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也離開了,白越本以為他會留在秋天平日裏所在的隔壁,但是白先生卻說自己已經安排好了地方,白越並沒有堅持,畢竟拿走了他心愛煙葉的人,總是叫他不爽的;羅茜這個時候從臥室裏麵走出來了,道:“白先生走了?”白越點點頭,道:‘是啊,老爺子走了,這位老爺子這次是來保護你的;他老人家在,你這裏是不會出問題的了。’
“……”羅茜其實有心裏的話,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她明白,想要白越寸步不離的保護她那是很那做到的,畢竟白越也有自己的任務,而且她看得出來,白越絕不是一般人。羅茜道:“白先生保護我……小小白的事情,是不是你們都說清楚了?”白越道:“這個當然了,你就不用擔心了,以後有他老人家保護你,我想別說是田梓棠了就是再來十個他那樣的大人物,也不能阿比如何啊。”
羅茜笑了,道:“希望是這樣,相比之下,我還是更相信你的。”這句話,羅茜說過以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好在白越似乎沒有明白一樣;他看著羅茜,道:“其實是浙江省說起來也簡單,說難也難;羅茜,我保證三個月以內,我會解決所有的事情,然後你的刑警也不要做了,好嗎?”
羅茜點點頭,道:“你說不讓我做,我就不做了;但是我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了解你那?”白越笑了,道:“我也還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會盡快的。”“我會等你,等到你什麽都能告訴我的那一天。”白越笑了,他看著羅茜,慢慢的兩張唇親在了一起,那是一種愛的味道,更有愛的溫度。
“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要想田梓棠按個王八蛋的一樣!”馬文山破口大罵,作為白狼王手下的決然地位的高手,他自然是厭惡自己的手下不聽從自己的命令了,看著密保,馬文山不由得大罵起來,顯然的,田梓棠對於白越的一些做法,是沒有聽從他的命令的,他原本要田梓棠不惜一切代價殺死白越的,可是現在白越還好好的活著,而且不但白越活著,就連和他們有著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甄淩,竟然也成了田梓棠要解救的對象,這不是兒戲嗎?
來匯報的漢子看著馬文山此時的樣子,也不敢多說話,但是卻也知道,自己此時不說話,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馬文山的可能了;這不是自危,而是早就有前例的,當初馬文山有一個心腹手下,就是因為一次在馬文山生氣的時候,沒有及時的開口勸阻,第二天就被馬文山罰去了伊犁……這是血淋淋的教訓啊,所以他自然是不願意如此的。
“大人。我看這件事田老板這麽做,也是無可奈的,說的恩清楚了,這是白狼王的意思,所以我想也是他不想要……”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後麵的話,就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一次是馬文山的目光,實在是逼人太甚,馬文山看著他,冷笑起來,道:“擦擦汗吧,看你的冷汗都要燙到脖子下麵去了!”
那人連忙擦了擦,而後馬文山看著他,道:“你是在給田梓棠說情嗎?”那人連忙搖頭,道:“我……我不敢啊!”馬文山笑了,道:“
你怕什麽?”此時它已不再是冷笑了,而是很自然的笑了,道:“你看你的樣子明顯就是怕了,怕了就說怕了!我可不是一個喜歡殺人的人,再說了,這件事你說得對,白狼王的命令,誰敢不遵從那?”
那人長出了一口氣,顯然馬文山這樣說,基本上他就沒有問題了;馬文山此時看著他,拿出了自己的煙袋鍋,滿滿的裝了一袋煙,那人連忙上去點火,馬文山抽了幾口,又對他問道:“我想問問你,隻覺得田梓棠這個人到底怎麽樣?”那人一怔,隨即道:“田老板是大人您的手下幹將,自然是一個好人,一個可一位大人所用的人啊!”
馬文山笑了,沒有說話,又道:“我再問你,你知道白越這個人嗎?”那人點點頭,道:“這個人我知道,很多事情不都是由他引起的嗎,而且上一次我還提大人傳令,要田老板除掉這個禍根啊。”馬文山點點頭,道:“這件事沒錯,是我讓你做的,但是你是在提醒我嗎?”那人一聽,不由得麵色大變,要解釋,可是卻說不出話來,渾身大顫。
馬文山見了,笑了,道:“你怕什麽?我現在身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我是不會殺人的,你也會知道,白狼王的命令要求我們不能夠對待下屬不好,這些你都知道的,不對嗎?”那人不敢說話,甚至於不敢動彈;馬文山又道:“你給我講講你對這個白越的了解怎麽樣,這個孩子我聽說過很多次,但是每個人說的哦度不一樣,我聽得好像是一個八臂哪吒一樣的人物啊,我要見識一下,就要多打聽一下。”
那人連忙控製了一下自己的驚懼的情緒,道:“是這樣的,大人,白越,應該是二十多歲吧,以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不知道得到了什麽奇遇,好像是練就了一雙能夠透視的眼睛,還是一個什麽功夫什麽的就不清楚了;他這個人本事不小,雖然是組織的非戰鬥的人員,但是他的戰鬥力可是一點也不弱。”
馬文山點點頭,道:“看來還真是沒錯,一個人嘴裏一個白越,這個小子不簡單,我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要見見他,這個人很有意思啊。”那人連忙附和,這個時候,馬文山的電話響了,雖然他們的狼族組織有一些古老的意味,但是他們卻也不封閉,馬文山接通了電話,笑了,道:“田梓棠?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麽意思?”
