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火辣辣的

95、火辣辣的

粗糙的手指握住挺立的小東西,略帶些粗暴的摩擦擼動,間或用指尖搔瓜敏感的頂端。白子石的氣息越發的不穩,呼吸急促的就像隨時都會斷掉,雪白的脖頸狠狠的揚起,就像是一把拉滿了弦的弓,文森特看著那截子潔白細膩的優美脖頸,忍不住湊上去在側頸上深深的吸吮,手裏越發的變換角度摩擦。

“唔啊~~!”小兄弟上傳來的刺激讓白子石忍不住起唇喘息呻吟,那沙啞低沉的聲音從嗓子深處擠出來,帶著那麽些情//色的意味,聽的文森特越發心癢難耐,隻恨不得立刻就能大大的拉開他的雙腿,不計後果的衝進去進行的馳騁一番,更別說,那後麵因為強烈的刺激猛然間夾緊了的緊致和滑膩,三隻手指被那樣緊密濕滑的包裹著,每一次緩慢的抽///動對文森特來說都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文森特忍不住曲直手指,在裏麵細細的探索,手指熟練的碰觸到某個凸起輕飄飄的摩擦過去——

“啊哈~~!”白子石的聲音立時就變了調,文森特勾起一個笑容,低頭在戀人耳邊輕聲的問:“白,你舒服嗎?舒服嗎?”

白子石眼中含著生理的淚水,聽見文森特邪惡的問話,頓時咬住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頭顱搖了搖頭。

“是嗎?”文森特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的笑意,襯著欲//望的沙啞,聽起來顯得即性//感又戲謔,“這可不行。”手指尋道拿出凸起,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白子石終於忍受不了的叫出來,難耐的搖著頭,挺動腰肢,文森特隻覺得手裏的小兄弟也長大幾分,似乎就要繳械投降。“這可不行…”他又喃喃的說道,然後用力握住了根部,白子石眉頭頓時擠在一起,伸手就要去拉文森特的手,然而他的此時虛軟的力道又怎麽能奈何的了文森特。

紅膩的舌尖舔過白的耳廓,文森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誘哄:“白,舒服嗎?說實話,說出來…說出來就讓你舒服,說吧…”

欲///望被別人掌握在手裏,白子石隻能低頭,仰著頭斷斷續續的又急切遂了文森特的心念:“哈啊…舒…舒服…”

懷裏的戀人白皙精致的臉龐上帶著粉色的紅暈,平日裏總是清明的黑色眼中一片迷蒙,眼角眉梢都似帶著無限的風情,微微張著嘴,嘴角還留著來不及吞咽的津液,細碎的呻吟喘息源源不斷的吐出。

文森特的眼神頓時一片血紅:“該死的,受不了了。”他急切的去尋白子石的唇,順著唇逢舌頭探進去,瘋狂的攪動著戀人的口腔,喘氣的厲害,“白,你摸摸我,摸摸我,我就讓你更舒服。”

白子石此時頭腦已經一片混沌,隻能依著本能伸手雙手握住了某隻已經忍耐不了蓄勢待發的重型武器,下意識的把這些年兩個人鍛煉出來的手段全部都使了上去。文森特呼吸狠狠一窒,鼻翼劇烈的煽動起來,低頭埋在白子石的肩窩,探入戀人後麵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四根。另一隻手也放開了對小東西的壓迫,轉而更加細致的安撫小兄弟,白子石叫的聲音越發婉轉高亢,腰肢也不住的狠狠向前挺動,呼吸急促的就快要斷掉。

急促的挺動了幾十下,白子石再也認不出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吼,背脊狠狠的弓起,似瀕死的天鵝高高揚起頭顱,卻是噴發了出來。乳白色的**濺起噴在文森特的胸膛上,而白子石卻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無力的倒在文森特胸前,長長的喘著氣,自有一片滿足後的慵懶誘人。

文森特見戀人這幅樣子,哪裏還忍得住,況且白後麵那處已經濕軟成一片,四隻手指在裏麵進出已經無礙,他耐心做了這麽久的前//戲,也算是準備完全了。登時不再壓抑自己,握住戀人潔白纖細的細細腳腕子,將他的一隻腿開的打開。湊上去,炙熱的重型武器抵住那處濕軟,先是試探性的戳弄兩下,見戀人沒有什麽很不適的樣子,腰部頓時發力,前端嵌了進去。一瞬間那處緊緊的包裹著敏感的頭部,各種溫暖細膩濕滑,‘舒爽’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這美妙滋味的萬分之一。

