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冷冷的看著陳汝婷,眼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陳汝婷這種女人,別看她現在一副可憐的樣子,又是鼻涕又是淚的,匍匐在你腳下,如同哈巴狗一樣的搖尾乞憐。
可事實上,真要是讓這種人得逞了,她的報複會比你想象的要強烈一百倍。
剛才拍下來的那些計劃,那些策略都還在手機裏麵存著呢。
如果自己中計之後,可以想象自己的未來處境會如何慘烈。
哪怕是王濤真的在乎他,那他們這一家都會被陳汝婷拿捏。更何況,王濤原本就是當麵一套、背後陰險的小人。
如果被王濤知道這個事情,可以想象,他一定會借此機會讓自己坐牢。等到自己三年之後從監獄裏出來,工作沒有了,工作的技能也沒有了,隻剩下回村這一條路。
或許會找一個農村女的結婚。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老婆。
等到自己代替他送走了‘父母’後,等著自己的或許就是一輩子的悲慘。
有些人,不能原諒!
有些事情,也不可能原諒!
王浩冷眼俯視著陳汝婷,或許是感受到了王浩的舉動,陳汝婷抬起頭,雨帶梨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
從王浩的角度看過去,恰好可以貫穿陳汝婷的脖子、鎖骨……
白皙而嫩滑的皮膚,完全的都市麗人。一點都不像是從偏遠山區走出來的農村姑娘。
“想讓我原諒你?”王浩開口說著。
“嗯!”陳汝婷連連點頭,或許是感覺美人計有用,她手上的力度更大了,抱得更緊了一些,胸前的柔軟觸碰擠壓著王浩的小腿:“浩哥,我錯了。”
“那你求我啊!”
“浩哥,我求你了。”
王浩冷笑:“陳汝婷,你這求人的態度可不對,光是幾句話就是求我了啊?你不是說你什麽都願意做嗎?你的實際行動呢。”
這話讓陳汝婷臉色一變,內心也掙紮起來。
王浩一看這,作勢就要走:“算了,既然你這麽沒有誠意。那就等我把這些證據都交給警察吧。等他們來了後,你自己去跟警察說。”
“浩哥!”
陳汝婷急了,立刻摟緊了王浩的小腿。往前挪動了兩步。
筆挺的跪在了王浩的前麵。臉部恰好到王浩褲子皮帶的位置。
下一刻,就看到陳汝婷顫抖著雙手,捏住了王浩褲子的褲鏈,緩緩的向下拉了下去……
此時此刻,有一句詩可以形容: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
王浩體內的陰陽真氣開始變得活躍起來,按照《陰陽醫典》的行功路線,飛速的運轉周天大循環。
在這種狀態之下,王浩的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了很多。伸出手,抓住了陳汝婷的衣服。
隻聽得滋啦一聲,還有扣子跌落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目光所及之處,起伏山巒之間,是一馬平川的平坦。
王浩抓住了陳汝婷的頭發,一把就拉了起來。
“自己來!”聲音裏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從陳汝婷預謀設計陷害和要挾自己開始,王浩就不會有絲毫的心軟。這樣的女人,不值得自己珍惜。
不自己來,難不成還要等自己動手不成?自己可不是她手機裏那個舔狗阿吉哥。
“怎麽?不願意嗎?”王浩開口說著。
陳汝婷麵露為難,搖頭:“不是!”
然後指著王浩手裏的手機:“浩哥,能不能把手機關掉。”
王浩眉頭一挑:“不能,這怎麽能關掉呢,我必須要留下證據,要不然,你以後再誣陷我怎麽辦?我不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嗎?”
陳汝婷麵色淒慘,臉上掛著淚痕,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伸手開始繼續。
下一刻,王浩整個人都愣住了。
臉上充滿了震撼,難以置信的神情。
沒有想到,這個陳汝婷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按照《陰陽醫典》裏麵的記載。此類的女人極為的心狠手辣;欲求不滿,而且還命犯凶煞,天生就帶有一種獨特的陰煞之氣。
不是一般的男人,根本就無法駕馭這種女人。陰煞之氣無法化解,長年累月沉積在體內,容易導致身體虛弱、氣運敗壞,最後難逃一死。
通俗一點來說,就是——克夫!
但這對修煉《陰陽醫典》的人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影響,甚至還會有極大的好處!
原本王浩隻是想羞辱她一下,然後拍下一些東西作為自己的證據。然後利用陳汝婷在醫院裏麵給自己充當眼線和幫手。
莫燕晴王浩是不想讓王濤繼續霸占了。盡管自己也沒有打算娶莫燕晴,可王濤這種人根本就不配,他應該滾回老家村裏,陪著他父母,然後孤老一生才是歸宿。
到時候,可以讓陳汝婷配合一下,給王濤挖一個坑。
可現在,看到這個樣子,王浩不想都不行了。這樣的體質很難得。不敢說萬中無一,那也是極其罕見的存在。
關鍵是對《陰陽醫典》的修煉有著無比巨大的好處。
就在這個時候,陳汝婷自己就開始扭動起來。
如水蛇一般的腰身,自然、圓潤的扭動出優美的弧線,看著讓人賞心悅目。
緊接著,陳汝婷就從背後抱住了王浩。
這一刻,很像是宋徽宗趙佶寫的一首詞——《醉春風,淺酒人前共》。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此時此刻,無聲勝有聲!
雲收雨歇之後,王浩一臉冷淡的站了起來:“這次就算給你一個教訓。你要是聽話,我會安排你留院任職。但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什麽。你知道後果的!”
陳汝婷立刻道:“老公…”
“不要叫我老公,你不配!”
“浩哥,我會很聽話的。你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正說著,陳汝婷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那個阿吉哥打過來的。
陳汝婷沒有接,可下一刻又打了過來,等陳汝婷掛了十幾次之後,電話總算沒有打來了。
陳汝婷小心翼翼道:“浩哥…”
“你自己的事情不用跟我解釋。但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對我不忠,明白了嗎?”
正說著,門口突然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有陳安吉急促的聲音:“婷婷,婷婷你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