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佳一臉懵逼的呆在了原地,看著鄭宇,頓時有些傻了。
李四虎等人同樣是看看夏心萍,再看看鄭宇,傻愣愣的不明所以。
“師傅,我終於見到您了,心萍以為、以為……”
夏心萍一臉激動,有些語無倫次的看著鄭宇哽咽起來。
鄭宇臉色平淡,帶著一抹笑意,開口說道。
“心萍,起來吧,我也沒有想到,能夠再次見到你們。”
“二十年了,沒想到啊,我們還能夠再見麵。”
夏心萍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興奮的說道。
鄭宇嗬嗬的笑了笑,點頭說道。
“二十年前,你還是個小丫頭,沒想到一轉眼,已經這麽大了。”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你總是跟在治平身後,像個小跟班。”
夏心萍臉色頓時一紅,有些嬌羞的說道。
“哎呀,師傅,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您還說他幹嘛。”
“是啊,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你們都是孩子啊。”
鄭宇歎了口氣。
聽到鄭宇跟夏心萍的對話,眾人都是一臉懵逼的模樣。
二十年前?
什麽情況!
看鄭宇的年紀,不過是二十多歲,二十年前,還是個小孩子呢。
難不成,他是在這裏吹牛不成。
但是,這夏心萍,怎麽也會如此配合?
“鄭宇,你在說什麽呢,二十年前,你才是個幾歲的小孩啊!”
一旁的林佳佳一臉震驚的看著鄭宇。
鄭宇隻是嗬嗬的笑了笑,並未回應。
“師傅,您怎麽在這裏,有什麽事情嗎?”
夏心萍看著酒吧裏麵的一片狼藉,眉頭微微一皺沉聲問道。
鄭宇看了看一旁的超哥等人,緩緩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夏心萍的臉色頓時一沉。
自從在李治平那裏聽說鄭宇重生的歸來的消息,自己就在拚命打聽。
沒想到,第一麵見到師傅,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以前,都是鄭宇保護眾人,現在是報答師傅的時候了。
“李四虎,這是你的人?”
夏心萍臉色陰沉的轉頭,看著李四虎沉聲說道。
李四虎光亮的腦袋上,頓時滲出了冷汗,連忙點頭惶恐道。
“是是我的人,萍姐……”
“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夏心萍一臉冷漠的開口說道。
李四虎瞳孔猛然放大,重重的點頭道。
“知道!”
說著話,李四虎伸手從手下手裏奪過了棍子,虎著臉走到了超哥麵前。
“四爺,四爺,不要啊四爺!”
超哥頓時明白過來,連忙痛哭流涕的高聲求饒起來。
李四虎沒有廢話,冷著臉舉起了棍子,重重砸了下去。
哢嚓一聲脆響,超哥頓時慘叫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已經變形的右腿。
超哥淒慘的叫聲,回**在酒吧中,讓所有小混混的臉色都變得驚恐起來。
但夏心萍依舊是無動於衷,就好像沒有聽到超哥的慘叫。
李四虎看到夏心萍沒有開口,重重的咬了咬牙,再次舉起棍子砸了下去。
骨裂的聲音再次響起,超哥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嚎叫,隻能是癱在地上,痛的大口喘息起來。
“萍姐!”
李四虎轉頭看著夏心萍,一臉誠惶的說道。
“您看這樣可以了嗎?”
“剛才誰說,要把師傅丟到海裏喂魚的?”
夏心萍並未轉頭,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李四虎的臉色頓時一沉,臉上**了幾下,狠狠開口說道。
“來人,把他給我丟到海裏喂魚。”
“四爺,四爺,饒命啊四爺。”
聽到這話,超哥不知道從哪裏迸發出來的力氣,頓時撲在了地上高聲求饒起來。
“四爺,我不敢了,饒我一次吧四爺。”
任憑超哥如何慘叫求饒,身旁的兩個人,依舊是強行將超哥拖出了酒吧,一地駭人血跡蜿蜒而去。
所有小混混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臉驚恐,就連呼吸都謹慎起來。
鄭宇卻是好似沒有看到這一切,轉身走到了張寧玥身旁,攙扶起她,帶著林佳佳徑直走出門去。
“師傅,我讓人送您。”
夏心萍連忙走在了前麵,出門叫來司機,扶著鄭宇坐了進去。
“心萍,你處理一下裏麵的事情。”
鄭宇看著夏心萍開口緩緩說道。
“是,師傅。”
夏心萍點了點頭,一臉恭敬的關上了車門,看著車子遠遠駛去。
“糟了,忘了問師傅住在什麽地方。”
直到車子消失不見,夏心萍方才是猛然間反應過來,頓時一陣懊惱。
但隨即,卻又是有些激動起來。
畢竟,師傅能夠轉世重生,再次回到眾人身旁,就是最大的喜事。
至於這其他的事情,自己隻要調查一番就是了。
想到這裏,夏心萍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王叔,幫我查一下,我師傅的住址。”
夏心萍略微猶豫了一下,方才是再次補充道。
“還有,師娘張寧玥的具體消息。”
掛斷電話,夏心萍抬頭看著車子消失的放心,悵然若失。
調查張寧玥,就是為了看一看,她到底是什麽人?
夠不夠資格配得上師傅。
畢竟,能夠配得上師傅的人,普天之下,能有幾個?
夏心萍對於鄭宇,早就是心中暗生情愫,隻不過鑒於師徒關係並不敢表露出來。
多年以來,所展現出來的,隻是對於鄭宇的感激之情。
但若是張寧玥配不上鄭宇,那可就別怪她夏心萍了。
“萍、萍姐。”
看到夏心萍站在原地茫然失神,李四虎猶豫了半響,還是一臉惶恐的走到了夏心萍身後。
“今天的事情,是我管教無方,還望萍姐恕罪!”
李四虎說著話,額頭之上冷汗之流,心髒止不住的劇烈跳動起來。
隻有親眼見過夏心萍手段之人,才能夠明白。
眼前這個看上去妖豔嬌美的女子,有多麽的恐怖。
夏心萍緩緩轉身,臉色冰冷,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緩緩掃過所有人的臉龐,沉聲說道。
“再敢得罪師尊之人,殺無赦!”
“是,我一定牢記!”
李四虎連忙重重的低下頭,渾身顫抖的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