那邊田梓棠的聲音中滿是笑意,道:“大人,我這不是有件事想要和您匯報一下嗎。”馬文山道:“你說吧,我聽著那。”隨即,田梓棠將白越還有羅茜,以及自己接到白狼王的命令安排巴圖爾泰去解救甄淩的事情統統匯報了一遍,可是他卻不知道,馬文山雖然遠在恰裏之外,但是一切的事情都早已被他知曉了。
聽過了田梓棠的話,馬文山不由笑了,道:“這些事情,你既然都做了,又何必和我說那?”田梓棠那邊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心思,隻聽到他的語氣不變解釋道:“大人,是這樣的,您不知道,白狼王的命令可是直接傳到我這的,我不敢不去做;還有就是白狼王的特使特殊關照過,要我一定要處理了寰宇集團
和甄氏集團的矛盾,要把兩個集團內部的問題統統處理掉,您老人家說說,我都很奇怪啊,這不是我的事情……可是白狼王的話,我也不敢不聽啊,我這不是連忙和您說一聲,看看您的意見嗎。”
馬文山笑道:“或許吧,這些好事情也好解釋,白狼王要你怎麽做,就怎麽做吧。白狼王當然比我厲害了。我已經老了,老的已經約束不了自己的手下了。”田梓棠道:“大人,我不敢啊,我這個人您還不知道嗎?我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是您的狗啊!我不敢啊!”田梓棠的話語,語氣有一點悲哀,而且還有很大的委屈。
馬文山道:“算了算了,我不管了,這些事情你就按照白狼王的指示辦吧,我也知道你的性格;不過以後不要這樣做了,知道嗎?你隻能有一個主子,狼族的內部結構很有意思,希望你自己能夠清楚自己在做什麽。”田梓棠連忙道:“我明白,我明白,大人,我都明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馬文山笑了,道:“我都說了算了,我也知道你的小心思,不過以後不要有這樣的小心思就是了。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也很累的,對了,這件事雖然過去了,但是你小子不老實啊,我要給你一個警告!”一聽“警告”兩個字對麵田梓棠的聲音差一點都變了,他沒有說話,在等候著馬文山的發落,馬文山沉吟了片刻,道:“這樣吧,把你的職務降一級,算是當你的懲罰吧。”
田梓棠連言道謝,不過馬文山卻已經掛斷了電話,馬文山又抽了一口煙,這時候對剛剛跟那個人道:“我問你,你覺得我對田梓棠的懲罰,可以嗎?”那人一怔,連忙道不敢,而後說道:“大人,我覺得您還真是一個寬宏的人。”馬文山笑了,道:“我倒不是寬宏,你跟著我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告訴你一件事,要幹掉一個人之前,總是要他知道,無法察覺你想要幹掉他,隻有這樣才算是能夠讓啊安安穩穩的去死。”
那人臉色一變,心裏猛跳,他知道馬文山這句話代表什麽意思,馬文山自然也知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心事,他看著那人,道:“我問你,你跟著我有多少時間了。”那人一怔,道:“有六年了。”馬文山道:“你加入狼族又多長時間了。”那人一笑,道:“大人,還是六年。”“也就是說,你從加入狼族開始到現在,就一直跟著我對嗎?”
那人點點頭,道:“我一直都跟著大人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馬文山也是一聲長歎,道:“是啊,時光匆匆,六年已經過去了,可是你還沒有一點點的提升,實在是不應該,啊,說說你的能耐。”
那人連忙就要回答,可是馬文山卻是又搶在他之前擺了擺手,道:“算了,還是先不問你了,你有什麽本事都不要緊,我現在有一件事告你去做。”那人連忙道:“大人吩咐。”馬文山笑了,在他的手上劃了幾下,隨即就看那個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後竟然是麵如死灰,不過馬文山卻是不在意的道:“你記住了嗎?”
那人倆忙點頭,道:“大人,小人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