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消息看了嗎?”
白越坐在外麵的小吃鋪吃著早點,秋天又拎著他這酒,晃晃****的就走了過來。
“什麽消息?”白越咬了一口油條問道:“誰家的花姑娘,被樓下的拱白菜的豬抱走了?”
“哎呀不是,要是這消息,我能巴巴的跑過來跟你說嗎。”秋天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酒說道。
“那你墨跡什麽,倒是說啊。”白越白了秋天一眼,繼續喝著自己的豆漿,啃著那仿佛扯不斷的油條。
“你還不記得宣德爐?”秋天一臉神秘的問道。
“被盜走的那三件文物中的那個嗎?”白越抬頭看了秋天一眼:“我早上直接就出來了,什麽也沒看,怎麽的?找回來了?”
“要是找回來了,還叫新聞嗎?你就是立功了,等著看別人開慶功宴吧,就是沒找回來,那才叫立功呢。”秋天說道,一口酒又一口喝了進去,那一副享受的樣子。
“你看上去挺高興的啊。”白越低頭喝了一口豆漿,又抬頭看了秋天一眼:“找回來找不回來,跟咱們都沒什麽關係,咱們又不是宣德爐那組的人。更何況,我看你小子也未必就真心在乎那件東西吧?拿東西字在你的眼裏有你手裏麵的啤酒重要嗎?”
“這事你要是知道,你也得樂。”秋天說道。
“那你還不快說。”白越幾分無聊的說道,不知道這個人怎麽就這麽愛賣關子呢。
“那宣德爐倒是沒什麽人看到,隻是聽說,在市場上出現了,也算是有一條蹤跡,據說連嫌疑人什麽樣的都看到了,基本就是誌在必得,馬上就能破的案子了,宣德爐哪一組,得到消息,馬上就派出去了二十幾個抓捕組,結果都無功而返,這消息他們捂的也夠嚴密的,今天實在是沒有消息了,才算是放出來了,嘿嘿。”秋天一邊說著,一邊喝著酒,別提多美了。
“那嫌疑犯什麽樣子?”白越問道。
“我就知道你得問。”秋天笑著把一張紙遞給了白越:“就是這個人。龜兒子這幅樣子看起來就是被人收拾的樣子啊。”
白越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我說你今天怎麽的了?”秋天看了白越一眼說道:“你平時也不出來吃早餐啊,今天心情好怎麽的?還跑出來吃豆漿油條了。丫不會被靚,女趕出來了吧?是不要是昨天晚上一宿都在做夜遊神啊?”
“羅茜的父親出了那事,我心情真好。我要是夜遊神,你丫早就翹辮子了!”白越平靜的看著秋天。
“我這說錯話了,你就算是放過我行嗎?可別順著我說了。”秋天說道。
白越笑了一下:“今天我總覺得要出事,還不是小事,早上就坐不住了,索性出來吃個早餐。”
“還有你坐不住的時候?”秋天笑了一下:“也算是沾了你的光了,我這也是難得這麽悠閑的呼吸一下這早晨的空氣啊。”
“那你得謝謝我啊。”白越笑道。
“吃你的吧。”秋天說道:“還不知道這次他們行動失敗了,要不要做什麽總結呢,到時候你去不去看?”
“你去吧,我沒心思看那熱鬧。”白越認真的喝完了最後一口豆漿,今天他總是覺得要有什麽事情要發生,所以無論做什麽都格外的仔細。
“行,你也就是一個要進入老年生活的人。”秋天笑了一下
站了起來。
“知道還不好好照顧照顧我。”白越笑了一下也站了起來。
如果二人不在這個時候站起來,或許還能避過那件事情,但是有些時候,可能有些事情,是早就預算好的一樣。
“誒,你看那人,好笑不好笑?”秋天懟了一下白越說道。
“怎麽?”白越一回頭,也不說話了。
那人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麽不對,用著黑巾抱著臉,就好像是生了什麽重大疾病一樣,旁邊的人都有意思無意識的跟他保持著距離,這看起來並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但是白越用透視眼一看,總覺得有一些眼熟,那人從身邊走過的時候,白越忽然反應了過來。
“抓了他。”白越低聲說道。
秋天也沒問到底如何,就直接跟著白越走了。
兩人一直尾隨著那人,不知道是那人太差了,還是白越二人的功夫太好了,那人居然一直沒有發現。二人看到了那人走到暗巷之中,本來已經全神戒備,以為那人要幹一點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卻發現那人伸手拉開了褲子,白越二人忍不住暗罵了一聲,白越揮了揮手,和秋天直接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人給抓住了,按倒在地上。
“你抓他幹什麽?”秋天剛問出了一句話,白越直接把那人蒙臉的黑色紗布拽了下來,秋天一下就樂了,這不就是那個,帶著宣德爐的,宣德爐哪一組,出動了二十幾組的人,都沒抓到的嫌疑人嗎。
