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一起出手,歐陽廣已經逃走了!”人群中一人大吼一聲,其餘眾人紛紛催動體內的力量,祭出自己的兵器準備拚死一搏。

裂地虎一族的人更加沒有任何猶豫,進入他們的族地,斬殺築靈期的人,早已讓他們惱羞成怒,催動自己體內的力量,向天劍城眾人攻擊而去。“轟隆!”一聲巨響雙方的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激起無數的塵煙,剛碰撞在一起,天劍城眾人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倒飛而出,狠狠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六人在這一擊之中,命喪於此。剩下的眾人都受到了重創,無力抵擋裂地虎一族的攻擊,露出了惶恐之色,不少人心裏開始咒罵起來歐陽廣來,若不是他讓眾人這麽做,他們又怎麽會麵臨如此險境呢?都是被他所騙,後悔不跌為何要跟著他一起走,若是選擇和別人一起,也許不會出現如此。但如今已經無力回天,他們毫無招架之力,隻能等死了。

“住手!你們裂地虎一族想要做什麽?”忽然一聲怒喝,三道人影突破空間封鎖,出現在眾人跟前。原本充滿絕望之色的天劍城子弟們,雙目之中燃起了希望。來人正是歐陽若雪和歐陽浩以及孟宇,這三人都是天劍城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尤其是孟宇他的實力最為神秘,在眾人的心中認為,他能與歐陽廣的實力並駕齊驅,隻是他囂張不討人喜歡。如今看見他出現,這些人心裏卻異常興奮,覺得十分親切。

虎頭妖獸上前一步,感應到三人的實力都不弱,眉頭緊蹙語氣緩和了不少,語氣之中充滿威脅之意。“你們又是什麽人?若你們想要取我們的妖核,我萬妖之海的人隨時奉陪,不過眼下我們裂地虎一族要處理一些私事。你們最好不要插手,否則憑借你們三人實力不弱,也不要怪我們群起而攻之。”

“私事,真是可笑,狩獵開始,你們對我玄界的人出手,還有私事可言?他們是我天劍城的人,你們裂地虎一族派出這麽多圍攻我天劍城的子弟,莫非是想要針對我們天劍城的人嗎?你覺得你們裂地虎一族的人有這個資格嗎?”歐陽若雪麵若寒霜,天劍城大小姐的傲氣再次展現出。

虎頭妖獸頓時臉色一沉,目露凶光。“原來你們也是天劍城的人?難怪如此狂妄,你們天劍城的人,做出了如此不恥的事,還需要我裂地虎一族針對嗎?你們這些人就是虛榮,有本事憑自己的本事正麵和我們戰鬥,若是敗了,死在你們的手中, 妖核被你們拿去,那是你們的本事。我們裂地虎一族的人,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不過你們居然為了所謂的排名,潛入我裂地虎一族族地,連築靈期的人都不放過。你們三人應該是天劍城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對吧?不要以為我裂地虎一族會怕你們,天劍城的人又如何?今天誰來都沒用,這些人我必須斬殺了!”

驀然歐陽若雪三人的神色一變,對築靈期的人出手,那如同一個成年人去殺一兩歲的孩子,勢必會被人恥笑,終於明白為何裂地虎一族的人會不顧一切,圍攻他們了。人家沒有派出族中神君境界的高手,直接絞殺他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真的對築靈期的人出手了?就是為了得到他們妖核嗎?”歐陽若雪可是天劍城的大小姐,如今天劍城的子弟做出如此不恥的事情來,可想而知的心情如何了,整個天劍城顏麵多被丟光了,若是傳出去被玄界其餘的勢力得知,對於他們天劍城的形象勢必會受到影響。一旁的歐陽浩也覺得自己的顏麵受損,無論怎麽說,他也是天劍城的人。麵對歐陽若雪的質問,幾人紛紛低著腦袋,羞愧不已,不敢回答,無疑證明了虎頭妖獸所說千真萬確。

原本歐陽若雪還抱有一絲幻想,可如今徹底絕望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天劍城的子弟會做出如此不恥的事。

“大小姐,救救我們啊,我們也是一時頭腦發暈!”

其中一人,無法忍受這壓抑的氣氛,連忙跪在地上,發出了求救聲。

“你們給我住口!身為天劍城的子弟,你們居然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來,還要向我求救,我天劍城的顏麵都讓你們這群人丟光了!若你們還有骨氣的話,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和裂地虎一族的人戰鬥吧,我不會插手。若你們死在了他們的手裏,我們會替你們報仇!”歐陽若雪怒喝一聲,神情冷漠撇了幾人一眼。

原本雙目之中的希望之焰,逐漸熄滅,淪為了絕望之色。

孟宇目光閃爍幾下,上前兩步來到眾人跟前,眉頭微微一皺。“這一切都是出自你們自己的意願嗎?若我猜的不錯的話,憑借你們這點實力,還沒有膽量闖入裂地虎一族的族地吧?”

眾人瞬間恍然大悟,孟宇這是在為他們開脫,一人連忙上前一步。“這都是歐陽廣讓我們做的。他說是為了我們考慮,憑借他的實力想要獲取妖核十分容易,而我們卻不同修為太過於低下,想要獲得一個好的名次十分困難。所以冒險進入裂地虎一族的族地,畢竟我們的位置距離裂地虎一族的族長最近,所以選擇了他們。原本我們也有些猶豫的,可歐陽廣說,若我們天劍城的人此次進來都能獲得不少妖核的話,勢必會為我們天劍城增光,我們聽信了他的話,迷失了自己的心智,才會如此。”

歐陽若雪和歐陽浩兩人的神色再次一變,瞳孔急劇擴大幾分,完全沒有預料到歐陽廣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這如何能算是為天劍城增光呢?一旦事情敗露的話,他們整個天劍城必定顏麵無存。他可是天劍城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居然做出這樣的事。當然對於這一切孟宇絲毫不覺得驚訝,按照他對歐陽廣的了解,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