

我當時一聽就楞了,問他啥意思,他就說剛才我出去的時候,他把我媳婦兒最後寫的那幾篇日誌都看了,雖然沒提到過我,但是他感覺字裏行間寫的都是我呢,還有說的要給那小子一個機會,就是在暗示我趕緊把她追回來。

我聽到這兒就一下都 興奮

了,就問老唐,“真的假的,你可別逗我!”老唐就有點虛了說,“我也不是情聖,就是我自己這麽感覺,再說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處對象就是為了那啥。”君哥就讓老唐別瞎比比了,趕緊建主打遊戲。我卻真有點動心了,就讓他們先玩,我出去打個電話。

到了網吧外麵我卻又有點猶豫了,就尋思這麽晚了她是不是都睡覺了,但是最後我還是把電話撥過去了,她的電話並沒有關機,讓我有點意外但更多的是期待。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她接了,“喂?”是她熟悉的聲音,我的心在那一刻突然變得很激動,可是我突然聽見她那裏有電視的聲音,我就問她在哪兒呢,她就語氣特自然的跟我說,在外麵呢。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她那邊有人問她,“欣欣,誰啊?”我楞了一秒鍾,才突然反應過來是他 媽的黃毛的聲兒!!!!!!當時我就感覺自己太陽穴突突的跳,我就對著手機罵她,你真賤!

然後罵完我就把手機摔了,但是一看地上的手機還是她跟我買的,我就上去接著踹,可是踹了沒一會兒我就蹲地上哭了,哭的特傷心,我這輩子都沒那麽傷心過。他們幾個在屋裏聽著聲兒就都出來了,問我咋的了,我就站起來說,“君哥,他倆開房去了。”

然後我就說不下去了,哇哇的哭,君哥當時就火了,一腳就踹老唐身上了,罵他讓你瞎分析,分析吧。老唐就特委屈,但是啥也沒敢說。君哥就特煩躁,一邊抽煙一邊看我哭,他們幾個也沒人敢管君哥要煙。

君哥抽了一會兒就跟我說,“哭吧哭吧沒事兒,哭出來就好了,你要是真受不了,咱現在就過去把他廢了!”但是我一聽到君哥這話我就哭的更凶了,然後就哭吐了,嗬嗬,真的,那是我頭一次知道人哭也能哭吐了。

不過我吐完了就站起來跟君哥說,“君哥我想打架。”君哥就楞了,然後表情就有點為難的跟我說,“劉,咱這是師院,這網吧裏全是女生,現在也回

不了宿舍,要不這樣你看行不,你 打我們幾個一頓!”

君哥說著就把老唐往我身邊一推,老唐就瞪君哥,君哥就瞪老唐,我就跟君哥說,“君哥我不打你們,我就是想打人。”這時候強哥就不知道從哪兒撿了個木頭棒子,然後遞我手裏了,跟我說,“劉,你看見旁邊那垃圾箱了沒,你就往死裏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我當時沒說話,拿著棒子就過去了,然後照著那垃圾箱就是一頓砸,砸的我手都麻了,但是我一點都不想停,就是覺得過癮,然後他們幾個也過來跟我一起砸,不過他們幾個砸了一會兒就都累不行了,就都坐到一邊看著我砸,嗬嗬,我就那麽砸了半宿垃圾箱,第二天早上是被他們背回去的,人都虛脫了。

那之後我就天天在寢室呆著,誰叫我都不出去,吃的就讓寢室的人幫我帶,然後期末考試我也啥都沒準備,甚至連小條都懶的做。到了考場我把名寫完了就啥也不 幹,坐那發呆,監考老師就問我咋了,旁邊有個傻比就跟老師說我腦袋有病,讓老師別管我。我就直接把筆袋甩他臉上了,然後就跟他 幹起來了,最後被學校記了處分,然後後麵的考試我就不去了。

考完試就放寒假了,大家就都忙著買火車票回家,我因為家遠,票不好買,就想等幾天再去買票,而且當時我也沒心情去火車站排隊,君哥他們幾個本來要陪我的,但是我都讓他們回去了,因為他們家也都挺遠的,然後君哥當天晚上就買飛機票回去了,嗬嗬,這比。

他們幾個也都陸續回去了,因為我們寢室都是外地的,所以就剩我自己了,我就每天在寢室看看書,聽聽歌,不過偶爾有幾個也沒回去的同學過來看我就全都嚇一跳,因為我聽的是大悲咒,看的是地藏經。

不過就在有天下午,我從君哥那拿來的諾基亞1100突然響了,是條短信,發信人是欣欣,“你還在SP麽,要是在的話我想跟你談談,晚上來我們學校找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