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王雨飛也來了,代表的是王家老爺子。

“爺爺身體欠佳,沒法出席這種活動,派大伯當代表……”王維韜說道。

看得出他對爺爺的偏袒很是不滿。

“今天大公子沒來,耳朵清閑一些了。”龍天指的是王維澤沒來,能消停些。

“堂哥,現在還躺在醫院呢?雖然沒生命危險,但恐怕得住幾天。”王維濤說。

王維澤被毒蛇咬了好幾口,估計現在好受不到哪去。

“他那是自作自受。”龍天冷笑。

“天哥,多謝捧場啊!”沈弘毅紅光滿麵的過來致謝。

“老先生,不用這麽客氣,怎麽說咱們也是自己人。”龍天點了點頭。

聽他這麽說,沈弘毅很高興:“今天來的人不少,招呼不周,還請多海涵。”

“您盡管忙您的,還是那句話,咱是自己人,不用這麽客套,照顧別人吧!”龍天說。

“沈老先生,今天可是大日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袁鵬飛擺了擺手,立即有人將壽禮送上。

“袁老客氣了。”沈弘毅趕緊叫人接了,放在中間禮桌上。

“袁氏集團袁鵬飛老先生送玉雕壽星一尊……”司儀大聲說道。

“嗯,差點忘了。”龍天從懷裏取出一個玉瓶,“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沈弘毅還沒說話,袁鵬飛卻先開口了:“壽禮送藥,你這有點過分,你想咒老先生生病嗎?”

他故意把聲音放大,周圍的人一聽也都把注意力轉了過來。

雖然嘴上沒說,但明擺著臉上寫滿了不屑。

那表情分明是再說這家夥送東西也忒隨便了,一個堂堂壽宴,居然送藥,這不是咒人家沈老先生嘛?

“袁總,不懂就不要亂說好嗎?天哥送的東西絕對沒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王維濤看不下去了。

“天哥不用客氣,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送不送東西都沒關係。”沈弘毅樂嗬的接過去,但心裏也奇怪,這是什麽。

不過他很清楚,龍天是不會拿他開玩笑的。

“剛煉出來的益壽丹,能益壽延年,強身健體。”龍天說。

一聽到這丹藥的名字,周圍的人都是一陣**,懂行的都知道,這玩意兒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普通藥丸。

隻有術道高深的修煉者或醫師才能通過秘法煉製出來,而且功效絕不是簡單的易受延年那麽簡單。

這東西屬於千金難買的稀罕物,龍天出手就是一瓶,怎麽也有十幾顆,這壽禮,太貴重了。

“喲,這可是好東西。”沈弘毅大喜,他知道龍天搞出來的東西沒有太差的。

袁鵬飛哼了一聲,自覺臉上無光,也就沒再開口。

“天哥,你這藥丸是真的嗎?你這麽年輕,也懂煉丹?”於海旺陰陽怪氣地問道。

“那於先生懂,給我們講講吧!”王維濤反問了一句。

於海旺頓時語塞,就是因為他不懂,所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他隻是想找茬,沒想到被人反唇相譏。

“這年頭,能煉製丹藥的都是世外高人,醫道強者,天哥年紀輕輕,不知修為怎樣?”徐豐年趕緊上來幫腔。

“天哥這麽年輕就能練出丹來,你這麽大歲數,連個圓球都拉不出來。”關宏宇在旁邊翻著白眼說。

這話引得在場的人一陣哄笑,老關頭就是老關頭,出口損人都不用打草稿。

“我是說他弄出來的東西能吃嗎?別光起個名好聽,再把沈老爺子吃壞了。”徐豐年不甘落下風。

“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家沈老都沒說什麽,你在這廢什麽話?”關宏宇哼了一聲。

“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入席吧!”沈弘毅見氣氛不對,趕緊分散注意力,把話題岔開。

龍天倒是沒在乎,他根本就不想和這些找事的人計較,跟他理論豈不是招了他的道正中他的下懷?

眾人入席今天的席麵很豐盛,酒水也很充分,有高度的也有低度還有飲料和茶水。

總之考慮的很周到,龍天不想喝酒,倒了一杯茶水,竟然是上好的西湖龍井。

這就是一個互相結交,增進感情,拉攏關係的平台。

所以眾人頻頻舉杯,相互致敬。

沈弘毅也舉著杯子挨桌的敬酒表示感謝。

因為身體原因,沈弘毅始終被限製飲酒,所以他喝的也是茶水。

另一邊的,於海旺和徐豐年嘀咕了幾句端著酒杯來找龍天敬酒了。

“天哥,剛才是我們不懂藥理,得罪了,給你賠罪。”越海旺舉著酒杯。

“抱歉,我不喝酒。”龍天直接拒絕。

“那天哥是不給麵子咯。”於海旺皺著眉問,他就是想找個借口鬧事。

“賠罪我接受了,酒就算了。”龍天沒打算理他,但也不想事情鬧大,畢竟這是人家的壽宴。

“我替天哥喝了……”王維濤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敬天哥的酒,你算什麽東西?”於海往撇著嘴,斜著眼看著他。

“天哥不喝酒,我替他喝了,你想找事嗎?”王維濤也不是好惹的。

“哼,天哥連這麵子都不給,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裏呀。”徐豐年和他一唱一和。

“你沒想找事嗎?這可是壽宴,別胡鬧。”王維濤奉勸,但言語中卻帶著警告的意思。

“嗬嗬,你個無名之輩是在教訓我們嗎?”徐豐年臉色一變,“這不是你要鬧了,別說我沒給沈老先生麵子。”

“想借機發飆嗎?”王維濤算是看出來了,這幾個家夥就是來找茬的。

“好了,你不就是想沒事找事嗎?喝酒可以,鬧事不行,鬥酒可以,但得按照我的規矩。”

龍天不想因為這兩個人攪了壽宴,盡管他不在乎跟誰鬧翻,但總得給沈老爺子留點麵子。

鬥酒,讓這些家夥無話可說,也能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好啊,天哥想怎麽喝我們奉陪。”於海旺一聽立即來了精神,覺得龍天慫了。

“我們不論杯論瓶,你敢嗎?”龍天拿過一瓶高度白酒彈開酒封,頓時濃香四溢。

“那怎麽喝?”於海旺有點犯怵,他可沒有這麽喝酒的經驗。

“我喝多少,你喝多少。”龍天說道。

“哼,怕你不成?”於海旺也不想在這麽多人麵前認慫,當然,在很大程度上,他覺得龍天是在嚇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