“這算什麽?瞎貓碰上死耗子?龜兒子還真是倒黴啊!”秋天笑著說道。
“罵自己可別把我帶上。”白越說道:“走吧,先回去再說。小子今天算你運氣不好。”
“小子,今天算你運氣不好。”被白越抓住的那人冷笑了一下,等白越低頭在看的時候,卻發現手中抓著的,隻是那件黑色的衣服,而那人早就站在不遠處,看著白越二人冷笑了。
“隻怕你們兩個是立不了功了。”那人冷笑了一下,轉身就跑。
“你給省廳打個電話,請求支援,我去追他。”
說完白越一縱身就追著那人跑了,秋天打電話聯係著省廳。
那人跑的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總是讓白越追不上,白越看著前麵那人的身影微微皺眉,自己這個速度,一般人是絕對跑不了的,看來這人確實也不是一般的人,怪不得宣德爐派出了二十幾組也沒抓住他。
“我就不信了。”白越低低的說了一聲,加快了速度。
就在白越馬上就要追上嫌疑人的時候,嫌疑人忽然回過頭,看著白越詭異的笑了,也不再跑,反而是在原地抽搐了起來。
看著不斷抽搐著的嫌疑人,白越倒是愣了一下,還沒過多長時間,嫌疑人就緩緩的軟到了下去,白越在上前的時候,用手一探,就發現嫌疑人已經回天無力了。
白越呆呆的站在那,誰也不會想到,上一刻還活蹦亂跳的人,這一刻就死了。
“白越!”秋天的聲音傳了過來,而他身後也跟著人,他臉上是輕鬆而愉快的笑容,不知道,他看到麵前的一幕,還能不能笑出來了。
白越回過頭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這是?”秋天看著麵前倒下的屍體,愣住了。
“白越同誌,你這次可是離了大功。”省廳的警員烏泱泱的來了不少,一個帶頭的
人,笑著走出來說道。
白越苦笑了一下:“不過湊巧看見了而已,說不上功不功的。”
“別這麽說,立了功,就是立了功。”那人笑道:“嫌疑人呢?交給我們帶走就可以。”
“那。”白越指了指地上的屍體。
所有的人都愣了,那人也不禁多看了白越一眼:“這人我們先帶回去了。”
這句話說出來,已經沒有剛才的熱乎勁了。
白越點了點頭。
“白越同誌,您最好等待上麵的結果。”那人說道。說完就指揮著省廳的警員,把嫌疑人的屍體抬走了。
“呸,什麽人。”秋天看著他們的背影恨恨說道。
“我們回去吧。”白越說道。
秋天點了點頭,雖然這個事情他離開了一會,但是剛剛那嫌疑人到底是多麽活蹦亂跳他也看見了,這麽一會就死了?就算是白越在厲害,也不能這麽一會就弄死一個人吧。
時間一就是一點一點的消失,白越依舊是靠在沙發上。
“怎麽樣了?”白越問秋天到,那件事之後,白越基本就被禁足了,雖然這根本管不住他,但是他也不怎麽想出去。
“結果下來了,心髒病突發導致死亡。”秋天走了進來,坐下說道:“當著我的麵,他們不敢說,但是背後我聽見好像要停你的職。龜兒子死了一個,倒是多出來一大堆啊。”
白越笑了一下:“這個事情也就隻能順其自然人,不過他們倒還不能算是龜兒子,畢竟都是給上麵辦事的人啊。但是你覺不覺得這件事很詭異?”
秋天看著白越點了點頭:“這一切就好像策劃好的一樣。就好像是一場電影,你小子就是一個演員!”
“是啊。不過你小子現在什麽時候一說話就多出了那麽多的口音那?這幾天你不是天南海北的去學習語言了吧?你的先人板板!”白越雖然故意說笑,可是難免還是歎了一口氣“你還記不記得,在博物館內的那個魅影?”
“你是說?這不可能吧…”
“未必……”秋天和白越對視了一眼,指其中的意思自然是心照不宣。
“白越,你怎麽樣了?”
白越的消息傳的不快,但是也不慢,羅茜很少有直接推門的進入的時候,但是這次她就直接進來了。
“沒怎麽樣,就那樣唄。”白越痞痞的笑了一下。
“行了,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羅茜說道:“剛你們說博物館?跟博物館有什麽關係?”
白越和秋天對視了一眼,然後笑了一下:“沒什麽關係,大小姐你先回去吧,我這說不定得嚴肅處理呢,可別連累你了。”
“我就是來通知你嚴肅處理的。”羅茜看了白越一眼:“上麵的決定,讓你暫時停職,於廳長也求情了,沒用。要是搞不好,估計你就要被控製起來了。”
白越點了點頭:“大小姐你先回去吧。”
“回去什麽回去,吃飯!”羅茜把手中的飯盒放了下。
“吃飯我還不知道嗎?”白越懶懶的說道。
“我看你不是不知道吃飯,是不知道用筷子。”羅茜看著一副準備吃手抓飯模樣的白越,無奈的說道。
“筷子?”白越一愣,如果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當天在一旁桌子底下,有一個拾筷子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