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朝葉渡江投去羨慕敬佩的目光,都認為,葉渡江當之無愧是年輕一輩第一人。

“葉渡江太強了,強的都有點過分了吧,連端木康都被他一劍打敗,除非老一輩出手,年輕一輩還有誰會是他的對手?”

“是啊,年輕一輩第一人必是葉渡江無疑了。不可爭辯。”

“接下來就是眾位前輩交手了吧?年輕一輩的比試應該是到此結束了。”

眾人歎道。

然而,不少人卻是突然神情一愣。

“誒?你們看,那是誰?”

眾人齊齊看去,就見一個容貌絕色,身材婀娜的少女,背著一個大木匣朝石頭上一步步走去。

“嗯?她好像是百花宗的人,之前她們一起進來的時候我看到過她。”

“百花宗?百花宗的晚輩嗎?好像沒聽說百花宗有出什麽天才人物啊,而且……這對的可是葉渡江!百花宗是上去自取其辱嗎?”

“可能是為了露露臉吧?這少女長的倒的天仙一般,說不定會被某些大公子看中,比如葉渡江……”

“我看她是皮癢癢了,非要受點苦頭吃,一會可有她好受的,搞不好就弄成重傷!”

眾人看到童雨上台,紛紛議論說道。

吳芷青一臉的擔憂之色,接下來的畫麵肯定是童雨被打的十分慘,她都有些不忍看。孫長歌也是連連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太狂妄無知了。

坐在正中央的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隻撇了童雨一眼,搖搖頭,便不再看,自顧自喝起茶來,與身旁的一位家老說著事情。

“劍道,童雨!”童雨簡單的一拱手說道。

葉渡江仔細看了童雨一眼,麵露微笑:“這位姑娘,不知你是劍道大師還是劍道宗師啊?姑娘我勸你還是下台的好,若是有機會,我來看望你便是。”

葉渡江完全沒有將童雨看在眼裏,還以為童雨上台不過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童雨冷冷回複道:“宗師。”

葉渡江微微一愣,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沒想到百花宗還出了一名年輕美貌的劍道宗師,他以前怎麽沒有聽說過。

“既是宗師,那也算是邁入了劍道的門檻,好,我就與你切磋一番,我隻用三成力。”葉渡江依舊笑著回複道。

他緩緩抽劍,劍光流轉,劍身鋒芒無比,他有些教導的語氣說道:“我這把青鋒劍乃是家父親自打造,劍長三尺,厚脊雙刃,鍛以天外隕鐵,家父劍意醞造而成。成見之日,青色劍芒閃耀天地,故名青鋒劍。”

“身為劍者,劍意劍道固然重要,但也離不開一柄好劍,姑娘,你可要注意了!”

葉渡江以為,童雨背的大木匣,長短有限,即使是劍匣,也隻能是短劍,能有多少威力?曆來各名劍之中,哪有短劍的一席之地。

童雨則是神情冷淡,冷冷說道:“廢話什麽,你攻來便是。”

葉渡江輕笑一聲,執劍而起,對著童雨一劍攻去。

雖然他隻用了三成力,留有餘手,但這一劍依舊威力強大,劍氣絕倫。

“一劍就女娃就要完了!”場中眾人喊道。

童雨神情平淡,手中衣袖一番,一把軟劍倏然抖散而出,出現在手中。一時劍芒驚天,照耀天地,好似神兵出世。

這正是林凡煉製的青雨軟劍。

“唰!”

一劍劈下,當即就斬破了葉渡江的劍氣。葉渡江一驚,急忙變招橫劍一擋。

“嘶!”

即使如此,葉渡江左肩之上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什麽!”

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驚叫出聲,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葉渡江的一劍……被,被擋下來了!這怎麽可能啊!”

“而且葉渡江還被劃傷了一劍,不可思議,葉渡江的劍道都已經出神入化了,這女娃竟然能夠斬破!”

“剛才這女娃說叫什麽來著?好像是童雨?百花宗什麽時候出了這樣的劍道天才人物啊!”

“不過葉渡江也留有餘手的原因,之前說隻用三成力,要是全力使出,這童雨必然避諱是對手。”

“但能當下葉渡江的三成力,也十分難得了,這個童雨不簡單啊!”

眾人紛紛驚歎道。都有一種眼睛一亮的感覺,好似又有好戲看了。

場中甚至有人打起了賭來。

一名毒神穀的瘦的皮包骨頭一般的青年對著身旁一名高大憨憨的大漢說道:“喂,傻大,要不要打個賭啊,看誰能贏。”

憨憨的大漢是古家的一名子弟,不過他也不是真傻,就是老實了點,絲毫沒有上當。

她苦著臉說道:“這還用說嘛?肯定是葉渡江勝啊,又想騙我跟你打賭,之前就輸了你好多寶物。上次連家老傳給的一把極品寶劍都被你忽悠走了,害我被家老大罵了一頓,好幾天都沒的吃飯!”

瘦青年佯裝發怒說道:“誒!你怎麽能說是我忽悠的呢,願賭服輸不是。那這樣吧,這次咱們就賭這少女能撐上幾招,過了十招,就算我輸,你看怎麽樣?”

憨憨大漢思索了一下說道:“十招……估計是撐不住的,我才不上你當!”

“怎麽會撐不住啊,她剛才可是把葉渡江都劃傷了呢,別說是十招了,說不定還能反敗為勝呢。”瘦青年使勁慫恿道。

憨憨大漢想想,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都能劃傷葉渡江,十招,應該不成問題吧?當即答應了下來:“那好,就十招,要是你輸了,可得把上次的寶劍還給我!”

瘦青年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一笑,趕忙說道:“好好,不過這次你要是輸了,這把新賜你的大刀也得給我了!”

憨憨大漢愣愣點頭,答應下來,滿臉期待的看向石台上。

瘦青年則是心中暗自竊喜不已,這個傻大個,這麽容易又上當了!這把寶刀又歸自己咯。

他不斷的打量大漢手中寶刀,好似這已經是自己的東西一般。

石台上葉渡江看了看肩膀上的傷口,又看了看一臉冷酷的童雨,好似遇到了十分有趣的事一般。

他邪魅一笑:“嗬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