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所內,牧澤正在沉睡。
先前一戰,為了能夠保護列車上的普通人,牧澤不得不暴露了最大的底牌。
他強行衝破法則壓製,爆發出了能夠發揮的最大戰力。
結果……不僅僅是身體虛弱那麽簡單,身體也因此受損。
想要恢複,怕是沒有那麽簡單了。
在他的病房內,楊翎正在看著那張白九靈留下的狐皮。
狐皮並不完整,右爪處的皮不見了,其上有鋒利的斷口。
“是誰將白九靈的假身擊退了?”楊翎盯著狐皮反複的查看,用狐皮做假身的支撐,白九靈的實力不會太弱。
對這點,楊翎是敢肯定的。
可他到達現場之後,並沒有察覺到其餘強大的氣息。
如果真有強者暗中出手,或者是斬妖司的人出手了,不可能沒有任何痕跡。
而後續白九靈動用大神通,跨越萬裏降下火狐攻擊的時候,也沒有人去阻攔。
是楊翎趕到現場後,一劍破火狐。
這件事,越發蹊蹺。
楊翎看著**安睡的牧澤,“難道是這小子隱藏了實力和白九靈的假身一戰?”
“這小子身負光靈根,不受白九靈的魅惑還可以理解,但他有實力和白九靈的假身一戰嗎?”
楊翎退出房間,前往九公主的那邊。
九公主為了救牧澤,最後服下激發潛力的丹藥,爆發出最後的速度,同樣陷入了極度的虛弱當中。
此時,九公主的房間裏有不少人,一名老人正在吩咐著什麽。
當看到楊翎進來,不少人急忙打招呼。
楊翎點了點頭,隨後盯著那名老人看去,“穆先生,九公主的情況怎麽樣了?”
穆士銘,帝國神醫。
他剛才已經為牧澤診斷過,剛剛又來查看九公主的情況。
他看了看楊翎,“情況比周男要好一點,但也不容樂觀,很難完全恢複,對以後的修行已經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
一屋子人聽到這樣的斷言,臉色都變的有些難看。
楊翎卻捕捉到了更關鍵的信息,他救了牧澤之後,就去參加會議,還不清楚牧澤的具體情況。
他剛剛也為牧澤診過脈,不過術業有專攻,楊翎也隻是感覺牧澤氣息紊亂,他難以判斷這樣的情況對牧澤後續的影響。
可此時聽到穆士銘的話,他的心沉到了穀底,“穆先生,你是說周男也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他以後的修行會出問題?”
穆士銘看了看他,“出來說吧。”
楊翎跟著走出了九公主的房間,穆士銘歎了一口氣,“這個周男身上必然是有秘密的。”
“有秘密不重要,他為了守衛列車殊死搏殺,就算有秘密,他也是帝國需要的人才。”楊翎盯著穆士銘,“穆先生,你快跟我說說周男的情況,這件事是否會影響他以後的修行。”
穆士銘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九公主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她通過服藥對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而周男的情況比她更糟。”
“我對周男進行了藥檢,並沒有從他的血液中查出任何藥物的成分,不知道他是利用什麽激發了身體潛能。”
“但我可以肯定,他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激發了身體潛能,身體被嚴重透支,這樣的損傷已經是不可逆的,就算是大羅金仙也無力施為。”
“除非……”
“除非什麽?”楊翎急道。