“呀——”白子石不由的發出一聲難受的叫聲,雙手也軟軟的推在文森特的胸前,眉頭皺起,卻使不上什麽力氣。

強忍著衝撞欲//望的獸人安慰的親吻戀人的額頭、鼻梁、臉頰和唇瓣,帶著溫柔的安慰,白子石似乎被安撫了,眉頭也沒有皺的那麽緊了,伸出舌尖回應對方的吻,白子石睜眼看著忍耐到青筋都暴起卻還是怕傷了自己一動也不敢動的戀人,主動伸出手攬住對方的脖頸,咬住了他的肩膀,後麵壞心眼的加緊了一下。

“哦~~”喉嚨裏擠出一聲悶哼,白子石這種無聲的邀請,文森特怎麽會看不懂,又被他這樣近乎挑釁的一夾,天性欲//望就強烈的獸人哪裏還有什麽自製力。有力的腰肢用力一挺,整個重型武器就齊根撞了進去,白子石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叫,疼的他全身抽搐著,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疼…好…疼!”文森特想做些什麽,可那被完整包裹的感覺讓文森特是在太過舒服,讓他不由的仰起頭眯著眼享受。指甲深深的陷入文森特的臂膀,白子石狠狠的吸著氣,試圖緩解這種痛感,後麵也不由的隨著呼吸如動起來,殊不知這樣的刺激卻讓文森特更加的瘋狂。這會兒縱使白子石疼的全身僵硬,文森特卻也再也沒有那麽強的忍耐力了:“乖孩子…忍耐一下,乖孩子…”

雙手箍住白子石纖細的腰肢,文森特忍不住就大力挺動起來:“嘶——白,你好緊,夾得我好舒服。”

“魂淡…別說話!”被這樣狂風暴雨侵襲的白子石還沒聽過這樣赤果果的話,後麵被一根又硬又燙的棍子填的滿滿的,撐到極致的疼痛讓他有一種整個要被撕成兩半的恐懼,眼角泛著淚痕的狠狠咬上了文森特的肩膀。這種輕微的痛感帶給文森特一種別樣的刺激,他的腰就像是一台高速運轉的馬達,完全沒有什麽技巧可言,全仗著自己出色的腰力野蠻的大肆撞擊,重型武器時不時的重重摩擦過裏麵的凸起,帶起一片火熱的戰栗。

“嗯啊…啊啊……”白子石抑製不住地大聲呻吟,強烈的疼痛與快感麻痹了他的其他感官,也分不清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更多一點。

文森特粗暴的掌握著正常歡//愛的節奏,充滿了力道的撞擊迫使白子石不得不努力的適應他的節奏,當疼痛慢慢退去隻剩下火熱的快//感的時候,獸人拉起他的雙腿使他們盤在他的腰上,伸手輕鬆的抱著白子石的背脊將他整個人抱緊懷裏,握住白子石腰肢的手抬起他的身體又堅定的往那火熱的地方狠狠的壓下去:“白…白…白!”

白子石耳邊傳來文森特神情而執拗的呼喚,就像是抓住了一個美好的夢境般滿足的歎息著,挺立的小東西再次落入對方的手裏,每一次都準確的把握住他的敏感點,帶給白子石另一種不同的刺激。

“文森特…文森特…”白子石壓著嗓子叫著,雙臂緊緊的摟住他的肩膀,半張著眼看著近在眼前的俊美容顏。

“嗯?”文森特的嗓音醇厚而美好,帶著沙啞的性//感,詢問道。

“我我愛你。”

白子石的聲音急促而喘息,但獸人敏感的聽力讓他聽的完完全全,一瞬間文森特就如遭雷擊,身體頓時僵在當場,半晌,他忽然低低的笑了出來,抬起白子石的下巴,黑色的眼中像是有什麽東西再也壓製不住,破土而出:“嗬嗬嗬…怎麽辦,你怎麽能在這種時候,說出這麽可愛的話…”獸人黑色的眼有一瞬間就像是深淵一般幽深為危險,他在戀人的唇上輕柔的親吻了一下,歎息道,“白,這是你自找的。”

白子石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在此大力動了起來,似乎擺脫了什麽束縛般的激烈,身上每一處敏感點都被很很的照顧到了。白子石隻能無力的喘息著,任由戀人擺布,被他帶進欲//望的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滅哈哈這間房間的妙處在接下來的幾天,白子石一定會好好的體會到的。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