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斜視著徐峰,老神在在地說道:“當然是先送到保安室好好盤問一番,如果真是個小偷或者騙子的話,就直接送去巡捕房。”
“小子,和我們走一遭吧!”
馬隊長大手一揮,身後的幾個保安神色不善地朝著徐峰圍了過去。
“你們金鼎安保就是這麽做事的嗎?不問清青紅皂白就直接要帶人走?還講不講規矩了?”
徐峰眉頭一皺,聲音中已帶三分冷意。
“嗬,這就不勞你管了,在這兒,我就是規矩!”
馬隊長滿臉冷笑,上去就要揪徐峰的衣領。
“給臉不要臉!”
徐峰目光發冷,手中銀光一閃,一根銀針出現在他的手裏。
也未見他有什麽大的動作,銀針徑直激射出去。
直接紮在了馬隊長小臂的一個穴位上。
馬隊長剛感覺有一些刺痛,然後便發現自己的手臂動不了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馬隊長指著徐峰,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馬隊長,這小子是個巫醫,有點邪門。”李一鳴在旁邊出言提醒道。
馬隊長一聽李一鳴的話立馬狠勁就上來了,另一隻手指著徐峰喝罵道:“小子,我不管你對我使了什麽邪術,現在趕緊給我收回去。”
“否則,別怪兄弟們一會兒下手太重!”
“記吃不記打的玩意兒!”
徐峰冷意更盛,又是一根銀針激射而出。
馬隊長一聲悶哼,便發現自己兩條胳膊都動不了了。
“邪術,果然是邪術,兄弟們給我上!”
馬隊長目光中開始有了懼意,當即衝一眾保安小弟命令道。
幾個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一個敢衝上去的都沒有。
他們做安保的一個月也就掙那麽點錢。
誰願意為了那點錢真的玩命?
更何況馬隊長的前車之鑒就擺在他們的麵前,萬一真的殘廢了呢?
“你們踏馬的給我上啊!都愣著幹什麽呢?還想不想幹了?!”
馬隊長見他們一個動手的都沒有,立馬破口大罵。
“馬隊長,不是兄弟們不聽你的,實在是這小子太邪門了,這萬一真殘廢了,以後一家老小可怎麽活啊?”
一個年紀稍微大點的保安,看著馬隊長,滿臉難意地說道。
說著,他還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
其他保安也有樣學樣地往後退了幾步,準備抽橡膠輥的手也趕緊收了回來。
似乎隨時都有抱頭蹲下的意思。
“這……這……李少,這怎麽辦啊?”
馬隊長像是抓住了最後的稻草一般,將目光看向了李一鳴。
“你……你等下,我已經給我爸打了電話,他一會兒就帶人趕過來。”
李一鳴明顯也有些慌了,舉著自己的手機說道。
“小子,我勸你現在把你的邪術給我解開。”
“我們李經理手裏可是能調動金鼎安保的金牌保鏢隊的。”
“他們可不像這群廢物一樣好對付。”
“你要是不想死的太難看,就趕緊幫我解開。”
聽李一鳴說李經理要來之後,馬隊長明顯又抖起來了。
“你說他們是廢物,那你是個什麽玩意?”
徐峰瞥了那幾個敢怒不敢言的保安一眼,隨後看向馬隊長戲謔道。
之前他本來是覺得今天不去參加宋振河的生日宴會有些駁了宋家的麵子。
所以一直忍氣吞聲,不想將事情鬧大,也算給他宋家一個麵子。
沒想到這些家夥竟然變本加厲。
聽信李一鳴的胡言亂語,非要對他動手!
那他今天就要和這些家夥好好玩玩了。
“哼,他們能和我比嗎?我好歹以前也是跟過二爺的!”
馬隊長瞥了那幾個保安一眼,眼中滿是不屑之意。
之前開口的那個年紀稍大的保安變了變臉色,但終究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口。
了解金鼎安保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們公司確實有一隻金牌保鏢隊。
這些人都是當年跟著二爺宋振河打過江山的金牌打手。
都是從屍山血雨中爬出來的,個個都是能以一頂十的好漢。
就連一般退役下來的特種兵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要說金鼎安保作為江城最厲害的保安公司,也確實名不虛傳。
李一鳴打了電話沒過十分鍾,一輛金杯車便疾馳而來。
在宴賓樓的停車場停了下來,從車內下來四個壯漢,和一個穿著白襯衣的中年男人。
“李經理!”
“爸!”
李一鳴見自己親爹來了,當即如同乳燕歸巢般撲了過去。
“是誰敢在我們金鼎安保管理的地方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